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 懷孕嬌妻:何少嬌妻狠彪悍
- 悄瞇
- 2064字
- 2019-03-17 15:06:00
中陽拍賣行一樓是休息室,二樓就是拍賣行的主要拍賣會場,在二樓的正中央位置搭著一個高臺,高臺前已經放了一排排的椅子。
二樓往上直到五樓都是打通的,二樓算是普通席位,那三樓往上就是VIP包廂的席位,四樓、五樓沒有特殊情況通常不會開放,今天顯然是個特殊情況,因為所有的包廂都開放了。
徐坦坦他們的包廂就在三樓,位置算是所有包廂中最好的。
進入包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套古色古香的家具,桌椅軟塌齊全,黃梨木特意做舊,上面雕刻著精美的雕花,一側的架子上還擺放著幾個仿青花瓷的花瓶、聽風瓶,整體看上去如同古代的房間,另一側該是窗子的位置放著一個四扇屏風,屏風上畫著梅蘭竹菊四君子。
一進入房間,何羨淵就把她放在了角落的軟塌上,拿了個軟枕讓她躺著。
“坦坦,你沒事吧?”沈灣擔心的看著她:“這個梁子翼真是瘋了,居然把你掐成這樣!”
徐坦坦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這算什么,前世她身上的傷口數都數不清。
“你等著,我去找藥……”話音落,這才看到何羨淵已經坐在桌前拿了個小碟子在調藥了。
沈灣又訕訕的坐了下來:“對不住,坦坦,我……”
“我沒事。”徐坦坦啞著嗓子搖了搖頭,她明白沈灣在愧疚什么,她肯定是覺得沈家在中陽算是半個股東,而她在自己家卻沒能保護好她,所以內疚。
但徐坦坦知道,這件事不怪沈灣,也不怪中陽。
中陽的安保工作一直是由梁家負責的,梁家的人怎么會動他們家的大少爺,所以那些人都看著她被欺負,卻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
“坦坦,喝點水潤潤嗓子。”許念端了水給她。
徐坦坦的嗓子的確有點疼,就著許念的手喝了兩口水,她又拍了拍沈灣的手:“你不是要去找林承?去吧。”
“我……”沈灣咬了咬唇:“那你好好休息,等會結束了我再來接你。”
徐坦坦點了點頭。
沈灣走后,徐坦坦才問:“哥,嫂子,你們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徐坦途看一眼她脖子上的淤痕,覺得自己心都碎了:“這個梁子翼,怎么能對你動手?他還算個男人嗎!”
徐坦坦拿著小鏡子,照了照,她的皮膚白,脖子上的紫痕就尤其的明顯,那五指的痕跡簡直清晰的能看出來紋理,她有點自嘲的想:也不知道能不能印下來梁子翼的指紋,要是能弄到梁子翼的指紋,將來就能進梁家的軍械庫了,那里面可是有好東西。
“徐坦坦!”
徐坦途見她不理自己,有點生氣的提高了音量。
徐坦坦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要給他描述事情經過的意思,問:“你們參加拍賣會,想要買什么?”
“不是我們要來,是爺爺讓我們來的。”許念細聲細氣的回答。
徐坦途點頭,附和說:“你沒發現今天四大家族的人都來了,甚至連西南呂家、東南魏家,還有……”
他指了指桌前正在調配藥物的何羨淵:“何家的人也來了。”
帝國共分為四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有一個領頭的大家族,比如,東騰地區就是涉及軍政的梁家,西騰地區是醫藥著稱的何家,另外還有西南呂家、東南魏家,這兩個大家族,四個地區的領頭各占一塊區域,互不干涉,而在東騰地區,除了領頭的梁家之外,還有四個大家族,分別是沈家、林家、徐家、龍家。
往常這些家族,十年二十年都聚不到一起,想不到這次確實聚全了。
“這么大陣仗?難道今天有什么稀奇的拍品?”徐坦坦回憶了一下,前世對這件事沒什么印象,想來那個時候可能是自己腦殘,一直顧著談戀愛,沒注意這件事,所以才會毫無印象。
徐坦途拿出來一個宣傳冊,從里面抽出來一張宣傳單頁一樣的東西:“就是這個。”
單頁上是個小盒子,古樸的木頭盒子,鏤空雕刻,雕刻看上去還挺精細的,但也僅此而已,徐坦坦有點稀奇:“一個盒子?”
“當然不是盒子,是里面的東西,這里面的可是號稱可以改變世界的東西。”
徐坦坦一臉嫌棄的表情:“改變世界?別是什么中二腦殘胡扯的吧。”
“胡扯?如果真是胡扯,能驚動這幾大家族?你以為大家都是腦殘啊?”
這樣一說,徐坦坦倒是來了興趣,她原本打算等紅寶石拍過之后就走的,現在卻有心要留下來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當”的一聲鐘聲,鐘聲古樸低沉,也預示著拍賣會的開始。
何羨淵端著調配好的藥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你們該回自己房間了。”
徐坦途和許念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何羨淵,明明還是那張臉,還是那種平淡的嗓音,可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居然同時覺得心里發寒,脊背生涼。
“嗯,的確該回去了,馬上要開始拍賣了,我們再不回去就晚了。”徐坦途訕笑著說,不明白為什么這何羨淵明明面色平靜,甚至唇角還帶著一分笑意,可就是讓他小心臟發涼,忍不住兩股戰戰。
“那我們走吧,要不然沒人按燈,我們可能就錯過拍品了。”
“對對對,坦坦,這次的拍品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們出來之前,爺爺說過,讓我們一定要爭取到,我們就先走了。”
徐坦坦點點頭。
兩個人立刻腳底抹油離開了包廂。
房間里剩下了徐坦坦和何羨淵兩個人,他搬了個凳子坐在軟塌邊上,將小碟子放在小桌上,指尖沾了一點藥膏就要往她的手臂上抹。
“我自己……”
“別動。”他低聲說。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兩個字,甚至連語氣都沒什么波動,可徐坦坦卻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果真沒有動,任憑他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的按揉。
藥膏冰冰涼涼的,帶了些許中藥的苦味,徐坦坦躺在床榻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腦海中忽然就恍惚了一下,她問:“何羨淵,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