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在位者無能下獄,一鯨落萬物皆生
- 玩什么?星星落下只要三秒
- 精誠的心
- 2361字
- 2025-03-13 19:48:52
“什么?荒唐!太荒唐了!我們這是被人算計了!”
教坊丞嘶吼著,從床榻上掙扎起身,身邊的人趕忙過去攙扶他。
“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太對,以我的身體,怎么就突然開始肚子疼,一次又一次的跑茅房,拉到了虛脫腿軟不能出門的程度!現(xiàn)下看來,教坊司一夜大火,被送去熠王府的海棠也突發(fā)暴斃,這背后絕對有人故意為之,雖然不知道這背后之人的目的為何,但這件事必須仔細(xì)搜查!到底是何人,竟敢犯我教坊司!”
教坊丞說著,就要叫人去調(diào)查。
只是……
這次不等他派人去查什么,倒是上面的人先來了他這里。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有一女子帶著長公主宮里的腰牌,說是奉長公主之命,要來問罪于大人!”
什么?
長公主?
李文君明明心思都在瓷器和前朝的各種權(quán)利勢上,怎么突然關(guān)注起教坊司來了?
教坊丞雖然心中太多疑惑未解,可現(xiàn)下,也沒有他可以去思慮調(diào)查的時間和機(jī)會了。
他身體剛好,換洗一番后勉強算是體面的來到了正殿,面見前來的女子。這背后絕對有人故意為之,雖然不知道這背后之人的目的為何,但這件事必須仔細(xì)搜查!到底是何人,竟敢犯我教坊司!”
教坊丞說著,就要叫人去調(diào)查。
只是……
這次不等他派人去查什么,倒是上面的人先來了他這里。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有一女子帶著長公主宮里的腰牌,說是奉長公主之命,要來問罪于大人!”
什么?
長公主?
李文君明明心思都在瓷器和前朝的各種權(quán)利勢上,怎么突然關(guān)注起教坊司來了?
教坊丞雖然心中太多疑惑未解,可現(xiàn)下,也沒有他可以去思慮調(diào)查的時間和機(jī)會了。
他身體剛好,換洗一番后勉強算是體面的來到了正殿,面見前來的女子。
“長公主的人要來,怎么也不提前通報一聲,好讓小的也準(zhǔn)備一番,真是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教坊丞說著,原本背對著他的女子,利索的轉(zhuǎn)過身來。
前來的女子,樣貌清麗,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清冷氣質(zhì)。
“奉長主與皇上之命,教坊丞在其位不謀其職,教坊司一夜之間大火四起,損失慘重,現(xiàn)革去你教坊丞一職,送入宮中,凈身后成為太監(jiān),在御前贖罪。”什么?
就算是他被人算計,失去了教坊丞的職位,可為何就要被凈身成為太監(jiān)?還御前贖罪?
這不像是皇上會下的旨意。
“這……我管理教坊司多年,今日之事真相未明,冤了我不要緊,可是讓我入宮做太監(jiān),未免也太……更何況,教坊司日后,又要如何……”
“這你不必操心,長公主已命我擔(dān)任新的教坊丞,管理日后的教坊司。”女子一字一句回復(fù)道。
“什么?女子……女子如何能為官?我朝從未有女子為官的前例!這倒反天罡!豈非混亂,我不信皇上會……”男人還在掙扎。
“長公主已經(jīng)下令,皇上的意見,難道還得先過問于你?我朝是沒有女官的先例,但從此往后便有了!教坊司日后也不再是大臣們淫亂的是非之地,以后的教坊司,將以舞樂為主,風(fēng)情,但決計不會再風(fēng)騷!”
說到底,還是這個男人看不清罷了。
如果是別的女官,皇上為了皇權(quán),可能還真的不會讓步,但教坊司這個地方,卻十分特殊。
從前教坊司的混亂和燒錢,腐敗和貪婪,皇上不是不知道,皇上又豈是愿意看著自己手下的大臣天天鶯鶯燕燕混亂不堪花天酒地的天子?
將這樣的話地方好好約束,從而減少官員們的花銷和淫亂,更有利于皇上的統(tǒng)治。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文君才能說動。
“那……那日后那些罪臣的家眷,又該何去何從?難不成送往教坊司培養(yǎng)她們各種技藝,這豈不是獎勵?又怎能算是懲罰?”
冥頑不化。
“從今往后,罪臣女眷,不再送往教坊司或是煙花之地,將送往宮中做事,為奴為婢,等到年歲到了,再送出宮中以庶民的身份過活。”
女子解釋清晰,但越聽,原教坊丞的心就越發(fā)收緊。
“好!好好好!哈哈!”
男人似乎是瘋了,他這些年管理教坊司,沒少從中占便宜謀好處得利益,想不到到頭來,卻要他成為太監(jiān)進(jìn)宮去過那沒有尊嚴(yán)的生活?
絕無可能!
只見原教坊丞眉眼一橫,鼓足了一股氣,撞死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當(dāng)場頭破血流。
死了。
那就更好了。
正合上面的人的心意。
看上去只是一個小小的教坊司的教坊丞,這些年來他中飽私囊有多少錢財,上面的人雖然面上不說不戳破,但也絕對是心知肚明!
現(xiàn)下死了一個小小的教坊丞不要緊,倒是給原本有些空虛的國庫,貢獻(xiàn)出不小的一筆財富!
讓一些原本都快要發(fā)不出工資來的部門,如今也發(fā)上了工資。
一鯨落,萬物生。
教坊丞死的消息,很快在京中傳播開來,原本在沈蕭澤那受了委屈被拔除了小拇指指甲的那些人,看到如此的風(fēng)向,也徹底的不敢再多言什么。
他們不敢去揣測,如果這些事的背后,都是皇上和長公主的授意,那他們能保住小明,都已然萬幸。
“還好,還好我們沒有急著去告狀,不然,還不知道要落得什么下場!”
“是啊,不過想想也能明白,一向不參與任何事的熠王,如果沒有上面的授意,怎么會行徑突然反常?”
“哎……就是可憐了咱們,白白被拔掉了指甲,嘶……還真是疼。”
“害,這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咱們從前在教坊司里,對著那些姑娘是如何耍橫的?不疼在自己身上,永遠(yuǎn)都不知道會這么疼。”
“是啊,能保住一條小命,好歹還抓了一把金瓜子,我已經(jīng)打算回到小鄉(xiāng)村去,老老實實的結(jié)婚生娃過日子了。”
……
夜里,夜深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百鳥閣的人將李柄閑裝在麻袋里,扔到了李府的正門外,敲過門后便悄然離開。“誰呀?”
“咦?開門了怎么沒人?”
“這是什么?你過來看看,這里有個麻袋,里面還會動!”
……
兩個門衛(wèi)你一言我一語的靠近那個不停蠕動的麻袋,終于找到了口,將里面的人解放出來了。
剛開始因為夜色太黑,又因為麻袋里的人都臉上是血被蒙著眼睛,都沒有認(rèn)出這就是他們的少爺。
直到李柄閑開口:
“混賬!我是李柄閑!快……快叫我爹……”
李柄閑嘴唇蒼白,看上去就虛弱的很,雖然言辭依舊不饒人,但也不過是勉強吊著一口氣罷了。
“少爺?少爺你不是出去找姑娘玩了嗎?還跟我們說一定不要打擾到老爺,讓我們幫你隱瞞,怎么會……怎么這樣了?”
“說什么廢話?快……快叫我爹……”
說著,李柄閑的語氣越發(fā)有氣無力,終于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打擊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