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煉的洪綿被突如其來的通訊環邀請打斷了,慢慢收起正在體內運行中的靈力。現在距離招新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雖然有些奇怪是誰發出來的邀請,她們說好了先去修煉,到一定程度再一起去試煉。
接通。“小師妹,師父出關了。你過來拜見師父。”那段時間大師兄經常性突然出神,陷入沉思。最近已經好了跟多,也只有偶爾才會出神。
“好的。”那段時間很多時候她都是靠自己,遇到修煉上的一些疑問她都會去藏書閣查詢,有時候碰到大師兄才問一下她。雖然這里是個專注修煉的地方,但是跟其他她在文化產物看到的修煉不同的是,他們這里除了一些師父級的人物會比較長時間的閉關,其他得人基本上閉關時間大多數就兩三天再長一點的就一周。
她之前因為覺得怎么跟她看到的說法不一樣,大師兄就說以前的他們確實也是跟她所知道的一樣天天閉關修煉,有一天因為某些事情,他們這些天之驕子發現那些天天跑外面的人比他們都強的多,他們才擯除自己偏見去嘗試跑出自己的世界。生活是一種很好的修煉心靈強度的方式。
邊走邊回憶的時候,洪綿到了通訊環顯示位置的門口,眼前的跟她現在所住的院落相差不大。
站在門口隱約能聽到里面傳出來其樂融融的笑聲。師兄跟師父關系這么好嗎?那她多少也放心了一些,至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師兄玩的來的人多少都是善良的。師兄在她眼里就是嘴硬心軟紙老虎。
敲響了眼前的房門口。“進來。”不同于師兄慵懶誘人的聲音,這個聲音顯得格外厚重沉穩。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摘自蘇軾《浣溪沙·游蘄水清泉寺》
這句詩用來形容坐在主位上的人再合適不過了,雪白如玉的頭發配上白里透紅的臉蛋,歲月在他的臉上只留下到過的痕跡。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無情的痕跡。
在他的兩邊站在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嚴肅認真的臉蛋似乎是他的守護者,連她的大師兄也收起了一直以來慵懶誘人的氣息。全部的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推門而進的她,氛圍中沒有了剛剛她在門口聽到的歡聲笑語,似乎被她打斷他們的錯覺。這種感覺和環境讓她在這里有些坐立不安。
“真沒禮貌,見到人都不會行禮。”站在兩邊的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子不屑的說道。只見這個人黑色衣袍隱約能看到衣服透著絲絲泛著光線得黑色暗花紋路,精致的妝容搭配她頭上盤起來精致的發髻,搭配起來性感嫵媚卻又詭異般精神干練。
“怎么不說說我們的氛圍突然這么沉重呢?”聽到這話在另一邊站著女子立馬搭話,她們似乎是一種對立的態度。白色衣袍繡著小荷淡淡欲放,自然的娃娃臉白里透紅,搭配她頭頂上的雙包小圓球,跟隔壁的人不同,他透露著青春可愛甜美。認真看去她的長相十分的熟悉,就好像之前看過卻因時間太久有些遺忘,再次見到有些陌生得感覺。認真的回憶一下,眼前的女子長的很像她偶爾會想起來的小依。
“這點氛圍就嚇到這個樣子,也沒必要去修真了。”黑衣女子再次立馬反駁她,這語氣里的話不知道是針對她還是在針對反駁她話的人。
“說得好像你當初很收放自如。”蘿莉的音色平淡的語氣,這讓人充滿違和感,總有種錯覺似乎很多事情已經不能動搖到她的內心世界。
“你!”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說中的詞窮,還是她被她淡淡陳述中的不在乎氣到。
“沒看到有新人在?你們少說兩句。”坐在她們中間的人不知道是覺得她們的討論很有意思還是怎么一回事,在她們相互懟的時候不吭一聲,等到另外一方不知道怎么回答后才在忍住笑意輕描淡寫介入結束了她們的對話。不難看出坐在中間的人比較喜歡長的很像小依的人。
“我們丹峰好久沒來萌新了,天天對著張漂亮的撲克臉這么久都看厭倦了。這個好多可愛啊,不能學你師兄那樣天天就板著面孔,這多丑。”說著還特意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青嵐。
“過去拜師。”忽視來自前方得瑟挑釁為老不尊的眼神,對著還站在這里發呆的洪綿提醒著她一下步要做些什么。
“弟子拜見師父。”努力回想影視節目中新入門弟子拜見師父說的話鞠的躬擺的手勢。不知道標不標準,但是她能知道的也就是這樣的,之前因為某些事情他們記錄這些傳統文化的文獻被人為的破壞,很多已經不健全也無法考究,不能說無法考究而是不被許可回去考究。
“好好好,你就是洪綿吧?我聽小嵐嵐說你雖然比較懶但是悟性挺高,有點小聰明卻又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要知道沒有自我保護意識是個很嚴重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壞人很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聰明要分時候,生活不能一直靠著小聰明過日子的,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聰明有人比你更聰明。你知道的多有人比你知道的更多。悟性高是好事,但是你不去學不去做悟性再高再好純粹是浪費。人一懶你就會習慣上懶得節奏,你要學會找到方法勞逸結合……(此處省略一堆大道理。)”
老者滔滔不絕的說著,站在兩邊黑色衣袍的人一臉不屑,臉上有著不耐煩。白色的衣袍的女子卻更多笑意的看著正在滔滔不絕演講中的老者,似乎在他們這里她才是最年長的,包容的看著比她小的人。
而青嵐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師父,下意識的往洪綿的看去。在看到洪綿只是錯愣之外沒有其他反感的表情后,有種放下了心的感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往在場的其他人都看了一眼,在經過黑衣女子眼神略微的不滿,卻在經過白衣女子眼里閃過了驚訝,這感覺似乎在哪里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