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夫老師的指引下,道伯曼和梅納德終于走到了電腦房面前。
道伯曼和列夫老師一見如故,倆人相擁,淚流滿面地告別。
“列夫老師,我走了。”
“走吧,你長大了,你要相信自己,去吧,綻放青春吧!”
“列夫老師!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去吧,道伯曼,我會一直等著你的,放心的走吧。”
“列夫老師……”
“道伯曼……”
梅納德看著倆活寶做作的表演,一臉無奈。
明明明天就是體育課,倆人非搞得生離死別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
旁邊的老師也看見了這一幕。
喬治對身邊的艾勒老師笑道:“好久沒見列夫這樣了。”
艾勒看了看列夫滿臉的淚水和不舍表情,撇了撇說:“大概傻子都喜歡哭吧,多大的人了,真丟人。”
喬治看著身邊的艾勒,失笑道:“你呀,還是和他不對付,從進入海軍就開始了吧?”
艾勒眼睛看著失態的列夫,隨意道。“是啊,一眨眼就二十年了。”
喬治滿臉回憶:“二十年了啊,過得真快啊。”
艾勒不理會一旁回憶過去的喬治,只是看著眼前的傻子喃喃道:“真是個喜歡說大話的家伙,要別人微笑著活下去,自己卻先哭了,真丟人。”
說完,艾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喬治看見老伙計離開,動身跟隨在旁,對艾勒道:“今天這么好的機會,怎么沒和往常一樣嘲笑他一番啊?錯過了,不可惜。列夫哭鼻子的機會可不多見。”
艾勒背對著列夫,走著:“算了,眼不見心不煩,省的到時候丟我們海軍教師的臉。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
喬治錯愕地看著反常的艾勒,失笑起來,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你回來了,愛說大話的愛哭鬼。
…………
…………
梅納德好不容易等到相擁的倆人分開,和道伯曼一起推門走進教室。
打開教室門后,里面想象中的一本正經的上課場景并沒有出現,而是一群學生在電腦房里“自學”。
道伯曼和梅納德一下子傻眼了,看著里面亂糟糟的場景不知何去何從。
幸好,一位“溫柔”的大姐姐看到倆人的窘迫,吐著煙圈問:“新來的?”
梅納德趕緊點頭。
這位身材姣好的海軍大姐大撇了一眼:“排名多少?”
什么排名?
這學期的考核不是還沒開始嗎?
道伯曼和梅納德兩個愣頭小子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大姐頭有些不耐煩:“植物大戰僵尸的排名啊!連這都不知道,看來又是倆個不動腦子的戰斗派。”
戰斗派,海軍精英營中以茶豚加計為首,打游戲不喜歡動腦,而是選擇拼勁全力取得陽光,而選擇忽略戰術的一個派系。
初來乍到的倆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戰斗派,但不動腦子倆人還是承認的!
梅納德看了看對面纖細弱小的身材,自以為領悟了精英營的規矩,對面前的不良少女義正言辭地答道:“原來如此,不錯,戰斗派,梅納德、道伯曼。不知小姐芳名為何?”
大姐頭瞅了一眼開口的梅納德,干凈利落,抬手就是一拳,瞬間將梅納德擊昏,轉身背對著直冒冷汗的道伯曼說:“桃兔,祗園,戰略派領袖。”
祗園看都不看地上剛進來就昏迷的新同學,撇撇嘴:“煞筆。”
坐在門口的同學看剛剛目睹了這一友好的新生見面儀式。
作為戰斗派的骨干,達爾梅西亞看著兩位小學弟的慘樣咳嗽一聲,友善的對還清醒的道伯曼開口道:“這位學弟,歡迎來到精英營。我叫達爾梅西亞。”
道伯曼看見有人搭理自己,好奇地問:“學長,您好,我叫道伯曼。請問剛剛的那位學姐為什么火氣這么大?”
“這個嘛,其實只是因為一個游戲的緣故,哈哈哈哈。”提起這個,達爾梅西亞很是得意。
“游戲?植物大戰僵尸嗎?”
“不錯,就是這款企鵝公司出品的游戲。道伯曼,你知道嗎?最近植物大戰僵尸出現了一個叫排行榜的東西。”
道伯曼耳朵一動。
“祗園,也就是剛剛你們遇見的那位學姐,她原本是我們這里最強的玩家,一度統領了整個訓練營,所有人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敢怒不敢言。”達爾梅西亞搖著腦袋,追憶著那段黑暗歲月。
“然后呢?”道伯曼聽的津津有味,好奇道。
達爾梅西亞興奮地炫耀道:“然后,為了對抗祗園大魔王的統治,我們戰斗派的領袖出現了,他征集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帶領著這些被剝削的人,一起推翻了祗園殘酷的統治。”
道伯曼想了想祗園一言不合就下手的模樣,然后感慨道:“那位戰斗派的領袖還真是偉大啊。”
達爾梅西亞贊同:“沒錯,像他這樣出色的男人,無論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那憂郁的眼神,稀噓的胡喳子,神乎其神的刀法,和那出眾的氣質都深深地征服了每一位戰斗派成員。”
道伯曼聽著達爾梅西亞的描述對這位未曾相識的學長,不禁起了欽佩之心。
道伯曼喃喃道:“這就是青春的奧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