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湖邊,幾位年輕人陪著自家老人在此武拳下棋。
其中一位女子,穿著白色練功衫,身材高挑、容貌精致、英姿颯爽。
這不就是昨晚被麻辣女老師按在沙發蹂躪的許雅婷么!
幾位正在下棋的老人看著她打拳虎虎生威,停下來,聊起天。
一位面容和藹,眼神里卻透露著王者之氣的老人得意地說道:“葉老頭,我這孫侄女還可以吧!”
他棋盤對面的老頭,看著英姿颯爽的許雅婷也稱贊道:“不錯,不錯,一介女流,二十出頭就能達到明勁巔峰,把你們許家三大絕學‘柔絲勁’練的如火純情,實在難得!”
“想我家里那幾個丫頭,哪里能像她這樣吃苦,從小開始就勤修武道,每天都不斷練習。”
“還說什么練武,會把體型練粗,以后嫁都嫁不出去!”
“不過,我家幾個孫女不咋樣,你看看我旁邊的孫子,葉浩然怎么樣?”說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著許老頭。
許老頭聽葉老頭這樣一說也仔細打量起他不怎么起眼的孫子葉浩然來,
玩味道:“面容白凈,四肢纖細如女人,氣質溫雅,不知是在哪家娛樂公司當明星?”
說完許老頭嘲笑了起來。
而葉老頭卻也不生氣,跟著笑了起來,
“想不到,許老頭貴為堂堂武道宗師,如虎如龍一樣的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許老頭聽了,微微皺了皺眉,再次看向白面小生葉浩然。
不應該啊!自己左看右看,怎么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且夾雜著陰柔的氣息,有點娘娘腔味。
但是葉盛昌為南省兩大頂尖家族之一的葉家家主,在我面前怎么會說胡話下妄語。
葉盛昌看著許老頭還一臉疑惑,微微一笑笑,說道:“我這孫子,拜師夷武山風清道觀李道長門下。”
許老頭想到什么,立刻驚訝道:“不會是李擎天,擎天大宗師吧?”
葉盛昌看著許老頭一臉驚訝的表情,得意至極,說:“浩然五年前被擎天大宗師二弟子無意看中他的天賦,被帶上山,不久就被大宗師看上了,收為關門弟子。”
許老頭看著葉盛昌一臉春風得意,又酸酸地問道:“聽說大宗師二弟子薛仁義三十多歲也已經成宗師了!”
“是啊,那請許宗師猜猜我家浩然現在什么修為?”
許老頭搖了搖頭,說:“我看不出來?”
葉盛昌得意道:“看不出來就對了,浩然修煉了他師父的獨傳功法,已經暗勁巔峰,修為哪是一般宗師看得出來的。”
說著又詭異一笑,“不知道,許宗師能不能讓你家雅婷做浩然的妾室?”
說完,葉老頭和葉浩然都笑出了聲。
而堂堂宗師,南省省會珠昌市兩大頂尖家族許家家主許毅,則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許家和葉家為南省珠昌市兩大頂尖家族,因為有武道聯盟和第六省分局等勢力的存在,和平相處,共同統治者該市的黑白兩道勢力,沒有發生過什么沖突。
而現在葉家竟然要自己的侄孫女嫁給他的孫子為妾,這不是明擺著要許家向葉家低頭。
葉家背后現在有武道大宗師撐腰,而整個南省武道凋零,也只有一個第六省分局局長是宗師中期的存在,許家只也只有自己一個宗師初期,如何抵抗高高在上的李擎天大宗師,估計自己挨不了他的一掌。
而他孫子浩然二十歲就已經暗勁巔峰,在師門的培養下,未來修為肯定不止宗師初期這么簡單。
娶雅婷為妾,恐怕只是吞噬許家,統治南省的第一步!
許老頭看著正在武拳的許雅婷暗暗哀嘆道:對不起雅婷,現在只能明哲保身犧牲你了。
而葉盛昌和他孫子浩然則頗為滿意得看著許雅婷颯爽的身姿。
特別是葉浩然兩個眼睛,緊緊盯著她上下跳動的兩個氣球,
心里想著,這以后就是我的了!
這時,武動拳腳正是興致所以的許雅婷,被不遠處傳來一陣怪叫聲驚擾。
她停了下來,尋聲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英俊迷人的背影,在一顆舞動的柳樹下盤坐,卻發出奇怪的聲音,
正是修煉心法的易曉川!
葉浩然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打擾,欣賞白木瓜的興致被打斷,立刻示意隨從清理掉這個雜人。
幾個黑西裝戴著墨鏡的魁梧男人來到正在鬼叫的易曉川面前,看到易曉川的鬼斧神工般俊俏面容,心里頓時來氣。
故意挑釁道:“嘿!小子你在這里鬼叫干什么,打擾我家少爺了。”
而沉浸在修煉心法的易曉川并沒有回應他,依舊不時爽的怪叫起來。
保鏢看著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說:“你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
說著還拿出自己的拳頭示意易曉川。
看著易曉川依然無動于衷,妒忌心本就強烈的黑衣保鏢立刻揮拳而上。
一拳擊中易曉川的臉,手卻立刻收了回來,抖起來好似疼得要命。
只是黑衣保鏢比普強人強的多,能量值也就三四十點,怎么可能對能量值已經6200點的易曉川造成什么傷害。
而其他兩個黑衣保鏢見此也立刻揮拳試試,都立刻縮回手,疼的直抖。
易曉川依舊怪叫不已。
這也引起了葉盛昌和許老頭的注意。
葉老頭看了看遠處的易曉川說道:“想不到,看起來平平凡凡的一個人也是個武者,好像還是個橫練武者。”
許宗師只能看著他臉色,跟著附和道:“是啊!”
一直在武拳的葉婉婷則有點興奮。
他也是武者,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不知道誰更厲害?
躍躍欲試,走上前去,想和易曉川比試比試。
葉浩然見狀,江州這小地方的武者能有多厲害,就是能打幾個普通人,這樣的小角色就給雅婷練練手,讓她出出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