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來了啊。”
在訓練場呆了一天的柳央披著月色回到了自家的小院,卻正好看到空被佐助冷著臉掃地出門的狼狽樣子。
“啊,柳央。”空看了一眼柳央,隨后轉頭呆呆的,像木頭一樣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
柳央有些無語的看著空,總覺得這孩子現在這樣子比當初的鳴人還要慘。
但是想到他現在的一切舉動,都是因為身體里面那部分屬于九尾的力量在作祟,柳央就冷靜了。
想必等這貨被抽取力量之后,就不會做出如此癡漢的舉動了吧。
“那個黑頭發叫佐助的家伙,好討厭。”又瞪了門好一會兒也不見開,空悻悻的放棄了繼續等下去的想法,轉頭對著柳央忽然說道:
“一直霸占著鳴人,明明都是有著相同力量的人,為什么我就不能接近鳴人?”
“這個……”柳央被問的一時語塞。
難道我要跟你說,你討厭的那個叫佐助的人,跟鳴人明顯是一對,今后很可能繼續這樣生活在一起么?
你還是個純潔的小和尚,我完全不能說了這話臟了你的耳朵怎么辦?
“算了。”不等柳央想出一個完美的解釋,空就轉過頭去。“你跟那個佐助那么熟,一定是向著他的我知道。”
“這個不一定啊。”柳央有些無語,她看起來像是護短那么明顯的人么?
“只不過在鳴人這件事情上,你是爭不過佐助的,因為比起你,鳴人也是更喜歡佐助的你明白么?”
“不明白。”空罕見的像個孩子一樣負氣的扭過頭,隨后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面。
講不通的小孩子。
柳央無奈的轉過頭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隨后翻墻從外面跳了進去,完全不擔心獨自一人跑出去的空會到哪里去。
空的重要性在目前來說自然是被木葉放在首位的,就在剛才,她已經察覺到了有三個暗部在跟著空,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不屬于火影的暗部在跟著他,想必是團藏的人。
想起團藏,柳央的眉頭皺了皺,這老頭子完全不能讓他感覺到任何好感。
想起原著里面團藏本身就亦正亦邪的立場,柳央忽然有些方團藏該不會把空是仿人柱力的消息透露給曉吧?
想起這個,還真是一個讓人不是很愉快的認知。
一跳進院子,柳央就看到了坐在石桌旁邊的兩個小鬼,其中佐助手下還拿著一個食盒,正在用自己的火屬性查克拉為食盒加熱,見柳央走進來的身影,把手中的食盒往柳央那邊推了推。
“吃飯。”
“得嘞。”柳央自覺的坐在石桌邊,打開了食盒,對著里面精致的餐點挑了挑眉,隨后朝著佐助投去贊賞的目光。
“手藝越來越好了哈。”
“那還不是因為你越來越懶了。”佐助冷哼了一聲,一邊的鳴人偷笑的看著柳央,臉上的表情好不得意。
你也就這個時候能在佐助心里面找找存在感了。
柳央心中嗤笑一聲,低頭安心吃飯不提。
“你那邊有什么消息么?”等到柳央放下筷子,一直在一邊安靜做背景的佐助忽然對著柳央開口問道。
柳央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佐助說的那邊,是指鼬。
“……曉已經抓住了三尾,鼬也已經抓住了四尾。”沉默了一下,柳央還是把消息跟佐助分享了一下。
反正這事情對佐助來說,遲早都會知道。“而且,飛段已經得到了新的身體,活過來了,只不過因為新身體不是自己的,實力大打折扣。”
“果然,他什么事情都會跟你說。”深深地看了柳央一眼,隨后佐助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宇智波鼬,他這個哥哥雖然跟他以前就不是很了解鼬的想法,但是他也算是很了解鼬的性格。
如果柳央不是對鼬意義深刻的話,他絕對不會這樣毫無保留的把情報交給柳央。
換言之,他心里面也要開始想想,鼬到底對柳央是什么心思了。
到底真的是多年的好友,還是對柳央別有想法,對于他鼬的弟弟這個身份來說沒什么關系,但是對于柳央的“親人”這一層來說,關系大了去了。
雖然可以原諒鼬當年的別有隱情,但是這些年別在心里面的氣,他該出還是要出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柳央被佐助別有深意的目光看的渾身一顫,隨后抖了抖肩膀,想把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抖下去。
“呵。”黑發傲嬌小鬼發出一聲嘲笑。
音忍村。
原本屬于大蛇丸的實驗室里,此刻它的新主人正在準備著一具具新鮮的尸體。
那頭白色的頭發下,原本清秀的五官,此時眼角多了和大蛇丸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紋路,顯得有些邪逸。
“藥師兜……”實驗室的角落里,曾經被被兜扛出來的蒙面人身上依舊套這那件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斗篷,只不過她的聲音此刻有些虛弱。
“我說了很多遍了。”聽到那個聲音,兜轉過頭看著她,隨后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許的惡意說道:“我現在是大蛇兜。”
“……”蒙面人沉默了一瞬,隨后對著兜說道:“你這個瘋子。”
“謝謝,這個稱呼我很喜歡。”兜的眼中壓抑著深深的瘋狂看著那個蒙面人,“我本以為,這一點早在你第一次見是我真面目的時候,你就應該認識到這一點。”
“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蒙面人說著,身上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這才讓人發現,她的手腳都被鐵鏈拴住,鐵鏈的尾端深深的釘在身后的墻上。
“放過你?”兜轉過頭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嘴上卻是漫不經心的對著蒙面人說著最殘忍的話:“你在開什么玩笑?你以為我會放過傾注了無數心血的試驗品么?”
“瘋子!瘋子!”
蒙面人痛苦而又恨恨的說道。
“多謝夸獎。”
兜隨口應了一聲,卻是對蒙面人接下來的謾罵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試驗品而已。反正大蛇丸當初把這個女人帶回來的時候,本來也就打著試驗品的主意不是么?
呵,她應該慶幸的,大蛇丸已經死了,如果大蛇丸還活著的話,這個女人的下場恐怕會比現在還要慘無數倍。
更別提現在,他明明賦予了她那么強大的力量。
忙活著手下的事情,兜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狂熱。
終于,要到這一天了!
當初在基地里面偷走了大蛇丸的身體組織,并且把它們繼承到了自己的身上,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在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忍者世界……呵呵,這種藏滿了陰暗和不堪的地方,重要重新改寫歷史了。
不枉他忍辱負重這么多年,還為此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和佩恩搭上線,是他沒有想到,也是最驚喜的事情。
有那樣的一個組織在后面操控著一切,他只要安心為他們提供無限的轉生傀儡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自從野乃宇死了之后就一片黑暗,現在終于要重新顛覆了,而他就是這一切活動后面的推手之一。
哈哈哈哈哈哈,野乃宇你看到了么?這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和這個曾經拋棄了你的世界,終于都要完蛋了。
兜覺得自己的心里是有病的,或者說他不承認自己有病,有病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如果不是讓他經歷過那些事情,他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團藏、大蛇丸、木葉……這些傷害了野乃宇的人,都會得到自己應有的下場。
心中泛起了戾氣,兜手上正給尸體畫符咒的手卻是穩極了,一點一點的,將他心中對于這個世界的怨恨全部都寫了出來。
“你信任那個大蛇兜?”音忍村外,小南正和佩恩走在樹林里面,看著佩恩毫無波動的五官,小南問。
與其說實在問佩恩,不如說實在問那個在控制佩恩的長門。
“他對這個世界有恨。”佩恩淡淡的說道。
“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是對這個世界有恨,就跟我們一樣,既然有相同點,那么就是說又可以利用的地方。只要我們之間的合作愉快就行了。”
說著,佩恩轉頭看了一眼小南,那張曾經屬于她和長門最好伙伴的臉上,此時五官線條冷厲:“小南,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小南點點頭,手上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一下佩恩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溫情。“是不是等我們成功之后,彌彥就能回來了?長門?”
“會的。”
佩恩的聲線冰冷,手上卻是撫摸著小南的發,最后把小南抱進了懷中,閉上了眼睛,那雙屬于長門的輪回眼沉寂下去,剩下的一切都屬于曾經那個像陽光一樣活著的男人,彌彥。
“他跟我說過,只要能夠成功,可以復活一切想要復活的人。到那時候,彌彥,還有更多的人都會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
“嗯……”
小南應了一聲,隨后默默的感受這這個冰冷的懷抱,想象著在不久的將來,現在這個正在抱著她的身體重新變得溫熱起來。
不再需要那些能量杠,就能對著她開心的大笑,一如當年那個在陽光下小心翼翼送給她一只紙蝴蝶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