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看著綱手出現(xiàn),以及之前被綱手指揮著將他和空包為的舉動,黑衣人看著綱手,沉聲說道。
“很榮幸能讓你認(rèn)出我的身份?!?
綱手美艷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黑衣人,隨后抬手對著周圍的暗部冷冷下令:“動手!”
話音剛落,周圍的暗部全部沖著黑衣人和空沖了過去,柳央剛要躍躍欲試的沖上去,就被自來也抓住了衣領(lǐng)往后面一丟:
“去去去,大人打架,你小孩子湊什么熱鬧?”
“自來也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就不能湊熱鬧了?”柳央轉(zhuǎn)頭看著自來也,一臉的不服。
“女孩子整天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tǒng)?”
“巾幗不讓須眉,你這樣是在看不起包括綱手大人在內(nèi)的女忍者!”柳央瞪著自來也,嘴上當(dāng)仁不讓把自來也拖下水。
她知道自己的確是暴力(劃掉)了點,好戰(zhàn)(劃掉)了點,但是拿男女大別來壓她,她上下三輩子都沒輕易輸給男人過!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女忍者只要高高在上奴役我們這些男人就行了!”自來也聞言心驚肉跳的看了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綱手,隨后對著柳央咬牙切齒的說完,轉(zhuǎn)身跳入了戰(zhàn)斗圈里面。
這死丫頭猴精猴精的,都會禍水東引了。
柳央自然知道自來也看到綱手就慫,拿著這一點欺負(fù)一下這個老頭也就得了。
不過話雖如此,柳央還是聽自來也的話,乖乖的回到了綱手的身邊站好,看著下面打成一團(tuán)的混戰(zhàn)場面。
空被那個黑衣人像控制傀儡一樣控制著,右手的爪子所過之處都是紫色暴虐的查克拉遍布,同時最里面的的壓縮查克拉球像機槍子彈一樣無差別攻擊著。
這般無差別的攻擊之下,愣是讓自來也和暗部沒辦法近那個黑衣人的身,還被黑衣人趁機偷襲了幾個暗部。
“煩死了?!弊詠硪惨粋€翻身躲過了空的爪子,隨后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腰,一副被累到的樣子,緊接著手中螺旋丸升起,對著空就按了下去:“我倒要看看,你這小怪物還有什么本事?!?
黑衣人見狀口中又是一陣尖嘯,空的眼睛一瞪,下一秒猛地張開了嘴,一個壓縮的查克拉球?qū)χ詠硪驳穆菪鑷娚淞诉^去。
“砰!”
一聲巨響伴隨著濃重的煙霧升起,隨后場面一度失控,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影響了。
而在這片迷霧之中,暗部時不時發(fā)出的幾聲慘叫,則是清楚地告訴自來也,他好像弄巧成拙反倒是幫助黑衣人了。
“自來也你這個笨蛋!”綱手玉手一揮,一只巨大的蛞蝓從她的身后沖了出來,飛快的把幾個被偷襲的暗部拖出了攻擊圈,看著眼前久久不散的煙霧皺眉說道。
“……”被綱手說的臉上無光的自來也,也是一臉的無奈,轉(zhuǎn)身看著眼前依舊不見消散的煙霧,心中也有了幾分怒氣,手上飛快的結(jié)印,下一刻一口氣吹了出去:
風(fēng)遁?大突破!
一陣大風(fēng)從他的嘴里吹了出去,頃刻間把面前的煙霧全部吹散,而這一次在黑衣人身邊多出來的三個黑衣人則是明明白白的說明了為什么在短短的一瞬間,會有那么多的暗部被偷襲。
原來,對方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原來還有幫手?!弊詠硪膊[了瞇眼,隨后看著那個黑衣人:“原本以為你是個沒腦子要以卵擊石的家伙,沒想到還是個有組織的?!?
柳央看著那個出現(xiàn)在黑衣人身邊的另外三個人,只見他們也是一身黑衣的打扮,看不清究竟面貌如何。
只不過,柳央的目光在黑衣人手上的武器上打了個轉(zhuǎn),突然開口:“你和火之寺有什么關(guān)系?”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黑衣人的手中,那是一柄四環(huán)錫杖。
錫杖,這樣的武器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讓人聯(lián)想到了會用錫杖做武器的人,和尚,或者說……武僧。
進(jìn)而想到空的來處,柳央很快就想到了這個人肯定和火之寺有什么關(guān)系。
“沒想到還有這么敏銳的人?!焙谝氯丝戳丝醋约菏种械乃沫h(huán)錫杖,隨后對著柳央陰沉的笑了兩聲:“只可惜,木葉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敏銳的捕捉到對方話里話外幾次出現(xiàn)的木葉不該存在,綱手漂亮的眼睛瞇了瞇,隨后問。
“他是和馬!”不等黑衣人回答,一個人影從一邊扇了過來,落在自來也的身邊,看著黑衣人篤定的說道。
是阿斯瑪。
此時,阿斯瑪?shù)哪樕蠞M是凝重的看著黑衣人,隨后沉聲說道:“跟我一樣,曾經(jīng)的火之國守護(hù)十二士之一。”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我降土了,阿斯瑪。”和馬,或者說是降土看著阿斯瑪獰笑一聲,隨后聲音里面充滿了怨恨的對他說道:“真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你,我親愛的老朋友。”
“是啊,我根本就沒想到,你還沒有放棄那個瘋狂的想法。”阿斯瑪看著降土,隨手說道。
自來也見這兩個人一副自來熟完全把其他人無視的交談方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綱手,卻見綱手搖了搖頭,自來也了然的后退,把空間留給了阿斯瑪和降土。
現(xiàn)在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阿斯瑪兵不血刃的用嘴遁把對方勸退,雖然不一定成功吧,但是好歹還有這個可能。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怕他,只是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他們更怕會波及到五里以外的木葉。
五里,兩千五百米,雖然聽上去挺遠(yuǎn)的,但是對于忍者來說,不過是一段很短的距離。
但是如果真的讓此事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的空到了那里,那那些平民將要面臨的卻是滅頂之災(zāi)。
“和馬,你應(yīng)該知道火影和火之國大名并為火之國雙玉,大名為火之國繁榮,火影為火之國安全,沒有誰是不必要存在的?!卑⑺宫攲χ低琳f道。
“你這種做法,根本就毫無意義!”
“我都差點忘了,你是火影之子啊?!苯低磷I笑的看著阿斯瑪,隨后說道。“你自然是向著火影了?!?
“火影……呵,火影什么的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火之國有大名一人統(tǒng)治就夠了!”降土說著,手中的四環(huán)錫杖猛地一揮,在空中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
他向來只服從于大名統(tǒng)治,所有威脅了大名統(tǒng)治權(quán)的人,都是他要鏟除的目標(biāo)。
包括這個一直鎮(zhèn)守著火之國,成為火之國中流砥柱的木葉。
隨著這些年木葉的聲望越發(fā)的如日中天,世人只知火之國有火影卻不知火之國大名,所以他要為大名大人鏟除這些障礙。
破壞木葉,就是他必不可少的一步。
隨手把抱在頭上的頭巾扯了下來,降土露出那一頭耀眼的長發(fā)還有那張和空神似的臉龐。
沒錯,神似。
幾乎就是在降土暴露身份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想到了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一定有血緣關(guān)系,不然的話怎么會長得這么像?空簡直是活生生的小降土。
“這是……你的兒子?”阿斯瑪看著這兩個人相似的面貌,終于想到為什么第一次見到空的時候那股熟悉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了。
“沒錯,這可是我的作品?!苯低撩嗣盏陌l(fā)頂,對應(yīng)著空此時完全受到控制神智不清的呆滯表情,簡直別扭極了。
“你瘋了么?”阿斯瑪忍不住對著降土狂噴道:“你把九尾的殘余力量封印到了你兒子的身體里面,想沒想到會對這個孩子造成什么影響?你怎么做他父親的?你會害死自己親骨肉的你是不知道!”
隨著夕日紅腹中的胎兒日益成長,阿斯瑪?shù)拇雀感睦砗喼敝饾u泛濫,他最看不得紅和孩子受傷,現(xiàn)在看到一個完全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把自己的兒子當(dāng)成了器皿封印九尾的力量,也難怪他如此氣憤。
“你還真是變善良了,阿斯瑪?!苯低聊樕蠋е@奇的看著阿斯瑪,隨后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過沒關(guān)系,更讓你氣憤的可能在下一秒發(fā)生。”降土說著,手中又出現(xiàn)了兩根紫色的千本,隨后直接插進(jìn)了空的百會穴和大椎穴里面。
“吼——!”
一聲尖利的叫聲傳出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而無數(shù)的紫色查克拉更是瘋狂的從空的身體里涌現(xiàn)出來,他的頭發(fā)眨眼之間全變白了,整個人周遭的氣息更加暴虐起來。
眼神中也更加沒有理智,目光兇狠的盯著身邊的木葉眾人,似乎下一秒就能躥出去狠狠咬碎他們的喉嚨。
“你以為,我真的只有這一點本事么?”降土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對著眾人說道:“我既然敢來木葉,手上自然有兩把刷子!”
“你!”阿斯瑪眨眼之間向后退了十幾米的距離,臉上帶著震驚的看著和馬:“你瘋了!你是在透支自己親生兒子的生命力,他會死的!”
“誰管這個,為了大名大人奉獻(xiàn)他的生命,他應(yīng)該感到榮幸?!苯低恋哪樕弦荒樀睦淠z毫不講任何的父子之情,只是淡淡的說道。
“反正從我把九尾的怨恨全部封印在他的身體里的那一天起,他也只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
“大不了,我會把你們?nèi)繗⒘?,為他報仇的!?
說著,降土指著站在樹上的綱手,對著空說道:“去,把那個女人殺了!”
咻——!
話音剛落,空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竄了出去,目標(biāo)直指站在樹上的綱手,爪子上纏繞著紫色的查克拉,帶著暴虐的氣息伴隨著空刺耳的尖叫朝著綱手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