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吹笛子
- 邪王毒妃:強(qiáng)寵廢材嫡女
- 邪音
- 3153字
- 2019-04-03 15:54:10
“向晚鶴,你說什么?”陳儒玉臉色一沉,二人在賭馬時(shí)就因?yàn)樾P起個(gè)沖突,二人就一直是針尖對麥芒的。
“沒什么。”向晚鶴嘴角劃過一絲輕笑,“哎呀,某人還說請到了誰誰當(dāng)老師,依我看,莫不是每天在跟青樓姑娘在學(xué)吹笛子吧。”
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被人這么輕視。陳儒玉的脾氣完全上來了,沖上去對著向晚鶴就是一拳,“向晚鶴,我忍你很久了?!?
“陳儒玉,我也忍你很久了?!?
不過眨眼的功夫,向晚鶴就和陳儒玉二人撕打在了一起。你卡我的脖子,我扯你的頭發(fā),從禮臺這邊打到禮臺臺下。滾過來滾過去,形象全無。
柳絲絲拿著紙條,連連的后退了好幾步。她也只是風(fēng)聞這二家公子時(shí)常的掐在一起,現(xiàn)在她總算是瞧了一出現(xiàn)場的。但是,這二人不知道這是折桂大賽的現(xiàn)場嗎?難道不知道大賽比打架還重要嗎?
柳絲絲想著,抬著看到元赫都打出的手勢,頓時(shí)就明白過來。“無故打架,取消陳儒玉陳公子,向晚鶴向公子的參賽資格?!?
“什么?”底下哀嚎一片。有出了銀子押寶的百姓,憤怒的沖到打架的二人地方,趁機(jī)踢了二腳。這都是什么選手啊,好好的比賽還沒有完,就自顧自的打起架來,有考慮過他們這些拿銀子押寶,準(zhǔn)備好好贏一場的人的心情嗎?
陳儒玉和向晚鶴二人打的正起勁,哪里會聽到柳絲絲的話。即使聽到了,他們也會毫不在意。畢竟參加大賽只是為了名氣,無關(guān)乎銀子?,F(xiàn)在對于他們來說,雖然是換了一種方式,但他們的名聲卻是更響亮了。
柳絲絲繼續(xù)宣布成績,“下面是丁蕭丁公子的詩句,他寫的是月中嫦娥懶下凡,桂花吳剛砍樹忙?!?
柳絲絲剛念完,隔了二張桌子的古昊聞就喊了起來,“不公平,丁蕭他抄我的詩。”
“什么?!北娙艘黄瑖W然。剛暴出打架,怎么又鬧出抄襲?這是不想讓他們好好的賺銀子啊。
古昊聞拿出桌前的紙,遞到柳絲絲的面前,“柳姑娘,你請看,我寫的詩句跟丁蕭寫的一模一樣。是他把我的詩抄走了?!?
丁蕭雙手背在手后,聞言,冷冷一笑,“古昊聞,你在睜眼說瞎話嗎?我們隔的那么遠(yuǎn),我又沒有千里眼,哪里可能看到你的答案。”
“不可能。這詩是我家先生替我想好的,你不可能會知道的。除了現(xiàn)場抄我的,根本沒有的解釋?!惫抨宦?wù)f完,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頓時(shí)明白過來。他怎么會無意中,把真實(shí)的事情說出去呢?不過,吳昊聞是什么人,既然已經(jīng)暴露,他是一點(diǎn)兒的心虛都沒有,再次提高了聲音說道,“丁蕭,這是我家先生親自交給我的詩,除了我沒有第二個(gè)人看過。你除了看我的,不然還能寫出這樣的詩來?”
丁蕭的面色一變,但還是強(qiáng)自靜定著,“胡說,一派胡言。柳姑娘,我請求讓蕭大人和蔣大人定奪?!?
柳絲絲拿過吳昊聞面前的紙,連著丁蕭的答案,派了小廝,一起遞到裁判桌前,“請蕭大人,蔣大人定奪?!?
蕭沉分別拿起二張紙看了看,一模一樣的詩句,只不過丁蕭的筆跡要好看一點(diǎn)。他沉吟了一會兒,“蔣大人,依你之見呢?”
二樓上,元夙鑫也同樣在問姚青音,“青音,你覺得哪個(gè)才是作弊的?”
“二個(gè)都是。”
“???”元夙鑫震驚了,“怎么可能。”
“因?yàn)槲抑勒嬲淖髡呤钦l?!?
元夙鑫摸了摸下巴,“如果真是這樣,那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
樓下的蕭沉和蔣中卿還在商量,“這張的字寫的好,順暢,沒有停頓,看著不像是抄襲的。這張嘛,字體不暢,有大有小,有些怪異。”
裁判桌前,丁蕭和古昊聞一同站著。聽到蕭沉的話,古昊聞連忙從懷里拿出一卷紙,遞了過去,“學(xué)生不敢隱瞞,這真是我家先生寫的。學(xué)生還把它帶過來了,蕭大人請看。”
蕭沉接過來,展開來一看,的的確確是剛才的那二句詩。在詩的左側(cè)還蓋了章,寫了日期,比折桂大賽的日期還要早上半個(gè)月?!笆Y大人,你也看看?!?
蔣中卿看了看,沉吟了一會兒,“蕭大人,你看古公子可以拿出證據(jù),而丁公子拿不出證據(jù)。已經(jīng)如此明顯,看來的確是丁公子抄襲了古公子啊。”
在折桂大賽上,背負(fù)上這樣的自勉,即使每洗上百八十遍,也是洗不白的了。
丁蕭整張臉都白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蕭大人,蔣大人,你們再好好看看。我怎么會抄襲呢,我怎么可能會抄襲,這根本就是我自己寫的啊。”
聲音中帶著顫音,帶著害怕。他的家中并不殷實(shí),還想著借折桂大賽之機(jī),可以一飛沖天,可以為所欲為呢。
古昊聞洗脫了嫌疑,又弄的丁蕭沒臉,心中很是得意,脖子抬的高高的,像只驕傲的公雞。
姚青音看到這樣的場面,冷冷一笑,揚(yáng)手招過毛桃,“毛桃,別吃水果了。你去樓下,把這一物件交給蔣伯伯。”
“是?!钡昧撕樟睿医K于扔掉那一盤水果。以后打死她,她也不再吃了。她站直了身子,小心的防止頂在喉嚨口的果實(shí)噴出來,拿過姚青音遞給她的東西,筆直筆直的出去交差了。
元夙鑫看著走路極其僵硬的毛桃,忍不住微微搖頭,“青音,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折磨你的招兒,一招接一接的狠呢?!?
“嘿嘿,我這幾天在看一本話本兒,這些啊都是從那里學(xué)來的。學(xué)以致用,學(xué)以致用嘛。”姚青音打了個(gè)哈哈,把這一茬揭了過去。
再看樓下,蕭沉接到毛桃送下去的畫卷,攤開看到畫中情景,不由勃然大怒,“古昊聞,原來你也是抄襲者?!?
蔣中卿也看到了畫卷,連連搖頭,“本官宣布,古昊聞,丁蕭抄襲詩句,此次折桂大賽奪去選手名稱。”
“啊?!惫抨宦劜幻靼?,怎么好好的二名裁判就改了判詞,“我不服?!?
“由不得你不服?!笔挸琳归_畫卷,指著上頭說道,“這是真正的作者,徐夢澤,湖州人士。此畫畫于去年十月,此詩作于去年十月。你們好好的看看,看看是不是本官難為你們?!?
如此鐵證之下,就算丁蕭和古昊聞喊破了喉嚨,眾人也不會再相信他們的清白。今日之后,跟隨他們的,也只有抄襲二字了。
姚青音看到這樣的場景,端起茶杯,抿了幾口。即使茶水微涼,入口澀然,她也覺得甘甜可口。這算不算為前世的元夙鑫報(bào)了一仇呢?
八名選手已經(jīng)去了四名,原本選了那四人的下注者,都不禁罵了起來。但也有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入到禮臺上。
柳絲絲繼續(xù)宣布著,“這是武浩瀚武公子的答案,月上柳梢頭,人在榻上留?!?
柳絲絲剛念完,有懂詩句的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詩夠曖昧,夠直白。
武浩瀚看到眾人的表情,也沒有什么羞澀,只抱著拳笑道,“承讓承讓。”
底下有人起哄道,“什么武公子,我看以后要叫武風(fēng)流?!?
“對對,就叫武風(fēng)流?!?
柳絲絲放下武浩瀚的紙,拿起旁邊孟潯的詩,“這是孟潯孟公子作的詩,他寫的是芙蓉花開表二枝,一枝隱月一枝含綠。”
中規(guī)中矩,就如孟潯此人,不是鋒芒必露,也不是愚蠢笨蛋。
姚青音繼續(xù)喝著茶水,她有很好的耐心,等著揭某些人的痛處。不怕他們爬的高,只怕他們不喊痛。
柳絲絲分別念了朱順?biāo)头椒鸷5脑娋?,二人的詩句有描月場景,不算出彩,但也算過去的。
這小一局,八名選手,最后只有四名選手留了下來,分別是武浩瀚,孟潯,朱順?biāo)头椒鸷!?
安排了四人離開禮臺,柳絲絲又下接下來的八名書生上臺,又點(diǎn)燃了香,讓選手準(zhǔn)備做詩。
出去走了一圈的毛桃,明顯好受了許多。她走到姚青音身邊,非常興奮的說道,“郡主,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蔣老爺發(fā)起火來,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那你怕嗎?”
“不怕?!?
“為什么?”
“奴婢是郡主您的丫鬟,怎么可能去怕蔣大人呢?”
“這樣就好?!币η嘁粑⑿?,拿出一桶的畫卷,“既然如此,那等會兒的這些差事,就都交給你了?!?
毛桃有些好奇,但馬上她明白過來,不禁哀嚎起來,“郡主,您從哪里弄來這么多畫的?難道說,那些才子書生,他們根本沒有真實(shí)學(xué),都是靠著作弊得來的?”
元夙鑫也非常感興趣,“青音,你什么時(shí)候有了未卜的能力。這樣的事情都能猜的到?!?
姚青音不由哈哈一笑,“鑫哥哥,你這也太夸獎(jiǎng)我了,其實(shí)我只是有備無換而已。其實(shí)說白了,還不是因?yàn)闆]錢鬧的,實(shí)在是想多賺一點(diǎn)銀子好買東西啊。”
“青音,你實(shí)在是太壞了?!?
隨著香焚燒殆盡,空氣中漸漸彌漫起緊張的情緒。
剛才的京城書生一比中,四人陣亡,而且死相難看,弄的名聲也臭了。
更多的人把眼光看向了禮臺上的四人。
柳絲絲帶著微笑,先走到了姚劍的身邊,拿起他的紙,說道,“現(xiàn)在先讓我們看看姚劍姚公子的詩句,他寫的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sh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