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去!你去了也沒用!“
“你別管我!”
“阿雕你給我回來!”鵟雕母親追到門外,眼見鵟雕翻身上馬跑遠了,滿臉急切。
梵王府坐落在伏虎城之中,趕到伏虎城時已是黃昏,城門關了,鵟雕繞到城墻偏僻的角落,找棵樹栓了馬,然后趁著守備不注意翻墻而過。
伏虎城依山而建,梵王府建在靠山的一端,背靠懸崖峭壁,那里戒備森嚴,現在天還亮著,想潛入進去基本不可能。一時之間鵟雕也想不出什么救姐姐的好辦法,只能等晚上潛入進去看看再說。王府中雖然高手如云,但是鵟雕出獵多年,尤其擅長隱匿潛伏,所以只要不是絕頂高手,黑夜之中倒也不容易發現他。
趁著還有些光亮,鵟雕準備先去王府周邊踩個點。他先去去城里買了匕首繩索倒鉤之類的裝備,還有畫地圖的紙筆以及放火的火石火絨等等。然后爬上王府后面的峭壁,躲在一顆樹上觀察著房屋布局和守衛分布,畫了簡略的地圖,籌劃著把人偷著帶出來的方法和可能性,粗略規劃了一下潛入搜索的路線。
準備工作都已妥當之后,鵟雕找了個面館吃了碗面,準備跟小二打聽一下梵王抓姑娘進王府的事。
天色有些晚了,面館里吃飯的人也不多,看著外面的行人漸漸稀少,小二也開始收拾桌子了,鵟雕放下碗筷對著小二招了招手喊道:“小二,結賬。”
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你好客官,你的面一共十個銅錢。”
鵟雕從錢袋子里掏出一串銅錢,估計有二十多個,遞到小二手里說:“剩下是賞你的。”
小二一喜:“多謝客官,今兒可算是遇到貴人了。”
鵟雕:“跟你打聽個事。”
小二:“客官您盡管問,這伏虎城我可熟著呢,問我您算是問對人了。”
鵟雕:“聽說城北的梵王府經常會招收一些漂亮姑娘是么。”
小二臉色一變,朝著身后瞅瞅,撇著嘴道:“可不是么,說招收算客氣了,其實就是綁架,據說所有姑娘進了王府之后就沒出來過,從此就毫無音信不知死活。老虎吃人還吐個骨頭呢,這些姑娘進了王府之后就這么沒了,你說如果不是被逼無奈的話,誰家愿意把自己家女孩往火坑里推啊。”
鵟雕:“所有進了王府的姑娘都不知道哪去了么?就算都被梵王殺了,尸體也得有人處理啊,這么大的王府這么多的人,就沒人傳出來點小道消息?”
小二:“奇怪就奇怪在這啊,真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聞倒是不少,有人說梵王為了采陰補陽,拿這些姑娘煉丹吃的,還有人說梵王在練一門邪功,叫陰陽雙修大法,每次運功之后都要吸食少女鮮血,這些姑娘都被一個個吸成了人干。還有更邪乎的,說梵王身下長了個鉤子,把這些姑娘抓去淫樂,最后姑娘們都被梵王的鉤子劃的腸穿肚爛,凄慘而死。”
鵟雕皺了皺眉:“綁架殺人這可是觸犯了我們虎賁國律法的大罪啊,這西南郡守就不管管?他梵王就算身份高貴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小二:“梵王自然不敢無視我虎賁國的律法,所以他綁架的姑娘都是奴籍,奴隸本來就沒有人權,只要奴隸是他自己的,他就算把人都弄死了別人也管不著。就算奴隸是別人的,他頂多也就是賠點錢。”
鵟雕:“奴隸不是很貴么,他這樣總弄死奴隸不是要賠很多錢?”
小二:“梵王還在乎這點錢?這伏虎城的商鋪有一小半都是梵王的,據說西南郡沿海的碼頭也都是他控制,海外運來的貨在城里賣,利潤都翻個好幾倍。梵王自己養的奴隸就不知道有多少,不光王府里守衛的打雜的,還有商鋪里的伙計,碼頭的力工,這些都是他的奴隸,據說他在城外還專門有幾支奴隸組成的狩獵營,專門為他狩獵各種野味。這有錢人到底有多有錢,咱們普通老百姓想都想不出來。”
梵王名叫虎梵,是虎賁國最小的皇子,伏虎城是他的封地,城中許多商鋪海邊的碼頭還有城周邊的許多狩獵營地都是他的產業,商鋪中的仆役碼頭上的雜役以及營地中的獵戶都是他的奴隸。經營捕獵所得銀錢都要上交梵王,并且銀錢數量要至少滿足績效,然后靠梵王賞賜的例錢過活。沒滿足績效扣例錢,超額滿足績效就會有獎金。
鵟雕自己就是梵王在城外狩獵營的奴隸,今天出獵剛回家,聽說姐姐鵟萍被梵王府帶走了,心里一急就追了過來,本就知道姐姐被梵王府抓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現下來到伏虎城細一打聽之后,對姐姐的擔憂又重了幾分。
大家都覺得鵟雕性格怪異不愛說話,其實并不是這樣,鵟雕跟大多數人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但是跟特別親近的人卻可以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比如鵟雕的姐姐。
鵟雕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別人對自己好的時候,不知道應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激,別人的做法令自己討厭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不傷情面的表達自己的不滿,跟人交往令他緊張。如果是在人很多的環境中,要同時跟很多人交往,他的緊張就會上升為焦慮。所以他很少跟人交流,也沒有朋友。
跟著隊伍出獵的時候,他基本不跟人說話,說話也不帶任何語氣,所以人們沒什么要緊事也不去找他。大家雖然覺得他打獵確實很厲害,但心里當他是異類,鵟雕的父母也不理解他。
從小到大只有姐姐帶著他玩,姐姐知道他的喜好與厭惡,快樂與悲傷,跟姐姐他可以簡單地表達自己的情緒,不用考慮得體不得體,禮貌不禮貌,情緒表達是不是過激。姐姐是他與外界溝通的唯一渠道。
在外狩獵的日子里心里最惦念的就是姐姐,聽說姐姐被抓走了,他感覺被這個世界遺棄了。整個營地都變得灰暗無光,對鵟雕來說,有姐姐的地方才是家,聽說姐姐被帶走之后,他覺得的整個世界崩塌了。所以他想都沒想就追了出來,即使不知道追不追得上,即使不知道追上了能做點什么。經過一番打聽,鵟雕已經確定姐姐如果留在梵王府定然兇多吉少,所以下定了決心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姐姐救出來。
鵟雕吃完了面跟小二聊了兩句,之后便來到梵王府外,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等待夜色降臨。
夜深了,今天滿月當空,云淡有風。
風聲獵獵,故而輕微的腳步聲不易被察覺。月行云間,時而被云遮住,時而從云中鉆出。這正是隱匿潛入的好天氣。
鵟雕靈巧的身形翻過王府的院墻,按照之前規劃好的線路潛入進來,王府里那么多房子,也不知道姐姐在哪一間。有間背靠峭壁的大殿門前站了很多侍衛,像是有很重要的人物在里面,鵟雕不敢直接進去,便順著峭壁爬到房頂,揭開瓦片往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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