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二次做夢
- 夢境之中我做主
- 酒兌茶
- 2228字
- 2019-04-10 23:13:19
利用回魂血進入夢境是夢境守護人特有的夢境秘術,而且也是夢境守護人唯一一個體驗做夢機會。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入使用秘術,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成為別人的準備。
……
當陳夕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站在公園的角落之中,手里的玫瑰花迎風飄揚,陣陣芬芳從花蕊中散出。
他明白現在自己正在讀取的是失魂人的記憶。
這應該是是亡者死前很小的一段記憶。
陳夕透過公園的湖水看到自己的模樣,此刻自己身穿一身筆挺西服,手握玫瑰花,非常紳士,倒影中英俊瀟灑的模樣和剛才陳夕看到判若兩人。
陳夕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打擊了男子,把男子變成了跟瘋子一樣的人。
“阿磊,不好意思,我來晚啦~”
正在陳夕欣賞這幅身軀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后有人在叫自己。
他回頭發現,佇立在自己身前的是一個沙宣短發女人,女人寶藍色風衣搭配淺灰色休閑褲,十分干練,正紅色的唇彩與腳下十厘米的深紅色的高跟鞋相互呼應。
顯然這就是“自己”在等的人。
“啊,沒事,我也是剛到。”
有了上一次做夢的精力,陳夕這一次顯得得心應手,雖然她不知道女子的名字,可并沒有露怯。
陳夕其實也并未說謊,自己確實是剛到。
“這個是給我的嗎?”
短發女人指著陳夕手中的玫瑰花問道。
陳夕恍然大悟,女主已經來了,自己還抓著花不放,真是榆木腦袋。
他趕忙遞過鮮花。
“你看,我都忘了,這個給你!”
女子接過了陳夕手中的玫瑰花,臉上洋溢著微笑。
陳夕心中也是暗喜,沒想到這次這么順利,再也不會像那次何小菲那么尷尬了。
陳夕微笑著,雖然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好,可也不能讓女生一直站著。
他仔細觀看著公園內的設施,不遠處有一個涼亭,陳夕示意他們去涼亭坐會兒。
短發女人同意了。
“今天的天兒不錯哈~”
陳夕說著猶如白開水一樣淡到極點的話題。
女子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涼亭處位于公園的一側,涼亭的正前方就是公園的內湖,此刻,涼亭剛好沒有旁人,這讓陳夕也松了一口氣,不然當著外人兩個人如果冷場了就麻煩了。
陳夕站在涼亭內望向遠處,景色很好,陳夕倒是覺得這個阿磊還是挺會挑地方的,景美人少,這正是一個戀愛的好去處。
突然,陳夕身后的短發女子開了口。
“阿磊,咱倆好了三年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每次都讓我再等等,可是我真的等不了了,今年過年我就三十歲了,每年回家都被家里催婚。”
短短幾十秒,女子的態度突然變了,她目光冰冷,語氣更是充滿著失望。
陳夕猜測可能是阿磊不想跟這個女人結婚吧。
不然也不能把女方逼成這樣。
不過既然不喜歡為什么還要來這兒約會,陳夕思考著,他還不明白兩者的關系。
“你看看你,每次一提結婚你就沉默,這么多年我真的是受夠了。”
女子再次暴怒起來。
陳夕覺得冤枉啊,自己不是沉默,只是自己還未適應這個角色啊。
“不是,我不是……”
陳夕吱吱嗚嗚的還沒說完,再次被女子打斷了。
“你別說了,每次一說你,你都有一堆借口,其實今天我來就是想跟你告個別,我已經和林總訂婚了,下個月我就結婚,我真的等不起了,阿磊,我們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好嘛。”
短發女子的態度猶豫暴風雨前夕一般風云變化,陳夕也沒想到短發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
還未等陳夕反應過來,女子已經把鮮花扔回了他的懷中。
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陳夕愣在了原地,不過他感覺自己的內心無比疼痛,這應該是男子內心的真實感受。
陳夕只覺得自己的心無比的疼,這種鉆心的疼痛,即使他并不是這具身軀的主人,他也能真真切切的體會到。
劇烈的疼痛讓陳夕已經蜷縮在地上,突然一個盒子從男子衣服中掉了出來。
陳夕撿起盒子,他發現這是一個首飾盒,而更令陳夕驚訝的是首飾盒中竟然有一枚鉆戒。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會如此疼痛了。
顯然男子打算今日向自己心愛的人求婚,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會跟自己說出這種話。
陳夕覺得內心更加疼痛了,不知不覺他昏倒了。
…
“K先生,我們把他帶來了。”
陳夕迷糊之間只覺得自己被別人架著,而且身邊的人,居然提到了K先生。
他感覺肩膀上的力氣突然消失了,然后自己就倒在了地上。
陳夕努力去睜眼,他想看清楚K先生的樣子,可覺得自己的眼皮無比的沉重,任憑自己如何努力,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張臉。
“好,那開始測試吧!”
遠處的K先生吩咐了一聲,陳夕只覺得自己的胳膊突然一疼,好像被一個針扎了一下。
很快他再次失去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陳夕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感覺自己的胸口無比疼痛,面前一個朦朦朧朧的男人正在縫合著什么,他感覺男人碰到的地方開始疼痛。
“大哥,縫合線不夠了!”
雖然陳夕看不清眼前人的樣子,可他能分辨出說話的應該就是自己身前的這個人。
“還差多少?”
一個聲音從陳夕后面傳了過來。
“已經縫合了三分之二,還差三分之一,刀口還在流血,現在怎么辦?”
縫合的男子詢問著。
“沒事,就這樣吧,如果還滲血就那膠帶粘上,而且K先生不是說了嘛,他只是測試用的“小白鼠”,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反正K先生已經走了,手腳利索點,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
男子吩咐著,似乎說話的人是一個管事的。
聽了男子的話,陳夕眼前的這個人,拿出了醫用膠帶,把還未縫合的傷口,直接用膠帶粘住了。
陳夕感覺自己非常虛弱,就連喘氣都很吃力。
“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男子催促著。
陳夕感覺自己胳膊上又被打了一針,然后兩人離開了。
陳夕努力的睜開雙眼,他想看清此處的地方,可這里光線很弱,透過破損窗戶射入的光,陳夕覺得這里應該是一個廢棄倉庫。
胸口的疼痛再次襲來,應該是剛才打的麻藥過了勁兒。
陳夕嘗試讓自己變得清醒,他仔細查看著四周,可除了窗戶處的一絲光亮,陳夕看不到任何物體。
他努力看向窗外,只覺得朦朧間看到窗外有一個高塔。
然后,陳夕再次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