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鐘快速的結起手印,空中出現的無限黑的正圓形,在空中飄浮越來越大,直到囊括不斷在快速收縮的包圍圈,從空中慢慢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色大圓讓在地下快速奔跑的人再次的慌張起來,剛剛捋順一點的人群方向再次慌亂起來。
慌亂的人群有加快速度往橢圓形的方向奔跑的,也有定定站在原地對周圍的人推搡沒有一點反應面如死灰的看著不斷往下壓的黑色大圓,也有在包圍圈邊沿的人主動的往上跳進黑色的大圓里,更有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拿起武器向著橢圓形上方的人攻擊,不過還沒能靠近他的身體就被快速壓下來的黑色大圓吸了進去。可以說現場的所有人都在為自己為朋友為親人奔跑,而俞鐘的靜靜看著此刻與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有人抬頭看著力量懸殊的人,心中默默的都為自己打起,發誓總有一天會讓他付出代價;同樣的也有看著如同大山一樣的人心中陷入了高度的自我懷疑,此刻他們隱藏在深處人性顯露出來了一些,被站在橢圓形上方的俞鐘都看在眼里。
空中突然間萬花起舞,散落的花朵如同被風吹拂一樣,包裹著所有人,黑色的傳送口突然間有了吸引力,把所有奔跑的想逃離的人紛紛吸進黑色里面,不一會場上所有的人消失殆盡,只余下俞鐘和不斷往下的黑色圓形。
“沒想到你會幫我一把。”對著空無一物的空中毫無感情的道出,“知道那里是那里嗎?”
“生靈的起點。”從虛空中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如果他們都還在的話可以看到這就是白斐,“也是終點。俞先生,你這是在玩火。”
“玩火?我就是要玩大它,你知道什么,你們知道什么!你們有經歷過我的經歷嗎?”對著白斐大叫。
“主人說,經歷多資歷多不代表這個人的能力強,也不代表這個人的思想正確。一般認為經歷多資歷多的人很容易固步自封,得罪的說一句如果連自我認知能力都沒有的人也就這樣。主人還說學到老活到老,不要小看任何人。這話同樣送給你,你最近情緒很容易失控。”俞鐘突然間的吼叫并沒有影響到他對面的白斐,沒有以往在面對他的時候帶有憎恨,現在的白斐似乎想通了什么,對著俞鐘感覺就像是對著個陌生人。
“你就是個傀儡,除了主人還會什么?”對于突然其來的說教俞鐘顯得特別的不耐煩,天天就只會說,他們經歷過什么?他們明白什么?唯一能比較明白的人一個避而不見,一個卻沒有辦法找到,這兩個人都把他一個獨自就在這里。
“主人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這里稱霸在別的地方淪為下等。”他主人就是他的天,這是不容置疑的,也不用懷疑,那怕主人說現在此刻要收回他的生命,他都義無反顧的去做。
“你來就是要跟我說你主人?”
“不是,想讓你手下留情。”
“不知道是誰加快吸收的速度,不要現在來假惺惺。”
“留下了光明。”
“喲,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就賭他們能不能承受住我的一次輪回經歷,那怕有一個人可以,我都算你贏。”
“贏了怎樣?輸了又怎樣?”
“贏了我就不會再主動出來生事。輸了你就不能再阻礙我,把你的主人帶出來。”諷刺的看著臉色開始微變的白斐,“不過,你能代表你的主人答應嗎?”
“不行,輸了我不會去阻礙你,這個可以答應,但是主人這個我要征求主人的意見。”無視他諷刺的眼神,在白斐的眼里沒有什么能比他的主人更重要的了。
“給你一分鐘去問你的主人,小傀儡。”
“謝謝。”定定的看了一眼一臉諷刺的俞鐘,其實這個人也沒有原來呈現的這么無恥這么無藥可救,就跟主人說得一樣,這需要他已經想通,這樣想著的白斐雙手快速的結起手印,虛拖著空氣輕輕往上拋。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動作,卻在白斐和俞鐘眼里,虛空中出現一個花朵形狀小小的一個,拋向空中后便消失不見,“等會,可以答應你的賭約。”
一臉奇怪輕蔑的笑意看著面無表情的白斐,“還加一點。”
“什么?”
“把你們聯系方式告訴我。”
“我……”
“你大可不答應,就是不知道我會不會找上去。”
“我答應你。”
“我同意。”從他們兩個人的中間突然出現一塊閃著七彩光芒從他們的身體中間傳出,慢慢的所有的光芒散去,留下一塊小小透明的快速往空中的方向飛去,直到消失不見。“這是……”
“這是界域自己對于它內部發生什么,自己的一個補救措施。”
“說這么多也沒用,把你的手印印上去,我們的賭約就成立。”俞鐘指著空中飄浮著木板一樣的東西,它的一邊已經有手印在,只余下空缺的一塊是留給白斐按下手印的,而白斐看了一眼對面的俞鐘,不由分說的把抬起手,可以看到原先沒有手印的那邊瞬間出來一個手印。
看著兩邊都有手印的板,俞鐘再次抬起手,隨著他的動作,兩邊被印上手印的板從空中發出一道光,瞬間消失不見。一直輕蔑的看著木板消失的俞鐘再次回過頭,諷刺性的看著白斐,“賭約開始。我不會動里面的人,那里有我的毀滅也有你給的希望,我們就賭人心所向,那怕有一個走的是你的,我也認輸。”
“好,一言為定。”兩個人直直的看著對方,似乎看得越久他贏得機會就越高一樣。
最后俞鐘奇怪的看了一眼不知道那里來的底氣的白斐,輕輕抬起手,周圍的不再和剛剛擂臺的感覺,虛空中出現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桌子上還擺著一套茶具和一盤棋。率飛到其中一張椅子邊上的俞鐘,指著剩下的一張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