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到火影巖逛了一圈,然后鉆進了火影塔之中,找了綱手之后出門直奔三代家而去,綱手也緊隨其后。
三個人在一起一直商談到月上中天,佐助才神情輕松的離開了三代府邸。
隨后第二天,木葉直接發(fā)布了最高級別的五大國通行書,直接把曉之前抓捕尾獸的行為公布于世。
五大國內(nèi)都有人柱力,對這個消息自然是重視的不得了。
如此一來,雖然不能徹底的解決鳴人此時的危機,但是好歹為他爭取了不少的時間還有安全系數(shù)的提高。
而佐助更是跌破眼球的被晉升為上忍,同時掌管火影屬下的情報機構(gòu),成了鹿丸的上司,而那五大國通行書,正是由佐助手中的忍貓一族送出去,比火影之前的情報忍者速度還要快上不少。
如此一來,宇智波一族雖然在木葉之中只有一個人,但是卻依舊站上木葉高位,讓人感嘆不已。
長老團那群家伙更是驚訝佐助手中龐大的消息網(wǎng),同時又恨那關(guān)系網(wǎng)已經(jīng)為火影所用,一時之間咬牙不已。
柳央看著又把自己“請”到家做客的三代,乖巧的笑了笑:“三代大人,怎么了?”
“別賣乖!”三代看了她一眼,隨后哼了一聲:“就是你告訴佐助那么做的吧?不然的話那個小子怎么會這么聰明的想到用鳴人的父親來打動我?你說你還知道些什么?”
幾乎是在佐助說出鳴人的父親那一瞬間,三代就想到了柳央。
除了柳央,他猜不出還有誰能給佐助出這樣的主意,讓佐助在訴說請求的時候又不著痕跡的威脅他。
這熟悉的畫風(fēng),除了柳央,沒別人了。
“三代大人。”柳央臉上依舊笑的無比乖巧。“鳴人和四代大人長得那么像,也幸虧那火影巖上的畫像比較抽象,不然的話,恐怕是個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除了鳴人臉上有六道胡須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像極了那個曾經(jīng)像個太陽一樣普照著木葉的男人。
金色閃光……可不僅僅只是一個代名詞。
柳央想著,隨后看向眼前若有所思的老人,接著說道:“三代大人又何必去過分追求這些?佐助肯為了鳴人,把忍貓一族暴露在世人面前,同時又愿意把這份關(guān)系網(wǎng)為火影所用,就已經(jīng)表明了他要守護鳴人的決心。”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在乎那孩子是不會是會背叛呢?只要鳴人在一天,佐助就一天不會背叛。”
“柳央,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確說的有道理……”三代干嘬著煙嘴,目光盯著柳央,眼中神色沉沉,隨后不由得點了點頭。
金色閃光……水門那個孩子,也希望他能保護好鳴人吧?
柳央陪著老人家好好看看花喝喝茶,終于伸著懶腰從三代的府邸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開始暗了,天邊的火燒云看起來像血一樣紅。
雖然這比喻不是很恰當(dāng),但是也只是因為她剛好聞到了血腥味,隨便想到比喻而已。
柳央看著那個染著一身血腥味走過來的人,瞇了瞇眼:“阿斯瑪上忍。”
“柳央?”阿斯瑪看到那個站在自家父親府邸的大門前的少女,一愣。
“阿斯瑪上忍要去看三代大人么?”柳央看著阿斯瑪問,隨后身體向旁邊一讓:“請。”
“不,柳央。”阿斯瑪看著好像傳說中的大妖怪不知火一樣全身沐浴在紅光中的少女,忽然說道:“正好遇到你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什么?”
柳央一愣,看向阿斯瑪,有些搞不懂對方為什么會想到和她接觸。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交集,就算她和第十班的關(guān)系進了不少,但是這位上忍卻是沒有和她打過交道。
“一會兒就好。”阿斯瑪看著柳央臉上的遲疑,隨后補了一句。
“好吧。”
柳央點頭,隨后跟著阿斯瑪一起去了一個地方。
木葉慰靈碑。
柳央看著眼前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的慰靈碑,上面的名字她認(rèn)識的只有波風(fēng)水門和漩渦玖辛奈,除此之外一無所識。
但是站在這塊慰靈碑前面,柳央還是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抑感。
這里的每一個名字,都曾經(jīng)代表著一個活生生的人,然后他們就這樣死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個名字。
“震撼么?這應(yīng)該是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阿斯瑪看著柳央明亮的眼睛,隨后笑了笑:“你不是土生土長的木葉人,所以應(yīng)該不知道木葉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
說著,阿斯瑪從口袋里面掏出了煙盒抽出了一支香煙叼在了嘴上,點燃之后深吸了一口,緊接著轉(zhuǎn)頭看向柳央:“我這是在外面抽煙,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從自家父親那里了解到這個少女有多討厭煙味,阿斯瑪挑了挑眉。
“沒關(guān)系。”看著那些煙霧緩緩上升消散在天空中,而她也的確沒有聞到什么煙味,柳央對阿斯瑪說道。
“那就好。”阿斯瑪轉(zhuǎn)頭看著慰靈碑,隨后對柳央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全憑喜惡做事,所以即使我的父親是三代火影,我也跑出了村子在外面胡作非為了一段時間。后來直到我在外面遇到了一些事,碰了壁,沒有開始那樣天真之后,我又回到了木葉,然后父親把我?guī)У搅诉@里。”
柳央側(cè)頭看著阿斯瑪側(cè)面剛毅的線條,一聲不吭,靜靜的聽著阿斯瑪說話:
“那是我第一次對著上面的名字有那么清楚的認(rèn)知。原來為了大義與和平,會死那么多人。”
“每一座長城,都是由磚石堆砌而成。”柳央垂下眸子,輕輕的說道。
自古以來,為了大義死去的人又何時少過?
說起這兩個字,都是血淋淋的味道。
“看來你比我明白。”阿斯瑪轉(zhuǎn)頭看著柳央笑了起來,“我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真正明白‘火之意志’的真正含義: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xù)照亮村子,并且讓新生的樹葉發(fā)芽。”
“所以,阿斯瑪上忍。”柳央看著阿斯瑪,眨了眨眼睛:“您今天來是為了給我指導(dǎo)什么是火之意志的么?”
“不,我只是想到父親一直說你很聰明,所以有個問題想問你。”阿斯瑪看著柳央笑了笑。
“我以前曾經(jīng)在和父親下將棋的時候,父親對我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句‘保護好玉將’的話,我一直沒想明白這個玉將到底是什么,所以今天正好問問你,說不定你能解開這個難題。”
“玉將?”柳央有些疑惑的看著阿斯瑪。
原諒她不喜歡玩將棋,所以不是很了解。
“唔,玉將在將棋中的位置,可以用王來形容,就是本方所有將棋都為玉將服務(wù),你明白么?玉將被攻破,那么這局棋就自然而然的輸?shù)袅恕!?
“明白了。”柳央點點頭。
這不就跟象棋里面的將帥是一個道理嘛,她懂。
“我想了很久……”阿斯瑪看向柳央:“我以為,守護好玉將就是守護好火影,但是他卻說不對,讓我繼續(xù)想。”
“啊……”柳央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火影家族談話的思想程度都是這么高的么?道德水平蹭蹭蹭的up啊。
不過雖然不是很懂將棋是什么個行走規(guī)律,但是套用想起里面的那一套,柳央想了想,緊接著對阿斯瑪說道:“阿斯瑪上忍,玉將,不就是你拼了命要守護的東西么?”
“什么?”阿斯瑪聞言一愣,看向柳央:“說清楚點。”
“玉將既然是本方的王,那么就要保證在指點江山的過程中,不被敵人破壞。”柳央看著眼前的慰靈碑,一字一頓的說道:
“如果套用到木葉上,按照三代大人的意思,八成是想要讓你好好守護木葉,那么對木葉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是傳承和未來。
雖然對三代某些時候政客一樣的行事手段頗有微詞,但是柳央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一位好火影。
至少在很多的時候,他會為了大義,隨時做好準(zhǔn)備犧牲自己。
至少這一點,志村團藏做不到。
“你……”阿斯瑪看著柳央,只見少女的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是卻讓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么?
他曾經(jīng)以為,對于木葉來說,火影是最重要的,沒想到父親的意思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想起三代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希望”,阿斯瑪嗤笑自己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原本作為兒子,他應(yīng)該是最了解父親的人,卻想不到今天被一個平日里沒見過父親幾面的人點醒。
“而且我覺得除了這一層含義意外,應(yīng)該還有守護自己最重要的人。”柳央轉(zhuǎn)頭看著阿斯瑪,隨后對著他嫣然一笑:“前兩天看到夕日上忍從木葉醫(yī)院里面出來,肚子也是圓圓的,應(yīng)該是懷孕了吧?”
“不錯……”阿斯瑪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泛紅。
“雖然我是胡言亂語。”柳央看著阿斯瑪,聲音中有些認(rèn)真:“但是好好對她。”
“哈哈哈哈,好一通胡言亂語。”阿斯瑪忽然笑了起來,拍了拍柳央的肩膀:“走吧,我請你吃烤肉。”
“……又是烤肉,你們第十班招待別人的傳統(tǒng)節(jié)目么?”柳央一頭黑線。
比起第七班的拉面,第十班對于烤肉的執(zhí)念也是夠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