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求求你能不能把她給我留下，”看看兩人忙亂地鋪著樹葉枯枝，細伢子急的團團轉，“我保證一定會看好她不讓她出去亂說話。”

“這個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絕對保守秘密，”二龍不耐煩地揮舞著粗糙的雙手，“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里磨磨嘰嘰。”

“二叔，”大慶子胡亂地抹了把臉上的汗，“我看細伢子是打心眼瞧上這丫頭了，要不然就成全他吧！”

“他不懂事，你也跟著一起糊涂嗎？”

“二叔我不是那意思，”大慶子壓低聲音，“這么漂亮的丫頭就這么死了也確實可惜，要不就讓她陪細伢子睡一晚，明天早上在動手也不遲。”

二龍看看他又看看細伢子點點頭，“就這么辦吧！明天早上必須要動手。”

細伢子咧嘴一笑看著姚彥就差沒流口水。

“嗯……”姚彥晃動著身體，示意細伢子將她口中的布拿掉。

“你想說話？”細伢子猶豫了一下拿下她嘴里的東西，“我幫你拿下來，你不能大呼小叫，否則二叔該生氣了。”

“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懂不懂，”姚彥決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偷挖電纜雖然是犯罪，但是你們并沒有得手，只要你們肯投案自首，我保證會向警察求情，爭取給你們寬大處理。”

“細伢子，聽到了沒有，”二龍拿著煙袋敲打著石頭，“她還想著報警呢，讓她走出去就是禍害，一定不能留。”

“二叔……”細伢子看著姚彥，“你當我媳婦兒好不好，這樣我們就不會殺你了。”

“細伢子，你二叔年紀大不懂法就算了，連你也不懂嗎？”

“我不懂法，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媳婦兒，”細伢子嘿嘿一笑，伸出臟兮兮的手撫摸著她的長發，“我還要你幫我生幾個娃娃。”

“細伢子你這樣做是犯法要坐牢的懂不懂，”姚彥驚恐地后退一步，“你們放了我，我就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細伢子還楞著干什么？”大慶不耐煩地站起身，“完事了記得將火點燃，我們在外面等你。”

二龍看了兩人一眼，手背在身后走了出去。

“你長得可真漂亮，就像電視里的明星一樣，”細伢子欣喜若狂地向她靠過去。

“你，你別過來……”姚彥慌亂地向后挪去，“我男朋友是當兵的他可厲害了，如果他知道了你欺負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細伢子完全沒有聽進她的話，自顧自地去脫棉襖。

“你……你要干什么？你放了我，姜瀚，姜瀚，”追風去了這么久為什么還沒有回來，它找到他們了嗎？是不是他們聽不懂它的話不知道她出了意外，還是他們找不到這個山洞。

“你別怕，很快就好了，”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褲子。

“走開，”姚彥一使勁將細伢子踹了個狗吃屎，剛掙扎著站起身跳了幾步，細伢子一把拉住繩子一用力，姚彥重重地摔在地上。

細伢子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胡亂地去拉她的衣服。

“救命啊！救命啊！”

剛叫了兩聲，細伢子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點聲，“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姚彥張嘴向他的手掌咬去，細伢子悶哼一聲，一拳打在她的臉頰上。

姚彥直感覺眼冒金星，嘴角一股熱意流出，血腥味撲鼻而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細伢子順著她的脖頸開始瘋狂地啃咬起來。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只感覺身上越來越冷，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解開，眼淚順著眼角奪眶而出。

“姚彥……”姜瀚跟在追風的后面沖進山洞，見這情形整個人都愣住了。

細伢子見有人沖進來，慌亂地爬起身撿起地上的鐵鍬。

“你對她做了什么？”一道寒光從眼底射出，指甲深深地嵌進肉里，飛起一腳將細伢子踢翻在地，慌亂地拉下她的衣服，脫下身上的軍裝搭在她身上，“姚彥，姚彥，我是姜瀚，對不起我該死，我沒能早點來。”

姚彥木然地看著他良久才反應過來，嗚咽地咬著手掌泣不成聲。

“姚彥，對不起，”姜瀚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眼底淚光閃閃，“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姜瀚……”

細伢子掙扎著爬起來，撿起地上的鐵鍬向兩人靠過去，一旁的追風縱身一躍，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啊……”

“姜瀚，”幾個人揪著大慶子和二龍走了進來，見這情形都嚇的不輕。

“姚彥，”陸帝沖上前一把推開姜瀚，“有沒有傷到哪里？”

姚彥哭著直搖頭，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個字。

姜瀚鐵青著臉轉臉看向地上的細伢子，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領，高高舉起拳頭。

幾個人瞠目結舌地看著他，這一拳下去，按照軍紀一定會受到嚴肅處理。

姜瀚高舉著拳頭，猶豫良久慢慢地放了下來，一把將細伢子推倒在地，“通知當地警察局，這三個人破壞國家公共財產，一定要嚴肅處理。”

婁麗琴忐忑不安地推門走進去，房間一片漆黑，隱約中看見點點亮閃的光，打開燈，楊力帆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聽見開門聲，眉頭皺了一下，沒有抬頭。

“力帆……”

“流產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他好歹也是醫生，怎么會這么傻，竟然連最基本的妊娠反應都看不出來。

“力帆，你聽我解釋……”婁麗琴上前跪倒在他腳邊。

“解釋什么？解釋你沒有流產還是和他是清白的，”楊力帆冷眼看著她，“那個孩子是誰的？”

婁麗琴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力帆……”

“是他的？”見她不言語，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算了，都不重要了。”

“力帆，是他，是他趁我喝醉酒見色起意，我愛的人是你，你要相信我。”

“報應啊！”楊力帆推開她的手站起身，當初婁麗琴背著姚彥對他投懷送抱噓寒問暖，不出三個月同樣的事情再次上演，“我們都好好冷靜一下吧！也許我們真的不合適。”

“力帆，力帆不要這樣，”婁麗琴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你忘了我們的甜蜜嗎？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抹殺了全部。”

“我們的全部從頭至尾都是個錯誤，”使勁掙開她的手，“這段時間我就不回來了，你好自為之，”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力帆，力帆，你不能這么對我，你聽我解釋……”

聽見身后傳來聲嘶力竭的聲音，楊力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抬腳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