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了狗了，影不影響，關你什么事。”難得的，慕音朝著帝詮就吼了出聲。

“特么的，老娘幾百年前就想罵你，你說你沉睡就沉睡，你踏馬的像頭豬睡個幾萬年都沒事。”

“你咋的睡之前還不允許老娘待在君九身邊來了咧，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君九的誰？你以為自己在這里有什么地位。”

“你這貨除了是天地第一子之外還有其他身份嗎？哦，對了，你是這六界之帝，在君九之上的主宰。”

“啊呸，你主宰就主宰吧，拉上君九干什么？你自以為是的以為這是在保護君九，你自以為是的剔除她身邊的所有人，你這叫什么保護？保護個屁。”

“余北當初是這樣被你害的你不知道嗎？君九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救回余北你不知道嗎？數隔萬年余北的傷還沒有好你不知道嗎？”

“你除了會傷君九身邊的人你還會干一點兒對她好的事情嗎？”

“六界反對她的時候你做了什么？萬人辱罵她的時候你做了什么？”

許是慕音罵累了，她歇了口氣，看著帝詮陰沉的臉色。

她還準備繼續說的時候，一道熟悉淡雅的聲音從上界通道處傳來。

“帝詮，如今你可為她屠殺六界又如何？你這是效仿我們左右護主罷了。”

“若是你真心想保護君九，就不該剔除真正對她好的人，六界是什么？滅了我可令它再生。”

“而君九，沒了天地可不會再創。”

幽夜一襲幽色紫裙，裙擺飄著淡紫色的幾縷薄煙，氤氳裊裊，她緩步走來，神態從容。

有那么一瞬間，蘇歆兒覺得，現在的慕音和幽夜站在一起，風華絕代一詞遠遠配不上她們。

而君九無心，集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匯，何足形容她的美與那份孤傲。

慕音看見幽夜，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眼角的紅痣愈發的閃亮，那鮮艷璀璨的紅色襯托她的嫵媚妖嬈，一身紅衣顯得她更加的惑世。

“面癱，回來了啊。”慕音眼底帶了幾絲懷念。

蘇歆兒眼尾微挑，果然，萬年后這稱呼也未曾改變。

不過……

也說明了有些事情……

忽然間，蘇歆兒的眸子暗了幾分。

或許。

萬年后為何慕音和幽夜會變成凡人，今天她會知道些東西。

至于這位帝詮。

她不打算去了解了。

“嗯，回來了，你和君九，都還好嗎？”幽夜抬步走到君九左側站著。

“好得很，君九有本護主照顧著，簡直吃嘛嘛香，身體倍棒了。”慕音很不謙虛得回答。

幽夜：“……”

君九無心：“……”

“君九，她們，可曾影響你？”

“你若回答不曾，我便放過她們。”

帝詮極含冷意的與威壓的聲音傳來，有些壓迫。

慕音和幽夜的身體，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幾分，不是因為帝詮可能會滅了她們，而是，君九的回答。

說實話，她們希望，君九回答不曾，她們始終是無所謂，為了君九，死又何妨。

君九永遠都是那般面不改色。

她抬起眼皮直視著帝詮，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