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幾日還有勞張軍長好好思量一下,剩下的時間就是部署,提高單兵作戰(zhàn)能力,再經(jīng)過層層選拔,只留精干,把那些混吃等死的軍官和士兵,不論大小,一律撤除,今日我會讓工匠制作一個撤官令。今后若發(fā)現(xiàn)貪官,不必匯報。我知道你身邊的能人朋友很多,好好動員一下,吸納一些人才。還有,我會把宮旨發(fā)布出去,從而讓更多想要報城人士看到,到時你的任務(wù)可能會更加繁重。”
“嗯,我盡力,我這兩年期間會將所有士兵修煉實力提升到靈基法,將所有軍官提升至大基法,將軍至申脈。而且我們這次要比上次吸納更多的強者,可以給他們更多的報酬。”
“嗯,想法不錯,但實施起來還是很有困難呀,畢竟這六年戰(zhàn)事很少,雖然能吃苦訓練的士兵和軍官還是不少,但確實不比以前了,你可要下大功夫。
對了,還有當時的赤靈者團體,雖然解散了,但人總歸是該在的,爭取一下。”
“放心皇上,我會的。只要我還在當這個軍長,我就肯定能把軍隊實力提上去!”
“不愧是世代軍王,說的話辦的事就是霸氣,好,不要讓我失望!”
“是!”
“還有一事,聽說貴夫人終于生了?”
張贏看著皇上,驚訝地點了點頭。
“不必那么大驚小怪。”說罷便從架子上取出了一個袋子,袋子里面竟裝的是各種各樣名貴的補藥,都是對湘靈力有極大幫助的藥物,還有一些補品。
“知道你和柳醫(yī)師關(guān)系好,我就從他口中得知,孩子身體欠佳,我就買了這些東西,應(yīng)該可以起些作用。”皇上笑著說。
“皇上,這不行,這是臣的家事,怎么能讓皇上破費呢,這不行。”張贏說道。
“誒,你是忠臣,我是皇上沒錯,但這些東西,我并沒有以皇上的名義送給你,雖然我們是主臣關(guān)系,但私下里我們也是朋友。”說罷就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
隨后繼續(xù)笑道:“怎么,難道還要我親自送給你?”
“臣,感激不盡。”說罷低下了頭。
“行了,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回去吧,好好部署一下。”說罷皇上就繼續(xù)批改文案了。
張贏鞠了一躬,下去了。
張贏回到掌軍處,把東西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剛想處理一下軍機文件,卻停下了手中的筆,盯著一份軍輯名單發(fā)呆。
原來那份軍輯名單上正是下屬送來的還未被緝拿的近三年重大危險人物。這不奇怪,因為有很多這樣的人。一般警軍抓不住或者控制不了都會讓軍隊來處理。但是名單上的第一個人讓張贏愣住了—葛三豪。
這個名字讓張贏仿佛想起了什么…
六年前,赤靈者解散,葛三豪當時是團長。雖然自己早就退出了,但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雖說當時戰(zhàn)爭,但并不影響兩人關(guān)系,戰(zhàn)爭過后經(jīng)常一起吃酒。
葛三豪出身名門世家,雖算不上八大家,卻也是修煉世家。當時他的爺爺年輕時還參與策劃了赤靈者這一強大團體。葛三豪有兩個哥哥,分別叫大豪和二豪。大哥是一方有名氣的官員,一心為民,二哥則是修煉術(shù)士,專門冶煉修煉藥物。
自從八年前葛三豪當上了團長,赤靈者再次煥發(fā)新生機,各大強者紛紛涌入這個團體中,部分強者還和強大的原獸建立了契約關(guān)系。
當時的赤靈者,可謂是盛極一時。然而好景不長,過了一年,赤靈者卻因為戰(zhàn)爭和種種原因停止活動,過了幾個月,便解散了,有很多人不知去向。
再過了幾個月,戰(zhàn)爭爆發(fā),張贏看到了很多熟面孔,都是已經(jīng)即將步入中年。
但當時卻沒有看到葛三豪,戰(zhàn)后對他說起這事,他又搪塞過去。
記得戰(zhàn)后自己舉行了一場聚會,當時葛三豪和別人還有說有笑的,怎么…
“小王,你過來一下。”說著在掌軍處門前駐守的士兵跑了過來。
“張軍長有何吩咐?”
“這個葛三豪,怎么回事?”張贏問道。
“上面不是寫的很明白嘛,殺人。”
張贏瞥了一眼,繼續(xù)問道:“我知道,但這種事也不大呀,交給警軍就好了,為什么還把他列在第一通緝要處,別人犯的罪不是比他更深嗎?”
“張軍長,你不會還不知道吧,外面都傳瘋了。”
“你說明白點。”張贏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就在前幾日,葛家十五六號人全部被殺,而當天晚上,就有人好像看見葛家后代葛三豪進到了這個葛家。
據(jù)說這個葛三豪有一年多沒有跟家里聯(lián)系了,那天突然進家,然后葛家就被滅門了,當時就有人報案,聽說去了十幾個警軍,聽說第二天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等到其他人去的時候,警軍加上葛家人,死相那叫一個慘,有的被截肢,有的器官都被剁碎了,扔在盤子里,而且那些人都好像是被抽干了血,全身慘白僵硬。去看的人除了警軍都被嚇尿了。”
張贏點了點頭。
見那士兵還想說,張贏開口:“哦,沒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在印象里,葛三豪,不算很壯,也不算很高,但是修為和自己不相上下。總是一副對誰都和和氣氣的面容,對兄弟可謂是兩肋插刀,對外人心機很重。
“對了,有人看清他的臉了嗎?”張贏跑過來問士兵。
士兵見張贏這樣,以為對故事感興趣,繼續(xù)說道:“沒有,不過當時他的體型倒是被人看到了,七八尺的身材,偏瘦的體型,臉倒是沒有看見。當時是夜晚,他又穿的是連體服,還帶著面具。”
見張贏不吭聲,士兵繼續(xù)說:“軍長,你也知道,雖然葛家世代名門,但是赤靈者解散,葛家還是很受影響的。那房子也就是和平民差不多的房子,再加上地方有些偏遠,若不是當事人有公務(wù)出差,也許根本看不到這慘案的發(fā)生。”
說著士兵瞥了一眼張贏,見他還是不說話,繼續(xù)說道:“要我說這廝就是一個混蛋,天殺的混蛋,葛家養(yǎng)了他,再怎么說骨肉相連,就算有天大的仇也不能這么干吧,這種人就該槍斃一百回也不夠!”
士兵義憤填膺,張贏看了他一眼,隨后就走了。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張贏閉著眼默念。
龍家。
“快請坐,吳老爺。”此時龍紫楓正在招呼著吳天坐下。
龍紫楓照顧傭人下去,吳天也招呼著隨行在門外等候。
龍紫楓親自為吳天倒茶,絲毫沒有責問的意思。
“龍?zhí)弥鳎犝f您這里出事了,我很是痛心,這不,處理完了事情就趕緊來安慰你,怕你想不開。”
吳天笑著看向龍紫楓,頗有一番笑里藏刀的感覺。
“嗯,吳老爺如此關(guān)心,我龍某受寵若驚,要知道,雖為八大家,但整個湘靈城離了我們哪一個家庭都可以,唯獨不能離開吳家和張家。”
“哦?此話怎講?”
“吳家乃出過皇帝大家,至今仍被當做教書來讓學子學習,日后吳家又為湘靈城乃至整個原靈大陸做出過卓越的貢獻。
張家乃世代軍長,其重要性自然也不用我多說了。”
龍紫楓同樣笑著,笑里藏著一股殺氣,一股憎恨。
吳天和龍紫楓就這么對視了半分鐘,隨后吳天先開口:“那既然這樣,我們今日就不能喝茶了。”
隨后吳天招呼著一個人進來:“把茶端下去,把我?guī)У木坪途票锤蓛裟脕怼!?
“拿到哪里?”隨行問。
“還能拿到哪里,倒了洗干凈送上去。”
吳天說的很隨意,沒有看龍紫楓一眼,仿佛這就是他的家。
吳天看向龍紫楓,發(fā)現(xiàn)龍紫楓依然笑著看著自己,只不過殺氣更重了。
吳天笑道:“今日我們吃酒,把這不愉快的事情忘了。來!”
說著先給龍紫楓倒了一杯:“這一杯,敬龍?zhí)弥魉廊サ男值埽还芤驗槭裁矗退闶墙o龍家效力了。”說罷自己喝了第一杯酒。
龍紫楓則是慢慢地用手拖著酒杯,緩慢得仰頭,喝了一小口。
吳天自然看出來了,便接著就要倒酒。
“這樣吧吳老爺,我今日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改日吧,改日我們繼續(xù)。”龍紫楓說罷站起身,一只手微笑著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