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等厲暮寒,沈梓初這是第二杯咖啡了,她用勺子攪拌,嘗在嘴邊抿了幾口。她目光瞥向外邊的彩光渲染了整個氣氛,異常的從而感心體會到那種意境。
祁遠推門而進咖啡館,朝著沈梓初的方向走去。
“暮寒呢?”沈梓初朝祁遠身后張望下,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身影。
“他說他累了。”祁遠明知自己說不說這句話已經(jīng)不重要,但還是溜出了嘴邊。“我送你回家吧。”
沈梓初將失望隱藏在笑容后邊,“不用了,我待會自己回去吧,我想走一下。”
祁遠點點頭,“好吧。”他不強求只怕一旦觸碰她的底線,控制不住的事情也抑壓不住。
沈梓初努力的把沮喪的心情覆蓋好,這個答案,她好像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日常,無論厲暮寒工作到多晚她都沒有催過他,她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等厲暮寒。有時候他太累就回去休息,給她一個消息或是今天這樣讓祁遠來告知。在她和厲暮寒這段感情里她日日夜夜都在等他,等他一天可以驀然回首她還在燈火闌珊處。
可,最終夢是一場空。不喜歡你的人無論你在他那兒付出多少永遠都不會有回應(yīng)。
她癡癡望著外面的千秋萬代的景色紛紛。
十一月初已經(jīng)氣息中帶寒氣,但G城這種城市是萬萬不會下雪的。
顧暖圍了條圍巾,風(fēng)衣樸樸在外面剛剛工作完,抬起手腕看著時分轉(zhuǎn)動,她率先去到餐廳等候。
她點了杯溫水,溫暖手掌心。手機在兜里顫抖著,她接聽,“穆大哥,我已經(jīng)到了餐廳。”
“嗯,好。”
大概是時間的歲月吧,她對于穆逸年少的認識,多少有些熟悉。不想虧欠太多,她沒有告知他便提早來到餐廳。
穆逸,這個名字對她來說似乎于一個代詞。從小在她眼里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父親在的時候常帶著她到穆家玩,然而這個比他大幾歲的哥哥常常坐在鋼琴前彈奏著貝多芬的音樂。在她七歲生日的時候,穆逸拉著她的手到鋼琴旁,彈了一首《夢中的婚禮》。那時,穆逸在她的心里就像是清澈的晨曦,將她周圍一切都點亮。
門口一抹俊逸的身影,朝著她走開。穆逸的到來如同七歲那年點亮了她周圍的一切,他是全場氛圍的焦點。
“小暖,不好意思讓你等我了。”如沐春風(fēng)的聲音甚是好聽。
她便是輕輕一笑,“不礙事的。”把菜單遞過去,“穆大哥,你看看想吃什么,這一頓我請你的。”
“別,你回國我都沒有給你接風(fēng),請你吃一頓飯,這頓算我的。你剛剛工作也沒有多少錢,怎么可以讓你花錢呢!”穆逸他永遠是會替人著想。
顧暖阻擋了,說道:“聽我的,這一頓無論如何讓我請。穆大哥,你清楚我的我不想欠一個人太多,Alex那件事謝謝你幫我說話,所以這一頓你就別和我爭了。”
穆逸身子忽然往后靠,盯著顧暖巴掌大的小臉,輕然一笑的說道:“原來小暖約我出來,只是想還我一個人情啊!但是你可知,我不是在乎這個,你我情誼從小永存還在計較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