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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肆掠的蛇教

  • 當個法師要平A
  • 獸人永不制杖
  • 3501字
  • 2019-02-23 00:04:00

在伊萊恩懷里不斷抽泣的女孩名叫賽琳娜。

死去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她的母親早就在那場逃難的路上被蛇教的馬蹄碾成了血泥。賽琳娜的家庭本來是東境弗雷娜港一個家境殷實的富商家庭,照理來說,他們這樣的富人會在高大城墻的庇護下過得很安全,臨時征召的士兵不管再弱,保護一座城市總是沒問題的。

然而蛇教猶如燎原烈火一般席卷了大半個帝國,貴族和將軍們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對他們潰敗的戰報隱瞞不發。蛇教的手就這樣在所有人都不知曉的情況下伸到了弗雷娜港。當時賽琳娜的父母正準備把自己的寶貝女兒送到西邊的博識城進修。聞名遐邇的博識塔就在那座雄偉的城池里,由博識塔所帶來的濃厚學識氛圍打破了當地人思想上的鐐銬,那是唯一一個允許平民和女性深入學習的地方。

這個由落后時代的愚昧和黑暗導致的慘劇發生了。僅僅是為了防止強盜賊寇而雇傭的護衛在知道蛇教正在前面肆掠的時候,便連忙拋下出手闊綽的雇主,馬不停蹄地往弗雷娜港逃竄。原本面色和善的生意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女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他深知馬車的速度不比馬匹,和那些膽小的傭兵一樣逃回弗雷娜港是絕不可能的,唯一的生路就是闖過前面人數眾多的蛇教大軍。他親自驅車,以卓越的眼光和過人的膽識在道路間穿梭。終于,他發現了一支同蛇教激戰的大軍——鮮紅的騎士甲驕傲的宣告著他們是弗雷德里大公麾下強大的烈獅騎士!

強大的軍力保證他們甚至還有余力收納難民,賽琳娜就這樣跟著父母被編入了難民營。他們的馬匹和車上載的財物都被騎士們以軍事需要為由征召了,其實這無所謂,那些財物只是他們家產的九牛一毛,最重要的是他們活下來了。

直到悶雷一般的巨響在戰場上炸裂,濃濃的煙塵散去后,一排排漆黑的蛇教騎士緩緩浮現,他們的身后,是七零八落的,曾經驕傲無比的烈獅騎兵。僅存的東境軍隊無力維持陣線,在軍官的指揮下一個接一個的撤離了戰場。

但難民營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恐慌的情緒在眾人心中蔓延。直到一個騎士驅馬前來,他謙卑地向眾人行了一禮,并告知他們已經被軍隊放棄,而且還會被作為蛇教的戰利品來拖延蛇教追擊的速度。但他身為一名騎士,絕不忍心坐視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發生,他違抗軍令,沒有跟隨部隊撤離,他將自己一個人護送難民直到找到安全的地方。

混亂的難民營瞬間變得嘈雜不堪,沒有人相信僅憑一個騎士就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他們得趁蛇教還沒開到來之前離開,于是浩蕩的人群向著四面八方逃散。但年輕的騎士仍舊牽著馬站在原地,等待著相信的他的人來找他。賽琳娜的父母是第一個來找到他的,他們相信這個騎士高貴的品質并愿意把性命托付給他。幾分鐘后,又有幾個難民加入了他們的隊伍。騎士把賽琳娜和另外幾個小孩都抱上了馬,把收集起來的長劍分發給強壯的男人。他手持長長的騎槍,向所有人坦白了自己的計劃,現在他準備一路向西,翻越丘陵,找到任何一個可能收容他們的城市。因為現在蛇教的注意力集中在烈獅騎士和富裕的城池上,所以這個計劃是有可能的。

在場的人都同意了這個計劃,因為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們拒絕。婦女和孩子先一步出發,騎士和男人們且戰且退。他們晝伏夜出,靠從慘死于路邊的遇難者身上搜集帶血的食物為生。就這樣,他們漸漸脫離了敵占區,但這也并不就意味著他們徹底安全了,仍有少量的蛇教斥候在附近徘徊。

仿佛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謹小慎微的他們仍舊被蛇教斥候發現了。不,應該說,他們早就被蛇教發現了,只會這幫獵手想享受一下貓捉老鼠的快樂。他們把難民驅趕到筋疲力盡再一舉絞殺。襲擊發生在夜晚,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時候,多日來稍顯平靜的逃亡讓他們放松了警惕。陰影中的弩手悄無聲息地擊殺了正在守夜的男人,戰馬的嘶鳴擾碎了人們的夢鄉。

騎士號召剩下的男人拿起武器反抗,但于事無補,大家都急于逃命,根本沒有人回應他呼喊。賽琳娜的父親知道大勢已去,當機立斷帶著自己的妻女搶走騎士的駿馬,一路狂奔。

蛇教的追兵立馬就發現了這隊試圖騎馬逃離的人。他們分出一個騎兵,死死的咬在他們后面。騎士的馬很快就體力不支,鼻子上出現了白沫,粗重的喘息聲似乎預示著它可能隨時都可能倒下。危急關頭,賽琳娜的母親讓女兒緊緊抱住她爸爸,千萬不要松手,隨即縱身一躍,用肉體攔住了追兵的去路。賽琳娜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死死咬緊嘴唇,只是在父親的背上小聲哭泣。

最終,馬累死了,他們靠著雙腳硬生生走到了君臨城。之后就見到了伊萊恩豪擲千金的一幕,跟隨著浩浩蕩蕩的難民大軍涌入了君臨城下城區。賽琳娜的父親卻因為心力交瘁倒在了旅店的馬廄里再也沒能起來。賽琳娜無法阻止那群餓到骨子里的難民,只能在他們啃食自己父親尸體的時候在旁邊一動不動,盡量讓他們注意不到自己的存在,因為他們并不會介意多一份食物。

在伊萊恩剛剛進來的時候,賽琳娜以為他是跟那兩個人一樣來爭搶這具活命的“食物”的同類人。直到伊萊恩說話,讓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個在城門口慷慨解囊的精靈。

……

脫下自己的外衣,伊萊恩把衣服蓋在了已經死去的男人身上,不管他這一生是好是壞,但總歸,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在伊萊恩看來,比他那個爹厲害多了。

“愿你安息。”

但他話鋒瞬間一轉,無視這個肅穆的場合,“那么,你為什么只咬我,不咬他們。”

“因為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好人。”

得,世道不公,就老實人和好人吃虧,伊萊恩翻了個白眼。自己臉上貌似也沒麻子。

“算了,你先去吃飯吧。我讓旅館老板為所有難民準備的食物。”伊萊恩指指門外,示意女孩快點出去,“你慢慢吃,最好吃久點。不要吃太多,餓久了突然暴飲暴食是會死人的。我在這,送你父親最后一程。”

賽琳娜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但生理上無法阻止的需求還是催促著她,她步伐堅定地離開了馬廄。

伊萊恩緩步走到了尸體旁邊,俯身跪下,手指閃出淡淡的白光,,像是要為逝者念誦禱告詞。

但他卻猛地一個側滾!右手直指房梁的某處,手指按動扳機。

開玩笑,不會使用袖箭的法師可不是一個好狂戰。從剛才起視線里的藍色光紋快把他刷成瞎子了。這個家伙倒是頗有耐心,一直等到賽琳娜把故事以一種不帶任何感情的態度逼逼完,還能忍受自己的矯情,屬于能忍。

“吃我正義袖箭!”

三發弩箭如脫韁猛獸!

而面對這種喜歡裝逼的人,伊萊恩從來都不會吝嗇,他另一只手甩過來。

“正義袖箭二號準備就緒!”

前三發致命的弩箭

肯定落空了,伊萊恩的尖耳朵聽到刺客在空中輾轉騰挪的聲音,動作矯健,絲毫沒有被傷到的痕跡。伊萊恩絲毫不慌,他自己是三級的法師學徒,雖然只是初階職業,但能讓系統發出藍色警報的估計也是菜鳥。菜鳥敢出來殺人,希望他要做好要翻船的準備。

預料中的弩箭破空聲并未出現。躲在掩體后面刺客一瞬就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他探頭出去,卻發現伊萊恩跟個鬼似的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手里拎著那根破爛的木杖。

伊萊恩簡直想放聲大笑,輕視法師近戰能力的家伙都是傻蛋。他早就說了,自己是個是個點了閃光術的狂戰。額,也許沒說來著?

管他呢。

“這就是,法師的平A攻擊!”

棍聲呼嘯,伊萊恩感覺手臂傳來一陣沖擊,隨后,刺客悶哼一聲,軟軟倒地。這名刺客昏倒前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憋屈,輸得不明不白。

慢慢地從木棍上卸力,伊萊恩松開手擦擦額頭上因緊張出的汗。如此莽的打法他也是第一次用,大約有拿這個跟自己比起來不強也不弱剛好能揍的刺客練練手的意味。這就是伊萊恩的老師索瑟姆獨創的,讓魔法學徒由弱小的初階過渡到稍顯弱小階段的法術。這個法術的精髓不在于魔法學徒對魔法的掌控要有多精進,而是在于這個學徒有多壯。具體的操作方法是這樣的——左手一個初級強化術,右手一個初級強化術,雙掌合一,握于棍尾,摒棄雜念,控制呼吸,腳步發力,以腰帶身,猛砸之。

在被迫學習這種跟他心目中冷靜睿智的法師形象相去甚遠的法術之后,伊萊恩的第一課居然是扛著沙包跑五十圈。更過分的是,他不僅僅自己用,他還面向全社會推廣,伊萊恩仿佛知道了這個移動羞恥物被開除的原因。他覺得自己離那種手握雷電,可摘星辰的睿智法師的道路上越走越偏。都是這個糟老頭子的錯。

但那個老匹夫居然厚顏無恥地宣稱這是魔法在第二霜月王朝的特色化,本土化,必然在將來有著頑強的生命力。現在推廣步履維艱全賴封建保守勢力負隅頑抗,試看將來必是狂戰,呸,新式魔法師的世界。他伊萊恩應該感到慶幸,他可是走在這個康莊大道上的第二人,好好抱緊老師的大腿,把老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以后他索瑟姆封神也能賞他半個神職。這番恬不知恥的話收獲了伊萊恩的中指和一口口水。然后他就用肉體領教到了索氏三十一路棍法的厲害。

這個老逼其實沒把這個棍法(術)真正的秘密告訴伊萊恩,但他伊萊恩何等聰明,早就在與索瑟姆斗智斗勇的日子里摸索清楚了他的秘密。

伊萊恩用的是根本不是木棍,上面的繩子因為剛才的猛擊開始脫落。包裹在棍子上面的樹皮慢慢脫落,露出了里面是鐵的真相,甚至還有尖角和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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