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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撿了一個珠

車夫架著綁著五六個巨大箱子的馬車,身邊有著五六個鏢師,還有五六個武功不錯的武林人士,鏢師的胸口寫著一個紅色的遠(yuǎn)字,看到這個遠(yuǎn)字,關(guān)外的總瓢把子多多少少都會給點(diǎn)面子,他們是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人。

禿鷹在頭頂不停的盤旋,發(fā)出來難聽,聒噪令人牙齒發(fā)酸的叫聲,一個個押鏢的鏢師和五六個武功不錯的武林人士,額頭上面有著一個個豆子大小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流進(jìn)眼睛,眼睛產(chǎn)生刺辣的疼痛。

他們一個個眼睛還是睜大,如同銅鈴一般,不敢有任何的疏忽,這個地方叫做老虎崖,附近有一伙土匪,可是什么都不認(rèn),更何況他們鎮(zhèn)遠(yuǎn)鏢局,一個個自然不敢有半點(diǎn)疏忽,

再說,這箱子的主人千叮萬囑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他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他們來接這趟鏢的原因毫無疑問兩個字,金錢,主人給的錢足夠讓他們眼前一亮,足夠讓他們這次鏢走完,下半生衣食無憂,每天可以過著良田美女的生活。

他們也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東西,或許是一個美麗漂亮,價(jià)值連城的玉觀音,又或者是一個神起國度的國寶佛頭,又或者是一個……什么東西?誰有知道?

一個個咽喉干咳,冒煙不停的蠕動著咽喉,不遠(yuǎn)處一個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光著膀子,架著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頭頂帶著一個草帽,使得人們看不清他的面貌,用著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看著骨瘦嶙峋,看起來搖搖欲墜的馬兒。

馬兒由于天氣的炎熱走的不是很快,馬車后面是兩個大木桶,絡(luò)腮胡子大漢聲音低沉,有一搭沒一搭唱著小曲,名叫盛傳的酒神曲。

“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氣不咳嗽,喝了咱的酒,姑娘美麗,少爺俊俏……”車上的美酒,沒有打開木塞,但是好像香味從這木桶中溢了出來,迎面走來的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鏢師,還有幾個武功不錯的武林人士。

一個個透出來熾熱的目光,仿佛看到了皓月虎嘯刀,武林中驚天動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寶貝,鼓動起來咽喉,年紀(jì)最小的一個,不由走了出去,其中的老大拉住了他的胳膊,白了她一眼,怒聲喝斥道。

“給我站住,難道你不記得說評書里面的楊志是怎么敗走生辰綱?是怎么敗在吳用的手中?還不是因?yàn)樘鞜幔攘艘煌懊谰啤!?

“可……”年齡最小的鏢師止住了身影,回頭看著老大惡狠狠的眼神,便把所有的話吃進(jìn)了肚子,心里卻嘰里咕嚕的說道,“可你也說了,這只不過是說評書,評書水滸傳里面的事情,怎么能夠當(dāng)真,再說你我?guī)兹瞬⒎菞钪荆懔耍俊本従徸呋亓岁?duì)伍,眼睛不時的撇幾眼美酒。

所有的人眼睛自然的朝著酒桶上面看,壯漢與著鏢師馬車擦肩的時候,車上的酒桶里面的美酒愈發(fā)的香甜,實(shí)在讓人忍受不了,領(lǐng)頭的鏢師舉了舉手,示意眾人停下來,“天氣這么熱,我們休息一下子,喝一點(diǎn)酒,我們有了力氣繼續(xù)趕路?”

“再說了,喝一點(diǎn)酒,對于任何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壞處?”領(lǐng)頭鏢師冠冕堂皇的說道。

施展身法,來到了車夫壯漢的身前,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不知道兄弟可否方便,將車上的美酒,賣給我們兄弟幾個人,讓我們好好解渴,我們一定不會少了你的銀兩,還有你的勞務(wù)費(fèi)!”

“嗯,不行。”壯漢緩緩抬起了頭,膀子上面有著鼓鼓充實(shí)的肌肉,一看就是練過一兩天,“這位兄弟,還請你行個方便,這些酒乃是我家主人特意吩咐我從波斯進(jìn)來的紅酒,香甜可口,各位好漢如果吃了,我怎么給我家的主人交代?”

“看來你這廝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招!”鏢師手里面拿著軟劍,使出來了看見本領(lǐng),劍刺向了壯漢的咽喉,壯漢不躲不閃,嘭的一聲,把軟劍彈了回去。

鏢師手里面的軟劍前后左右不停的搖晃起來,手顫顫巍巍的發(fā)抖,看著這個壯漢說不出來一句話,隨后冷嘲熱諷的說道,“好厲害的外家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閣下施展的真是虎嘯金鐘罩,龍吟鐵布衫?”

“沒想到啊,沒想到,嵩山少林寺居然有你這樣喝酒的俗家弟子,真是侮辱了方丈靈智真人的臉面,真是讓江湖眾人恥笑?”鏢師昂首挺胸,大笑起來。

“哼哼,虎嘯金鐘罩,龍吟鐵布衫的確是嵩山少林寺的武功,可是爺爺我不是少林的人,別想要侮辱少林的靈智真人。”大漢聲音低沉冷笑,揮舞起來手中的馬鞭子,這次的是劍法,更讓鏢師頭領(lǐng)大吃一驚。

這個大漢施展的真是峨嵋派正宗的天山折梅劍法,除了峨嵋派掌門人,鏢師頭領(lǐng)真的還不知道有幾個人可以這么厲害。

鏢師頭領(lǐng)武功自然不錯,但是在這個大漢面前,看起來就是大巫見小巫,哮天犬看見了二郎神,汪汪叫。

在他的身上留下來六道血印記,然后又使出來青城派的變臉,用著餓鬼般聲音咯咯的怪笑道,“給我滾,我主人讓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個試探,倘若沒有了鏢,你們鎮(zhèn)遠(yuǎn)鏢局以后就江湖上出名?”

大漢收拾來馬鞭子,壓低了草帽,哼著酒神曲,架著馬兒不快不慢的離去。

鏢師頭領(lǐng)躺在地上,腿都軟了,雙目無神,臉上的馬鞭子留下來的血印記滲出來絲絲的鮮血,也顧不得擦洗,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隊(duì)伍,剛才年齡最小的鏢師,看到花臉貓鏢師頭領(lǐng)這個樣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白了一眼這個鏢師,厲聲喝到,“現(xiàn)在兄弟們聽好了,給我全心全意趕路。剛才各位兄弟想必一定看見了,那是我們的鏢主,不相信我們,拍了一個人來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吧鏢送到地方?我剛才小小的試探一下,就試探了出來?”

“現(xiàn)在我們?nèi)娜廒s路,讓我們得鏢主看看,我們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鏢師,一定可以把他的鏢送到地方。”鏢師頭領(lǐng)指著前方,一個個鏢師和武林人士打起來了精神,驅(qū)趕著馬車,鏢師為了讓每個人保持如此好的精神,大聲大聲的鼓勵說道,“各位兄弟,哎吆嘿,加油了!我們到了地方,我們就可以拿到一大筆的銀子,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柳花巷度過下半生,每天用著美酒洗澡,吸著煙摸著妹妹?”

聽到這些激動人心的話,一個個人激動不已,心里面熱血沸騰,加油驅(qū)趕馬車,看起來也更加精神。

“獨(dú)眼虎”雪五手中抱著一個大酒桶,里面裝著黑色的火焰,在地上撒了開來,朝著后面拿著硫磺,還有其他東西的兄弟,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兄弟們,加油了!快點(diǎn),我們探子來報(bào),這次來的可是鎮(zhèn)遠(yuǎn)鏢局,那可是一個大客戶,一定走許許多多的寶物,搶了他們。”

“三爺我?guī)е銈內(nèi)チㄏ镎宜`靈的妹妹,你們只要一想到他們白花花的身體,想必你們就干勁十足。”“獨(dú)眼虎”雪五的臉上滿滿是開心的笑容,看著布置成功的火焰,站在懸崖上摸了摸鼻子,得意洋洋的看著杰作,笑著說道,“現(xiàn)在,我們?nèi)f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只要他們一來,就把他們炸開花。然后兄弟們就給著他們通通一擊,三爺帶領(lǐng)你們走向神圣巔峰。”

一個探子來報(bào)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人來了,“獨(dú)眼虎”雪五連忙趴在了地上,眼睛散發(fā)著綠光,死死地盯住虎牙懸崖的入口,一個個兄弟也同樣如此。

鏢師頭領(lǐng)看著陡峭險(xiǎn)峻的虎牙口,囑咐到一個個鏢師和武林人士,“兄弟們,給我精神起來,這里可是有著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悍匪,他們可等著那我們做大做強(qiáng),再創(chuàng)輝煌呢?”

經(jīng)一提醒,一個個打起來精神,可是來到了埋著火焰的地方,打著火的兄弟一下子點(diǎn)燃導(dǎo)線,導(dǎo)線迅速燃燒起來,冒出來刺辣刺辣的紅色火花,緊跟著埋著的火藥和硫磺在一起爆炸了起來,砰砰砰的聲音在一個個人的耳畔響了起來。

有的人被炸飛了出去,有的人被炸的沒有胳膊沒有退,發(fā)出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獨(dú)眼虎”雪五看到一個個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鏢師軍心大亂,站了起來,暴呵一聲,“兄弟們,兒郎們,跟著我一起沖,殺了這些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小崽子,讓他們看看我們雙虎山的厲害?”

“獨(dú)眼虎”雪五帶著一個個雙虎寨的土匪,沖下了山崖,亂了陣腳的鎮(zhèn)遠(yuǎn)鏢師自然不是士氣兇猛如虎狼之師一般的土匪。

拿著大砍刀,一腳踹飛鏢師,鋒利的大刀片子劃過了他們的脖子,他們的腦袋好像一個皮球,嘰里咕嚕的滾向了遠(yuǎn)方。

熊熊的烈火不停燃燒,冒出來滾滾濃濃的黑煙,馬兒的肚子被火藥和硫磺燃燒爆炸產(chǎn)生的石屑,插進(jìn)了肚子,紅色的血柱子不斷涌了出來,拽斷了馬車的韁繩,四處受驚的狂背起來,把一個個平時耀武揚(yáng)威抽打自己的人兒,踏在身下,讓他們死的慘不忍目。

七孔出血,身首異處,一個個死相慘烈,“獨(dú)眼虎”手中帶著紅纓的大砍刀一下子飛了出去,插在了鎮(zhèn)遠(yuǎn)鏢局大鏢師的前面,大鏢師的臉色嚇得蒼白,腿也變得顫顫巍巍,呼一陣涼風(fēng)襲來,使得他不由打了一個冷戰(zhàn),

“獨(dú)眼虎”雪五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雙手扶住大砍刀,目光如劍一樣冷冷的掃過了大鏢師,“怎么?還想要跑?看見了我獨(dú)眼虎,你跑的掉嗎?讓你知道外爺爺?shù)膮柡Γ€有手段,讓你知道怎么是生不如死?”

大鏢師暴呵一聲,手里面的軟劍,如同水里面的銀色,游離不定的刺了過來,眼睛中抱著必死的決心。“既然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拼,說不定可以殺了你。”

看著刺來的軟劍,“獨(dú)眼虎”雪五不斷不閃,軟劍在離脖子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只見大鏢師持劍鋒胳膊被插上了三根汗毛粗細(xì)的銀針,冰涼有著刺骨的疼痛,雪五咧嘴大笑,“真是可笑,想要?dú)⑽遥膊粫ソ心銈兗业闹魅藖恚氵@條狗,還不配是我的對手?”

叮鈴!大鏢師嘴角溢出來紅色的鮮血,硬生生的用著內(nèi)力逼出來這三根銀針,劍刺出而來,獨(dú)眼虎一閃,晃動不定的軟劍,在雪五的臉上留下來一道紅絲,摸了摸紅絲,笑容更加燦爛,更加感興趣的看著大鏢師,看了看地上的三根銀針。

“我真的不知道,武林中能夠用著內(nèi)力逼出來我的銀針,還能夠讓我俊俏的臉蛋流血的人,能有幾個?”咯咯的笑聲在大鏢師的耳朵里面響了起來,此時此刻,這笑聲是地獄里面惡魔的笑聲,無比恐怖。

“剛才我說你是狗,我要道歉,你證明了我看錯了,你至少是一條鬣狗,而且還是可以傷人的鬣狗。不過……!”雪五手中再次亮出來銀色的針,冷笑,“很快你就是一條死狗。”

大鏢師因?yàn)橛脙?nèi)力逼出來銀針,現(xiàn)在元?dú)獯髠旖怯兄r紅的血液。摸了摸鮮血慢慢的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雪五,笑著說道,“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雪門的少主,多年前雪門被人屠殺干凈,少主在外學(xué)習(xí)武功沒有回來,躲過了一劫,這叫驚天動地的武林大事,武林中有點(diǎn)資格都會知道。”

“哦,你也知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是雪門的少主。既然你知道,我不會讓你活著。”三根銀針已經(jīng)出手,插在了該在的地方。

大鏢師的眼睛瞪的如同銅鈴一般,瞳孔緩緩的散開,眼皮好像又千斤重量,再也睜不開,緩緩的沉了下去,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雪五踏過他的尸體,冷笑一聲,“本想多陪你玩一會兒,可誰讓你讓我想起了傷心事,我不得不殺了你,以免的我過度傷情,沒能力殺你。”

“現(xiàn)在沒有雪門少主,只有雙虎山“獨(dú)眼虎”雪五,”心里想到,雪五扛上了一個大箱子,呼喊這兄弟,笑著說道,“兄弟們,是哥哥考慮不周,用火藥炸跑了馬兒,要各位兄弟辛苦了?”

“不辛苦,這個辛苦什么啊?兄弟們別的本事沒有,這兩個膀子有兩把力氣,一定可以把這些搬回去,你說是不是兄弟們。”一個人跑來顛起來一個箱子,朝著其他的人,高聲吆喝。

“是啊,我們自然不辛苦。”挽起來袖子,抬著箱子一起回到了雙虎山。

啪!

一腳踹開了門,嘭的一聲,把箱子放在了地上,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心想,“還是我雪五聰明,我瞧了一個最重的箱子背了上來,里面一定有不少的寶貝,寶貝,寶貝,你別著急,馬上讓你見到你虎爺爺?shù)冗^幾天把你罵道黑市一買,買酒錢。”

心里面樂滋滋的,一打開箱子,兩個眼睛都快要掉到了里面,箱子里面?zhèn)鞒銎饋韱鑶璧穆曇簦粋€穿著華貴的衣服,被繩子綁的結(jié)實(shí)的很,嘴被一個破布縷塞著,只能打出來嗚嗚的聲音。

縮在了一角,眼睛中露出來焦急,雪五轉(zhuǎn)過身,拍了一下腦袋,哎吆一聲,坐在了板凳上面喝了一口茶,安神說道,“我的老爹啊。我這是到了什么霉運(yùn),怎么弄到了一個這樣的玩意兒,怎么辦,這么長?”雪五急得在屋子里面打起來轉(zhuǎn)兒,不停的拍著手,踱步,桌子也被撞的挪了位置。

“把他交給老二“矮腳虎王英”,他喜歡女人。”雪五看了看箱子里面的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在自己臉上摑了一下,“臥槽,你想什么呢?雪五,你還是不是人,她還那么小,那么可憐,怎么可以交給王英這個王八蛋呢?”

思來想去不能把他交給王英,不停的在屋子里面打起來轉(zhuǎn)兒,看到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想到了當(dāng)年那個便宜師傅把自己拐賣刀西域?qū)W習(xí)武功,自己想家人的可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實(shí)在不愿回想這些往事。

坐在板凳上,揉著自己的頭發(fā),只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把她交給臨風(fēng),讓她和臨風(fēng)辦事情,來到了箱子跟前,取下來布縷,那個姑娘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救命啊,老淫賊要?dú)⑷肆耍烤纫幌隆边B忙塞住了她的嘴。

捂著頭蹲在地上后悔,這清脆的聲音,引來了兩個巡邏兵,敲了敲門,“三當(dāng)家,我能聽見了女人的聲音,出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們幫忙嗎?”

狠狠的白了一眼箱子里面的女孩,高聲說道,“沒事,我這兩天正在學(xué)習(xí)霸王別姬的虞姬,所以練習(xí)一下女人的聲音,你們不用擔(dān)心,趕快去巡邏。”

“嗯,三當(dāng)家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就走了。”

“三當(dāng)家可真是一個才子,還會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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