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竹樓。
“大少爺最近來的挺勤快,又發生什么事了?又是和我們少爺有關?”景離看著謝思恒冷嘲熱諷。
“我記得,你以前對我的態度要比現在好點。”謝思恒冷冷說道。
“您對我家公子的態度讓我不得不對您這樣的態度。”
“好啊,那隨便你咯,我又不是來找你的,麻煩讓讓。”謝思恒好笑道。
“我不讓又如何,公子沒空,你走吧。”景離冷漠的說道。
“你問過你家公子了嗎?你就沒空。”謝思恒笑了笑,繞過景離往里面走。
“我的名字改回來了,我現在是景離。”景離伸手攔住謝思恒。
“嗯嗯,改了也好,謝家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謝思恒挑眉說道,繞過景離伸出的手,往里面走去。
景離幾步,又伸手攔住了謝思恒的去路,謝思恒看著身前的手,痞痞一笑,終于怒了。
謝思恒一把扯過景離的手,就要往后面折,景離朝謝思恒最容易疼痛的地方踢去,謝思恒連忙回了一只手護住下跨部,景離順勢把被拉住的手抽離出來,所有的動作,都只發生在一瞬間。
謝思恒見景離掙脫了手,一個巧勁,又是一招剪刀手,直接夾住景離的耳朵,用力往下一扯。
景離只感覺耳朵要掉了,疼的直流汗,無法,只得一掌運起內力,朝謝思恒拍去。
這一次運用內力,因為疼痛,沒有控制好,足足用了十成。景離意識到可能會讓謝思恒受傷,但是他已經沒辦法撤掌了。給這個大少爺一點教訓也好,以他的內力,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景離想道。
謝思恒松開景離的耳朵,輕輕一掌拍出去,和景離對了一掌。
瞬時,周圍狂風大作,沙礫都被吹起,不少盆栽都倒了,一瞬后,景離倒退幾步,唇角流出一抹鮮血,眼睛一眨,景離吃驚的說道:“不可能,你的內力怎么會這么高深。”
距離上次比武才兩年,這么短的時間內,謝思恒的內力怎么會超過他這么多。
謝思恒冷峻的站著,沒有說話。
“你們是打算把這座院子給拆了嗎?”謝景耀聽到動靜,推著輪椅出來,就看到了雜亂的院子,氣道。
“不就是個院子嗎?還可以修,沒事,我們打的盡興才重要。”謝思恒幾步朝謝景耀走去,說道。
“進進出出的修繕就打擾我的清凈了。”謝景耀皺眉。
“沒事,剛好,我今天是找你去游湖的,我們出去,要下人們專心工作,您就專心游湖。”謝思恒拍拍謝景耀的肩膀說道。
“游湖?”謝景耀奇怪的反問,他不怎么喜歡出去,從來沒有游過湖,再說了,謝思恒從來沒待見過他,怎么突然要邀他去游湖了。
“對,我們兩個在家里太久了,怎么也得放松一下吧!”謝思恒肯定的說道。
“父親也同意了。”看謝景耀要說話,謝思恒立馬說道。
景離抹了抹血,站到謝景耀后面。
“下次出手不要這么狠,他畢竟是我的侍衛。”謝景耀很早就知道,謝思恒的武功遲早有一天會超過自己的侍衛。
“知道了,走吧,走吧。”謝思恒說道,走到謝景耀后面推著輪椅就走。
謝景耀無奈一笑,沒有說什么。
景離本來想動手,看公子手朝后搖了搖,默默的憋著一股氣,在后面跟著。
謝思恒推著謝景耀,在街道上慢慢走著,往京城最大最繁華的湖——冰新湖走去,之所以說這是一個繁華的湖,是因為湖里也有生意,不少花樓,酒樓,首飾店,都在湖上的船艙里。
“去哪里逛逛?”到了湖邊,謝景耀看著遼闊的湖水,舒心的呼了一口氣,可當看到來來往往密集的人群,不由得又深深皺緊了眉頭。
上了甲板,到了一個船艙,謝思恒推著謝景耀上了船艙。景離抱著配劍保護著大家的安全。
“去什么地方?”謝思恒興奮的問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出來透透氣了。
“找個雅間喝茶吧。”謝景耀淡淡說道。
雅間,謝思恒和謝景離對立而坐。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謝思恒突然開口。
“什么問題?”謝景耀比較感興趣的問道,這時候,謝思恒突然約他出來,他就猜到有事,就等著這一茬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有幾個身份?準確的說是你有什么身份?”謝思恒吃了一口糕點,口氣自然的問道。
“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謝家的二公子嗎?”謝景耀一怔,淡淡道。
“你是謝家的二公子,之前呢?”
“之前是景家的少爺,怎么,這個時候,還來揭我的傷疤。”謝景耀語氣依舊淡淡,仿佛什么都與他無關。
“景家之前呢?”謝思恒再次發問。
“景家之前?我以前不就是景家的少爺?唯一的活下來的公子,或者,你想讓我說我是罪臣之子?我想這些,你都了解吧。”
“說的好,那你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秘密呢?”謝思恒痞痞一笑,發問。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而且知道的挺多。”謝景耀淡淡說道,言下之意是不希望再談更多。
“我是知道不少,包括你是前朝皇孫。”謝思恒突然說道,并轉過頭仔細的看著謝景耀的反應,謝景耀依舊淡淡的,沒什么反應。
“你從哪里聽來的流言蜚語,怎么可能?前朝的皇子都死了,沒死的也都在皇上的控制之內。”
“你別管從哪里要來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有沒有這回事。”
“謝思恒,我知道你腦子笨,可也沒想到,你會笨到這種程度。別人隨便兩句話,你就信,你就不會用腦子好好想一想。”謝景耀冰冷的說道。
謝思恒心里不屑的笑著,如果沒看到那本書,我可能被你高明的話騙過去,有了那本書,我基本確定你說的不太可信。
“您是謝二少爺嗎?奴才遠遠看著像您,我是前朝人,參見皇孫殿下。”一個老嬸子突然闖進來,跪在地上就涕淚橫流的說道。
“你做什么?”景離一把把劍搭闖創進來的老嬸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