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什么意思,這種想法剛在蘇白腦海中產生的時候,大腦就受到了另一種反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慘的呼痛聲,即使是一向沉默寡言的蘇白此時也大叫著。
刺痛,大腦傳來陣陣刺痛,疼得大腦似乎無法處理其他信息,光是接受疼痛的信息就已經忙不過來了。
蘇白此時的雙手不知道該抱哪。
人類身體疼痛時,第一時間都會用手去摁住疼痛的地方,總覺得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那么問題來了,當雙手也疼痛到難以忍受時,你該用什么去摁住。
當你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到發癲的時候,你該用什么去摁住。
如果是我,我選擇找一個干凈的墻角,這樣我可以死的體面一點。
難以忍受的疼痛使蘇白發出凄厲的慘叫聲,在院子哀怨又彷徨。
“二哥!發生什么了!開門啊!二哥!”門外的石半山大力敲打著木門。
石半山就住在蘇白隔壁,蘇白慘叫的第一聲,石半山就聽見了,小胖子當時還在洗澡呢,聽到叫聲第一時間裹著一條毛巾就沖了出來。
“煩人,壞事的家伙來了。”小女孩不喜歡石半山,凌空一指,門被紫色的幽光包圍住,院子瞬間安靜了,聽不見石半山的叫喊聲,也聽不見石半山大手敲門聲。
外面的石半山忽然聽不見院子里的半分動靜,心里更著急了。
對了,二哥給了我一把備用鑰匙,在我房間里,艸!怎么把這個忘了。
“二哥你等著我啊!我回去拿鑰匙。”
此時的蘇白已經趴在地上,疼得快不行人事了,大腦的劇烈刺痛,以及身體上的疼痛,意識已經有些開始模糊。
“真廢物!這么會就撐不下去了!”看著蘇白意識漸漸模糊,女孩有些惱怒。她卻完全不在乎這是剛才自己放了致死量的緣故,按照正常的流程,一人只需要一瓶劑量即刻。女孩擔心與水混合后會稀釋藥效,也不知道蘇白會喝多少水,索性直接下了致死量。
女孩從半空中緩緩降落地面,走到蘇白跟前。
仔細端詳了一下蘇白,快十年了,這小伙子怎么越長越好看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說自己是為了幫他,又不是為了占便宜,好吧!我承認占便宜的心情多一點。
蘇白此時大腦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疼痛快要使他失去意識,模糊的視野里微微看見一道身影。
一雙小手微微將自己熾燙的臉頰抬起,隨即直接吻了下去。
女孩的嘴中傳來一絲清涼的唾液,像小蛇一般直接鉆入蘇白口中。
原本模糊的大腦瞬間就清新了,然后,清楚的大腦立馬就開始處理那些疼痛的信息。
這個女孩......是魔鬼!
原本自己都疼得快要暈過去了,這女孩瞬間使自己大腦清醒,繼續感受痛苦。
“噼里啪啦!”像放鞭炮一般,是蘇白的骨頭清脆的聲音。
這下直接疼得蘇白叫得比之前還慘烈,可是女孩之前傳來的一絲唾液始終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無法昏厥過去。
“二哥,你等等,我鑰匙拿來了......
這破門這么打不開啊!什么垃圾門。”石半山在門外著急,院子里半分動靜都聽不到了,自己心里越來越慌,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
“咔嚓!”
完了,鑰匙給掰斷了。
腦海里的痛疼感慢慢消失,傳來一絲清涼感遍及大腦,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
隨著骨骼噼里啪啦的響聲結束,身體上的疼痛感也逐漸消失,剩下的是全身的酸痛。
蘇白趴在地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力,才換好的衣服已經濕透。
從蘇白的身體里不斷流出一些烏黑的液體,遠遠望去,就像蘇白倒在血泊之中,只不過這血是黑色的。
“砰!砰!”外面的石半山正在用他巨大的身體撞擊著木門,自己也納悶啊!這破木門怎么這么結實,哪買的?比自己家防盜門還結實。
女孩打了個響指,石半山消......
不對!是包裹著木門的幽光消失不見。
石半山破門而入,看見倒在黑水中的蘇白,慌忙進院。
一陣強烈的疲倦感傳入全身,蘇白意識終于模糊了,終于可以昏過去了!
......
石奎山走在胡同巷子里,正樂呵著呢!
今天大牌手氣不錯,小賺了一筆,連帶著月色都極其美麗。
咦?蘇小子家們怎么大開著,門口那條毛巾不是自家的嗎?怎么門還壞掉了。
走進院子里,石奎山看到了一生都不想去回憶的一幕。
自已的孫子正赤裸著身體,蘇白正倒在一灘不知名的液體中。
而且從自己的視角望去,自家孫子的襠部與蘇白的頭重疊在一起。
“喂!110嗎?我想問一下,同性弓雖女干判幾年?”石奎山拿起了電話。
“老頭子,你想什么呢?快過來看看二哥怎么了,他昏過去了!”石半山心里這個氣啊!都這個時候你還給我添亂。
老頭子笑了笑,玩笑歸玩笑,該正經的時候還是正經一點。
石奎山年輕時可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雖然退下來這么多年了,該有的手藝還是在的。
上前探了探蘇白的鼻息,呼吸正常,喘氣均勻。
再摸了摸蘇白的脈象,這......
脈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啊!反而是氣血之象有些旺盛。
地下這灘黑水?
石奎山低下身子,手指沾了一點黑水聞了聞。
然后......舔了一下。
石半山驚呆了,暗中發誓自己絕對不要繼承老頭子的衣缽。
“這小子多半吃了些什么強身健體的藥物,這些黑水是他體內排泄出來的污垢,看樣子應該是太疲倦昏過去了,沒什么大礙。”石奎山說道。
內心也暗自驚訝,自己也算中醫界的老師傅了,這么多年也沒見過那些藥物能排出這么大量的污垢。
“那,沒事了?剛剛我在家里聽見二哥慘叫,叫得可慘了。”石半山還是有些擔心。
“是藥三分毒嘛!副作用多半有些疼痛感,小伙子意志力不夠堅強,叫兩聲也很正常。”石奎山強行解釋道。
只是不知道蘇家小子吃得什么藥物,等他醒來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