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家長比王木想象中的要順利許多,吃完了一頓晚飯,然后又閑聊了一些話,大抵都是在聽沈父說曾經(jīng)他年輕時的一些趣事,王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有的人豐富多彩,有的人則灰色淡然。
他的人生曾經(jīng)都是一片灰色淡然,不過自從自己重生之后,好像越發(fā)的往絢麗發(fā)展了,這許是老天對自己的彌補吧!
晚上離開了沈家之后,沈清瀾舍不得自己,就送了自己下樓,兩個徒步走在街上,王木牽著她的手。
這也是王木第一次和女生如此親密的走夜路,前世他牽著女生的機會真不多,加上前妻厭惡自己,所以連牽手都成了奢求。
王木也就談過兩個女朋友,第一任女友,跟第二任差不多。
王木的每一段感情都是在付出多一點的狀態(tài),所以在和沈清瀾在一起之后,這種狀態(tài)被打破,都是由沈清瀾追著自己的跑。
“你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可能一個晚上都到不了家,要不你回去吧?”不過才送到了小區(qū)門口,王木就有些不太肯定的開口提醒了一下沈清瀾。
“嗯?”沈清瀾微微挑眉,“什么意思?”
“你看啊,你送我回去,然后我不放心你,再送你回來,然后你再不放心我,所以你是打算一個晚上不睡覺陪我走來走去了嗎?”王木的回答讓沈清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怎么不說讓我住你家?”如果是別的男生,那一定會借機讓女生住到自己家去。
“這不對,咱們還沒結(jié)婚。”王木皺眉,婚前同居,固然是每個男人都有所需求的。
但是這個社會,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如果他們分開了,那他豈不是對這個女生不負責(zé)了?
所以王木原則上的錯誤,不會去犯。
主要是心態(tài)上成熟了,沒有了那種年輕男生的沖動。
“你啊!真懷疑你就是我爸年輕的時候,好了,不逗你了,快點回去吧!”沈清瀾依依不舍的松開了王木的手,目送他上了停在路邊的摩托車。
當(dāng)王木松開沈清瀾的手走向摩托車之際,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她被嚇到了,王木上車回頭看了一下沈清瀾,才發(fā)現(xiàn)沈清瀾已經(jīng)不見了。
這讓王木有些懵,這顯然不是沈清瀾的風(fēng)格。
沒有上車,他原路返回,想要去找找沈清瀾。
可沒想到一把尖銳的物體抵住了他的腰,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伴隨著一聲驚呼,那冰冷的物體沒入了他的身子,他雙目瞪大,錯愕的看向聲源。
才發(fā)現(xiàn)沈清瀾被人挾持了,正被人禁錮在懷里。
劇痛感從身后傳來,王木的身子緩緩的滑落。
“阿木!”沈清瀾發(fā)出了尖叫聲,迅速的施展自己的異能,身后將她挾持的那個人在一瞬間變?yōu)榱艘蛔鹗瘛?
而那個在王木身后放暗招的人也在幫手被沈清瀾變?yōu)槭窈螅Q劬οг诹松蚯鍨懙囊暰€里。
“清瀾,后面!”王木倒地的瞬間,看到沈清瀾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是影人!可以在黑夜隱身的異能者!
沈清瀾聽到王木的提示,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凌厲的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了對方,在對方快要消失之際,已經(jīng)催動了自己的異能,迅速將對方石化。
對方還來不及消失,被沈清瀾觸碰過的地方開始凝聚成石,肉眼可見的開始蔓延至全身,變?yōu)榱艘蛔鹗掷锬弥L刀的石像。
“阿木!你有沒有事?”沈清瀾跑上前,一把將王木從地上抱了起來。
“沒事。”王木疼的幾乎快要暈厥過去了,伸出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身后傷口的位置。
沾上了滿手的鮮血后,拿到身前看了看,用殘存于一點點的理智將指尖的鮮血給舔進了嘴里。
沒事是不可能的,那異能者的長刀刺穿了他的腎,他可以感覺得到。
鮮血被吞下之后,疼痛感從體內(nèi)漸漸消散。他又伸出手,吐了一口口水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將口水擦在了自己的后背傷口處的位置。
這一下,連表皮被刀劃開的地方也不痛了。
猙獰的臉色才稍稍的舒緩了一些,不過臉色還有些過分蒼白。
“我打120你撐著!”沈清瀾只覺得王木的動作有些古怪,但是來不及多想,連忙要拿出手機打電話。
王木等到身子的疼痛感徹底緩和過來了,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清瀾我沒事。”從剛才沈清瀾的表現(xiàn)中王木就看出來了,沈清瀾真的很愛自己,如若不然,不會那么不顧一切的跑來救自己。
如果剛才她的反應(yīng)再慢一點,估計她的身體也會被那個影人給刺穿了。
“怎么可能沒事!地上好多血!”沈清瀾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地上竟然還凝聚了一小灘的血跡,頓時淚如雨下,心疼至極的開口。
“清瀾,只有我想死才能死,不然任何人,都殺不死我的。”藥人怎么可能死的了?
王木見沈清瀾手足無措的要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他伸手一把拿過了她的手機,從地上站了起來,“倒是有些失血過多,需要補補血了。”這一刀捅的不可謂不狠!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藥人,這一刀絕對致命!
“……”王木的話讓沈清瀾震驚,她詫異的看著王木,然后繞到了王木的身后去。
當(dāng)看見王木傷口附近上有一些血跡,鮮血已經(jīng)不再流了。
所以就伸出手扒拉一下破開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里頭真的一點點的傷口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沈清瀾驚愕的看著王木。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你,我怕說了,你會怪我。”看來,好像必須要在沈清瀾的面前公布這個秘密了。
王木看著沈清瀾,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沈清瀾看著王木,心里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王木要說什么。
“等等,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沈清瀾打斷了王木接下來要說的話,拉著王木上了王木的摩托車,離開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