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阿晚微微揚起下巴,有些自豪,“我就說女生肯定有難言之隱!”
利陽搖搖頭,沒在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大手一攔,蘇阿晚整個人被他往前推,因為慣性蘇阿晚本能的抱住利陽的腰,穩定平衡以后,才想起來發火,“你干嘛!”
“回家啊?難道你還想看這群人感傷?或者說你想去安慰?”
這兩種想法蘇阿晚一個都沒有,也不反駁了,甘愿被他拉著出去。
到了外面,利陽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遲遲沒有拿下來,很自然的掛在上面,一點縫隙都沒露出來。
蘇阿晚的手卻很不自然,一直握在一起十指交纏著出了不少汗。
“利陽,你會考哪所學校?”
利陽踢著腳下的石子,漫不經心的回答,“清華。”
蘇阿晚松開手,放在口袋里,眼睛看向利陽,“重點大學,可以。”
“你呢?”利陽也回頭看她。
“我可能也是清華,我們將來可能是校友。”
蘇阿晚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很沒底氣,最近學習的內容越來越難,數學題她現在做課后題的話,只能對一半,很難說以后得成績。
而利陽不同,她偷看過他的課堂作業本,每一次的批改后面都是“優”,他進步的很明顯。
而她,退步的很明顯,數學老師已經私下找她很多次了。
可她也沒辦法,就是學不進去,心浮氣躁的很,總有種感覺,因為數學這一學科,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線會崩塌。
——
“聽說了嗎?咱們學校有個女生住院了,被人發現的時候全身是血的躺在小吃街最里面的巷子口。”
“這么慘?小吃街可是那群混混的天下,我爸媽都不敢去哪里吃飯的,她竟然一個人去!”
“可不是嘛,她膽子也太大了,現在被人打的全身是血,還不知道有沒有……太恐怖了。”
“別說了別說了,我全身都是雞皮疙瘩了。”
蘇阿晚去接水的時候,聽到幾個人女生又在說八卦新聞。
這次對象換成了“學校有個女生”,每個人都有一個被打的對象。
蘇阿晚心里的那個被打對象是寧秋禾,可能因為她之前討厭寧秋,所以現在還是忘不了。
人惡的一面出來,擋都擋不住。
不過這幾天蘇阿晚確實沒見到寧秋禾來學校上課,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沒來上課,也沒有人去關心她為什么沒來上課。
蘇阿晚想去問班主任,又找不到借口,躊躇了半天才想起來,寧秋禾曾經救過她,她現在是班干部,兩個身份都可以去打聽。
到了辦公室,班主任一見是她,抽屜里又拿出來一顆糖遞給她,“什么事?”
蘇阿晚拿著糖,有些不好意思,每次來找班主任感覺都像在要吃的……
“老師,寧秋禾請假了嗎?”
“你問這個干嘛?找她有事?”
“好幾天沒來了,我就想問問為什么沒來。她要是請病假,我可以去看看她,畢竟前后桌我還是班干部,關心一下。”
蘇阿晚說完,緊張感上升,她是第一次這么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