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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活(一)

  • 擺脫冥王
  • 黃綠律
  • 3400字
  • 2019-02-22 20:29:15

“嗯,我知道了。”尚然掛掉電話。

剛才顧居說那個女人從他WLMQ的家中逃出去了。她破壞了安保系統,將玻璃撞碎逃了出去。就在他離開WLMQ飛往英國的當天。

尚然握拳。

顧居還說,那個女人的血濺到了玻璃上,他們通過血跡尋找,但并沒有找到。

那個女人……

尚然閉眼,然后拿起一根煙點燃。

能找到的,等他忙完英國這邊的事,再回去找,能找到的。

樊市。

“來了來了。”黑少推推白少的手。

一輛黃色的校車緩緩駛來。

“冥天,明天再見了。”老師跟冥天招手。

“老師再見。”冥天無力的招手。

“老師再見。”白少與黑少笑著招手。

“冥王,您在學校怎么樣?”白少問。

今天可是冥天開始上學的第一天。

冥天把書包丟給白少,然后張開手。

黑少蹲下來背起冥天。

冥天將臉貼在黑少的后背上,說:“別提了,真的是太累了,太累了。”回想起上課時那些小屁孩大吵大鬧的,老喜歡回答老師的問題,回答問題就算了,他們舉手那是他們愿意。可是他又沒有舉手,老師為什么還要他回答問題?還有就是不能隨時睡覺,一定要等到午睡時才能睡覺,那是誰規定的?誰規定的?還有就是吃糖,老師為什么不讓他吃糖?什么上課不許吃糖,要少吃糖,要和小朋友分享棒棒糖。還有稱呼自己時要用“我”,不能用“本王”,真是事多!

“看來讀書真的很累。”白少說。

“冥妃呢?出房間了嗎?”冥天問。

自從茗菲回來后,已經三天沒踏出過房門了。

“還沒。”黑少回答。

“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么嗎?”冥天摸摸黑少的頭。

“不知道誒。”白少搖頭。

“嗯?小黑,你什么時候換了發型?”覺得黑少的頭摸起來有些不同了。

“就是冥王您換發型的時候,我也換了啊。”黑少說。

“哦~本王忽然想吃烤肉。”冥王說。

“烤肉?馬上準備。”白少說。

“本王覺得還是把冥妃拉出來吧,她把自己關在房里三天,萬一有個意外怎么辦?而且她三天不吃不喝,不會……”冥天抓住黑少的頭發。

“啊~”黑少的整個頭向后仰。

“不會的,冥妃不會那樣的。”白少看著黑少的表情,看著都疼啊。

“啊~”別墅里忽然傳來尖叫聲。

白少與冥天和黑少對視一眼,然后急忙跑向別墅。剛才的尖叫聲,是沙莎傳來的。

“怎么了怎么了?”白少跑了進來。

“你誰啊。”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啃著雞腿。

“你,你誰啊?”沙莎向后退了一步。

“冥妃。”冥天拍拍黑少的肩膀。

黑少將冥天放下。

冥天朝茗菲跑去。

茗菲坐在沙發上繼續啃腿,單手拉開酒蓋。

“冥妃,你終于舍得出房間啦。”冥天抓起遮住茗菲的臉的頭發。

“餓了。”茗菲三兩下解決雞腿然后將雞骨頭吐掉,再一口氣喝完啤酒。

“她?”沙莎看向白少。

“她就是房主,茗菲。”白少低聲說。

“她這幾天一直都在房間里沒出來過?”沙莎問。

白少點頭。

“餓了?大白,準備烤肉啊。”冥天說。

“好嘞。”白少應聲,“老黑,來幫我。”

“好,來了。”黑少跟上白少。

“我也幫忙。”沙莎跟上黑少。

“冥妃,你怎么弄成這副模樣了。”冥天嘟著嘴,他的冥妃可是很漂亮的才對。

茗菲打了個酒嗝,然后用手擦了擦嘴,說:“我去洗個澡。”

“這個怎么弄?”沙莎拿著夾子。

“你還是坐在那兒乘涼吧,這些我和黑少來就行了。”白少說。

“恭敬不如從命。”沙莎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老黑,蜂蜜放哪兒了?”白少問。

“我去拿。”黑少走進屋里。

沙莎點燃一根煙。

白少看見沙莎抽煙,瞄了一眼門口,沒有人走出來,所以他并沒有說什么。他本人不介意沙莎抽煙,他是怕冥王與冥妃介意。

其實沙莎并沒有忘記白少說過的,她只能在她的房間里抽煙。但她就是想抽。

冥天站在茗菲的房外,他這幾天一直擔心冥妃身上的傷,醫生來了冥妃也不開門,所以他們都沒有辦法。他的房間就在冥妃隔壁的房間,時不時還能夠聽到她的哭聲。

“進來吧。”茗菲的房門打開。

“?”冥天抬頭望去,茗菲正在梳頭。

“站在那兒干嘛?”茗菲說。

冥天走了進去,然后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她怎么好好讓他進她的房間了?

他還是第一次進冥妃的房間。她的房間布置很簡單,以白色為主,裝飾與桌椅都是韓風。

“我遇到人追殺。”茗菲直奔主題。

冥天瞳孔微張。遇到人追殺?

茗菲走進浴室,進門前說:“反正那兩個人我是不認識,我把人物畫像畫出來了,在電腦上。”說完便關了浴室門。

冥王將電腦轉過來,電腦屏幕上有一個男人的三維畫像,他點擊下一張,之后是一張女人的畫像。這兩個人,他也不認識啊。就是他們讓冥妃受傷的?他們為什么要追殺冥妃?

浴室里傳來水聲。

冥天起身,他看到垃圾桶里放滿了衛生紙,這應該是冥妃哭時擦眼淚用的吧。他又走到書架前,在書架上擺著一本還未讀完的德文推理小說。而在書架的一角,放著一個相框。冥天瞇眼,那是冥妃小時候,她和一個男孩的合影。他還見過這個男孩的其他照片他,就是那個……叫尚然的人吧。冥妃看起來有些羞澀,尚然則抱住冥妃的手臂燦爛的笑。冥天繞了一圈,走到陽臺上。她房間的陽臺還真大啊。冥天向前走,這個陽臺,好像和他的那個小房間是通用的。冥天推開落地窗,又拉開窗簾。

“果然……”冥天看著堆滿玩偶抱枕的房間。這是他以五歲身份的孩子的房間。他倒沒拉開過窗簾,所以一直沒有注意他的房間還有陽臺。要是早知道他的房間與冥妃的房間相通,他早就從陽臺過來找冥妃了,這幾天也就不用白白擔心冥妃了。

冥天看向樓下,黑少正在擺放酒水,白少正在烤肉,沙莎則坐在一邊抽煙。冥天微微皺眉。

覺得無趣,冥天返回冥妃的房間。

“那是什么?”冥天看向茗菲的床。

茗菲的被子是乳白色的,而床上的一點紫色卻格外顯眼。

冥天走到床邊拿起那紫色的東西,這是……他拎起這個東西的兩條帶子,之后看了看它的正面,又看了看它的反面,有蕾絲邊,“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內衣啊。”冥天點點頭。都說女人性感,就連內衣也性感。何況冥妃本來就性感。

“好看嗎。”茗菲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額⊙?⊙!?”冥天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將手中的內衣向上一拋。

“嚇到你啦。”茗菲涂著臉霜。

內衣“啪嗒”掉在了冥天的頭上。

茗菲轉頭看向冥天,說:“那兩個人認識嗎。”

冥天呆站在那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兩個人?哪兩個人?啊~剛才冥妃讓他看的人物畫像。冥天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茗菲起身走到冥天面前蹲下,瞇著眼看他:“小屁孩,你多大了?”

冥天眨眼:“五歲。”

茗菲搖頭:“我問的是,你是幾百歲還是幾千歲?”

“一千多。”冥天一臉疑惑,她問他這個干嘛?

茗菲拿掉冥天頭上的內衣,她就知道他是老騷男。

冥天摸不著頭腦。

茗菲走進衣帽間換衣服。

冥天依舊傻傻的站在原地。

當衣帽間的門再次打開時,冥天看到的則是散著長發穿著睡裙的茗菲。

她穿著一條黑色蠶絲吊帶裙,手臂上有著傷疤,膝蓋和腳踝上烏青未褪,但她自己似乎一點都不介意。

“走。”茗菲提醒。

冥王朝陽臺走去。

茗菲看他又想干什么,于是跟了上去。

“小黑,上來背本王下去。”冥天一下坐到地上。

茗菲挑眉:“這點路都不想走。”

“累了。”冥天看著樓下。

“你怎么這么懶。”

“我樂意。”

“你自己走下去。”

“不。”冥天語氣強硬。

“來了。”黑少應聲。

“不用了。”茗菲對黑少說。

黑少抬頭看著樓上的冥王與冥妃。

“自己走。”

“不。”

“我帶他下去。”茗菲說。

冥天看著茗菲:“你自己都瘸,怎么帶本王下樓。”

茗菲拎起冥天的領子。

感覺雙腳開始離地,冥天掙扎:“你想干什么?快放開本王,快放開本王。”冥天大叫。

茗菲將冥天拎到陽臺外。

樓下的黑少驚訝的張著嘴巴。

“冥妃,您小心點啊……”白少丟掉手里的東西伸手去接冥天。

“啊……方(放)本汪(王)下癩(來)……”冥天看著離自己好幾米高的地面,感覺一陣眩暈。

“還走得動嗎。”茗菲晃晃手。

“冥妃,危險啊,冥妃,這樣會嚇到冥王的……”黑少叫道。

沙莎起先震驚,之后笑了笑。這戶人家可真有趣。

“冥妃,冥王都要哭了,你就別玩了。”白少喊。

“走……唔……走得動……唔……”冥天用手擦擦眼淚。

茗菲一把將冥天拉了回來。

冥天雙腳剛落地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怎么這么欺負人?連本王也敢欺負,嗚嗚嗚……”冥天坐在陽臺上蹬著腳。

“好了。”茗菲摸摸冥天的頭,“別哭了。”

冥天瞪茗菲。

“乖,自己走。”這么多年過來了,她明白不能過分依賴他人,因為過分依賴,會使自己處于不利境地,也有可能使別人處于不利境地。曾經她的一個搭檔,就是因為這樣才被毒販殺害,并且發生了滅門案。自那以后,她就知道,萬事靠自己!萬事,靠自己!不論冥王現在是五歲還是一千歲,他在冥界是王,可在人界,他必須按照人界的規矩活著。

“不。”

師父曾說茗菲太倔,甚至有些死板,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有時候還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他人身上。

茗菲嘆氣:“師父說的沒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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