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羨淵
- 懷孕嬌妻:何少嬌妻狠彪悍
- 悄瞇
- 2106字
- 2019-03-04 11:28:14
“媽媽,這個人在騙你,你干什么還要讓他來做你的保鏢,你這樣很危險的?!?
徐坦坦撫摸著衣兜里的球球,眸子緩緩的瞇了起來:“你還記得我讓你檢查過爺爺?shù)氖w嗎?”
球球立刻想起了前世發(fā)生的事情,那是在徐坦坦逃出梁家的一個月之后,徐坦坦的爺爺去世了,當(dāng)時徐坦坦冒著被抓的危險回到了徐家去看爺爺最后一面,因為發(fā)現(xiàn)爺爺有些奇怪,她就讓球球檢查了爺爺?shù)氖w。
“祖爺爺是因為心臟病發(fā)而死的,但是我們從爺爺?shù)氖直凵习l(fā)現(xiàn)了針孔!”球球調(diào)出來當(dāng)初的結(jié)論看了一遍:“當(dāng)時我們看過,有注射藥物的痕跡?!?
“對,爺爺其實是被人害死的?!?
球球明白了:“媽媽,你是懷疑……”
“前世我們調(diào)查過照顧爺爺?shù)娜耍?dāng)時的司機只有馮叔叔一個人?!?
這意思就是,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給爺爺注射藥物的人,只不過后來他離開了家,并且抹掉了自己的存在痕跡。
如果是這樣的話,徐坦坦自然不能讓他留在爺爺身邊,重生回來,她必須要保住爺爺,保住家人!
汽車駛?cè)肓松剿畡e墅,山水別墅是仿照古代莊園建設(shè)的,里面遍布假山流水,奇花異石,走在里面仿佛走入了古代宮廷的花園。
汽車緩緩?fù)T诹艘惶幵铝灵T前。
穿過了這個月亮門,就是爺爺?shù)淖√幜恕?
汽車也只能開到這里,里面就要走進去了,張龐和徐坦坦下了車,徐坦坦敲了敲車窗,笑著說:“別忘了我說的話,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的東西,等會跟我一起走。”
她說的不容置疑,王鋒想要反駁,還沒開口,徐坦坦已經(jīng)走了。
目送徐坦坦消失在樹木扶蘇之間,王鋒的臉一下沉了下來,他放了車,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溫小姐?!?
“你搞什么,我不是說讓你沒事別和我聯(lián)系嗎?”那邊傳來了溫晴的聲音。
“溫小姐,我剛剛見到了徐坦坦,她說要讓我去做她的保鏢,請問,我該怎么辦?”
“什么?”那頭溫晴傳來了暗笑,帶著幾分嘲諷,她冷聲問:“你不會暴露了吧?”
“不可能,我這是第一次見她,而且我回答問題的時候也是真假參半,旁邊又有張龐作證,她不可能會發(fā)現(xiàn)的?!?
那頭溫晴沉默了一會,似笑非笑的說:“既然她想讓你跟著她,你就跟著她吧,好好跟著,聽她的安排?!?
“是?!蓖蹁h掛了電話。
另一邊,徐坦坦也來到了徐老爺子的住處。
徐老爺子住的是個二層小樓,仿古建筑,外表看上去仿若古代樓閣,窗前種著幾從芭蕉,經(jīng)過幾年的生長,芭蕉已經(jīng)生的很大,葉子摘下來都能給她做雨傘了。
徐坦坦邁著輕快的腳步過去,舉手正欲敲門,里面?zhèn)鱽砹艘宦曅β暋?
徐坦坦踮起腳尖,從門上的鏤空花紋看進去,就看到爺爺正和一個人坐在前廳喝茶,這鏤空花紋做的太小,只能勉強看清里面的情況,卻瞧不清里面的人是誰。
正當(dāng)徐坦坦想要仔細(xì)看看的時候,房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徐坦坦一個不察,不受控制的跌了進去,一頭撞進了那個人的懷里。
“小心?!蹦侨松焓州p輕的一托,托住了徐坦坦。
“謝謝。”徐坦坦連忙站定,輕聲道謝,豈料一抬頭卻撞進了一雙漆黑的墨瞳之中,那雙眼睛又黑又亮,如同兩顆黑曜石,里面灑落了些許星光。
這雙眼睛……這張臉……這個人……
何羨淵!
他怎么在這!
“徐小姐,好久不見了。”
徐坦坦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的說:“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上午才見過?!?
何羨淵頷首:“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到現(xiàn)在至少也有四五個小時沒見了,換算下來大約也有半年多不見面了,時間很久了?!?
徐坦坦:“……”油嘴滑舌。
她橫了何羨淵一眼,快步走到徐尚成身邊:“爺爺。”
“來了,坐吧?!?
徐尚成叫徐坦坦過來本是想要好好的訓(xùn)斥她一頓,畢竟今天這事鬧的實在有點太大了,可是沒想到何羨淵會忽然過來拜訪,當(dāng)著外人的面,總不好訓(xùn)斥自己的孫女,徐尚成只能壓了火氣,笑道。
“嗯?!毙焯固闺S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一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何羨淵居然就坐在她的對面喝茶,此時正在笑吟吟的看著她,那雙眼睛晶亮明媚,好像閃著湖光天色,看得人心里……發(fā)毛。
“爺爺,這位是……”徐坦坦明知故問。
“哦,爺爺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何羨淵,是爺爺好朋友的孫子?!?
“這個是我孫女,徐坦坦。”
何羨淵淡淡一笑,大尾巴狼似的說:“坦坦,你好。”
“好朋友的孫子?”對于這位掃描不出來的何羨淵,徐坦坦的疑慮不是一年半點:“我怎么從沒聽說過爺爺有一位姓何的朋友?”
“他是爺爺年輕時候的朋友,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過了,以前我們共事的時候,他可是位十分有名的醫(yī)生,后來去了西騰地區(qū),做醫(yī)藥研究,已經(jīng)有……”徐尚成想了想,暗自算了算:“大約三四十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
何羨淵微笑著說:“當(dāng)然記得,我自小跟在爺爺身邊長大,爺爺常常提起您,他說當(dāng)年他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多虧了您給的資助,這才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如果不是您的話,爺爺恐怕難以支撐到現(xiàn)在?!?
徐尚成擺了擺手:“我給的那點算什么,充其量給他們做個飯費,你爺爺是真厲害,為了醫(yī)藥研究奉獻了一聲生,如果不是他的話,很多研究都會停滯不前的?!?
“徐爺爺過譽了,這次爺爺本想自己來的,可惜他身體不好,來之前犯了病,只能讓我先來拜訪,還請徐爺爺別介意。”
“怎么會……”
徐坦坦對兩人的“商業(yè)互吹”沒什么興趣,抿了口白開水問:“何醫(yī)生是做什么的?也是醫(yī)藥研究?”
“不,我是外科醫(yī)生?!焙瘟w淵笑著回答。
外科醫(yī)生?
沒說謊?
呸,這是網(wǎng)上唯一能查到的資料,搞不好是他故意留下的,他當(dāng)然不會再說謊!
自己真是夠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