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雪同學，你連上學期的專業四級考試都不敢參與，而安音同學甚至已經以優異的成績考過了專業八級，你有什么臉說安音抄的你？”

安雪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攥緊的拳頭指甲狠狠地嵌進肉里，她居然瞞著那么多人偷偷去考了專八？

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吵得安音也睡不下去了。

女孩挑了挑眉，對于老師知道自己跨級參與考試感到些許意外。

自己本來確實想給安雪一個教訓，倒是沒想到老師竟然連她以前的成績都取消掉，當眾打臉這個偽學霸。

“我不是不敢，我那天恰好發燒了。”聽著周圍對安音的夸贊聲，安雪著急地辯解。

張華也沒有和安雪繼續糾結她為什么沒去考試的原因，繼續開口道，

“至于你以往的試卷包括作業，答案都和安音同學一模一樣，我一直沒發作是希望你有一天會改正。”

“可是你并沒有，越抄越離譜，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判定你所有的成績全是假的，那么把你所有的成績都歸零，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我沒有……”

“好了，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接下來我們來分析試卷。”

張華沒有給安雪繼續辯解開口的機會，而是直接以嚴厲的語氣打斷她，然后不顧她是否還站著，派自講起了試卷。

安雪的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眶，已經啪嗒啪嗒地砸在試卷上。

現在她站著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全班同學表面上在聽課，實則許許多多鄙夷的目光三三兩兩地投向她，細細碎碎的低語聲讓她快要瘋掉。

她安雪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那么丟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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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安音我好佩服你啊，居然都過了專八了。”

“安音安音你可以輔導我英語嗎？拜托拜托了。”

“安音同學，對不起，我不該聽信讒言還嘲笑你作弊。”

“還有我，也對不起……”

下課后，教室里破天荒的還有好多同學留著，一是等著看安雪的笑話，二是向安音道歉。

而安雪見到張華下課后，沒有半點和自己溝通的樣子，就扭頭離開教室。

她也著急地跟了出去，至少要把之前的成績都改回來，如果全都歸零的話，那么就意味著重修，意味著回到大一重讀。

不，她不允許，她不要成為全校的笑話。

“哼，有些人不是說，安家一個是鳳凰一個是麻雀嗎？”

“薛瑤同學，你覺得誰是鳳凰呢？”

任晴晴轉頭看向面色同樣不好的薛瑤，以她之前諷刺過安音的話，回擊她。

“哦，我沒記錯的話，你說的是安雪是鳳凰吧？”

任晴晴并沒有給薛瑤說話的機會，繼續含笑說。

“安家的鳳凰居然所有的成績都是零分呢！好一只零分鳳凰啊！”

說到這里，周圍的同學都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

過了許久，安雪終于回來了。

眼睛腫的如核桃般，血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被同學圍繞的安音。

“呦，零分鳳凰回來了？”也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忽然嘲諷地沖她喊道。

什么零分鳳凰？

她們在說自己？

想起之前薛瑤的話，安雪終于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