“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間。”
凱沙并沒有去豪華包間中配套的洗手間,而是出了包間。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鞍馬花語好奇問道:“凱沙君,你去哪啦?出去這么久?”
凱沙笑道:“剛好碰到熟人,聊了會,這不回來得剛剛好嘛,還真別說,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這時,服務(wù)員陸續(xù)將全鱷菜肴與美酒端了上來。
“凱沙君,那我們開動啦。”鞍馬花語搓著小手掌,一臉期待。
凱沙直接拿起一個紅扒鱷魚掌,直接啃了起來,不時大口地喝起酒。
日向蘭則繼續(xù)保持著貴族禮儀,小口小口地吃著,大多是淺嘗輒止。
“呼,不錯,風火酒樓就是不一樣,看似簡單菜式都做得這般美味可口。”鞍馬花語見凱沙豪邁模樣,也學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起來。
“咳咳——這是什么酒,怎么這么辣。”鞍馬花語喝了一口酒,便嗆著了。
凱沙笑答道:“當然是風火酒樓最好的美酒啦。”
接著,凱沙掃了眼毫無動靜的日向日差,調(diào)笑道:“日差老師,難道不合胃口?怎么不動筷啊,我們都開吃啰。”
“開吃,開吃。”日向日差趕忙拿起碗筷,掩飾自己此時的窘迫。
隨著一道道美味佳肴接連不斷地端上桌,日向日差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情再品嘗這些美味佳肴了,他的心早飛到他那干癟的錢袋中去了。
日向日差輕聲問道:“凱沙,你到底點了多少道菜肴啊?咳咳,我是說我們吃得完嗎?”
“日差老師,我們不是點的全鱷宴嗎?日差老師放心,有我和凱甲,絕對不會浪費的。”凱沙拍拍胸脯,大聲保證道。
“再多凱甲也吃得下。”通靈獸凱甲也應聲道。
“哈哈。”日向日差強顏歡笑,心中卻不禁吐槽,重點不在浪費不浪費好吧,重點是在要花多少錢啊,這全鱷宴到底還有多少道菜式?jīng)]上啊?他只是日向分家而已,不像他大哥日向日足,他日向日差可沒多少錢兩啊,看來又要過一段時間窮苦日子了。
接著,日向日差輕聲勸道道:“凱沙,小孩子還是不要喝酒啦,對身體不好。”
“謝謝日差老師關(guān)心,我和凱甲的酒量那是出了名的,十斤八斤的完全沒有問題。”凱沙卻面色自豪,繼續(x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起來。
“十斤八斤!”日向日差臉色一僵,凱沙現(xiàn)在喝的好像是風火酒樓最好的酒吧,這又得多少錢啊?希望凱沙只是吹牛,酒量只是一般吧,不然——不過,看這凱沙如此飲酒的模式,這凱沙的酒量貌似令人很是擔憂啊。
服務(wù)員幾乎是不間斷地上著菜肴,面對如此美味佳肴,除了日向日差,凱沙她們都沉浸在了這些美食當中。
“嗝,吃得好飽啊。”
鞍馬花語撫著她的小肚皮,終于心滿意足道。
接著,鞍馬花語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日向蘭與日向日差兩人,問道:“蘭、日差老師,你們這是怎么啦?難道是吃撐啦?”
不過,鞍馬花語順著日向蘭與日向日差的眼神方向看去,頓時也變得目瞪口呆了起來,顫聲驚駭?shù)溃骸皠P沙君,這些都是你,你——凱沙君,你的胃口也太好了吧。”
只見凱沙身旁堆滿了空碟酒瓶,特別是空酒瓶,那應該不下于十多斤了吧?而凱沙還在不停地狼吞虎咽著。
鞍馬花語心中驚疑不定,凱沙君不會是通靈獸變得吧?
日向蘭與日向日差也回過神來,眼中滿是驚奇,顯然她們也有同樣的疑問,正常人不可能有這么大的食量吧?即使是秋道家的胖子,也沒這么恐怖啊。
這凱沙到底是不是正常人類啊?
“呼,終于有了六層飽,看來鐵齒鱷魚與紅竹釀蘊含的能量貌似很足啊。”凱沙拍了拍肚子。
“六——六層飽。”
鞍馬花語三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凱沙解釋道:“哈哈,我的體質(zhì)特殊,又因為修習了秋道家的暴食法,所以消化能力比較強而已。”
鞍馬花語三人心中都不禁吐槽著:“只是比較強?是非常強好吧,應該是非常恐怖才對。”
不過,鞍馬花語三人深深松了口氣,凱沙的解釋也勉強說得過去,忍界無奇不有,也就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了。
這時,掌柜進了包間,見凱沙她們用餐完畢,便招呼道:“各位對我們的服務(wù)還算滿意不?”
“不錯。”
“滿意。”
“嗯。”
凱沙三人給予了肯定。
“那——”掌柜拿起賬單。
凱沙三人同時看向了日向日差。
“這位忍者大人,打八八折后,總計十五萬一千五百兩,看各位是第一次光顧,省去零頭,就十五萬兩吧。”掌柜捧著賬單,精確計算道。
“什么!十五萬兩,怎么這么,這么——”日向日差一臉震驚,這樣的價錢,已經(jīng)抵得上一個A級任務(wù)的報酬了。
掌柜卻鄭重其事道:“這位忍者大人,我們風火酒樓一向是誠信為本,童叟無欺,這可是全鱷宴,還有大量的頂級美酒,這是賬單,你自己看吧。”
“這——”日向日差接著賬單,確實數(shù)目無誤。
“怎么,想吃霸王餐啊。”掌柜面色一沉,威脅道,“嘿嘿,你是日向一族的吧?不要以為是木葉豪門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想三代火影大人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的。”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日向日差摸了把錢袋,顯然是錢兩沒帶足。
接著,日向日差一把拉過掌柜,來到角落,輕聲懇求道:“能不能通融一下,今天錢沒帶夠,等我回去后再給你,放心,我是日向一族的日向日差,不會賴賬的。”
“哦?原來是日差大人啊。”掌柜撇了撇嘴,輕笑道,“我可聽說日差大人是日向分家的,根本沒有繼承到多少錢財,當然啦,大人畢竟是日向一族的二公子,繼承得再少也是能還得起這筆帳的,何況,大人還是一名上忍,接幾個高級任務(wù),就能有不少進賬,嘿嘿,不過嘛——”
“額?”聽到這話,日向日差剛松了的那口口氣,不由得又提了起來。
掌柜卻譏笑道:“不過我聽說日差大人因為是日向分家,本身就沒多少錢財,還時常接濟村中老弱婦孺,現(xiàn)在根本就沒留下多少錢財,而且,我還聽說大人經(jīng)常向同事借錢,已債臺高筑,嘿嘿,我這只是小本生意,日差大人這是要準備什么時候還錢啊?”
“這——”日向日差頓時手足無措。
在這關(guān)鍵時刻。
“好了田伯,別跟日差老師開玩笑了。”凱沙走了過來,調(diào)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