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趕緊的讓開,一個月沒有聽到黃姑娘的《明月幾時有》了,這心里呀早就不得勁了。”那個青年粉絲抬著腳就想推開老鴇想第一個進去,讓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青年粉絲沒想到老鴇會阻攔自己,不滿地說道:“你們來春院到底想干什么?不是今天開門營業嗎,怎么還攔著我不讓進?”
并且從那份的表情上看,快到爆發的邊緣了。
老鴇見過這種世面不知道多少次了,于是平靜地說道:“諸位,我們來春院今天開始,有了新有規定,進門得先買票,一個票對準一個座位,這叫對號入座,而且這號呀,分為甲乙丙丁等等幾個等級,甲等的價錢最高,越往后的座位越便宜,具體的價格。”老鴇說完,向里邊擺了下手,一個龜公的小斯抬著一面“門板”走了出來。只見那面“門板”上具體地寫著座位的等級標價以及座位具體的位置。
這是周錦借鑒現代的電影院做出來的。
“老鴇,這包廂到底是何物?怎么這么貴,一號的包廂竟要五貫錢,這怎么這么貴?”
“還有這個甲級一號位也是,竟然要一貫錢,同樣是一個等級,怎么甲級的一百拾號卻50文錢?”
……
大家看到門板上的價格表及示意圖,議論紛紛。
“所謂的包廂就是廂房的意思,只要付了款,那間廂房今天就是屬于你一個人的了,所以叫包廂。至于同是等級卻不同價錢的問題,那是位置靠前,老身現在提醒諸位,不要在意這幾文銅錢,要不然,一會后悔可就沒有后悔藥嘍。”
老鴇說完,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在場的一些基本都是來春院的忠實粉絲,有些對老鴇堪是了解,看到老鴇露出這個神秘的微笑,那名青年人很干脆地說道:“給我來甲一號的。”
“請到那邊的窗口付錢。”老鴇笑了笑指著不過處的一個小窗口說道,最后說道:“老鴇也保證,絕對不會讓林公子失望。”
“嘿嘿,好,好,我要的就是老鴇你這句話,有你這話,我這一貫錢呀,可就值了。”
不久老鴇就進去了,一個中年掌柜出來頂替。
來春院的二樓神秘包廂內。
“周公子,我這心里怎么覺得不踏實呢,咱們這樣做行不行,今天會有多少人購票進來?”老鴇擔心地說道。
“這么一個月以來,咱們是怎么排練的,難道大娘你對你手下那些姑娘沒有信心?”周錦吃著小斯們拿上來的瓜果點心,說道。
下面一樓,雖然四周的窗戶、門板的格柵都用布包裹起來,陽光從二樓的格柵透了進來,光線還是很足的。
陸陸續續會有人購票進場,進場的人會有小斯帶領他們座到自己位置的椅子上。
一樓的北面有一個大大的舞臺,舞臺的最前部有一條寬兩步左右的走廊在舞臺前面橫穿面過,走廊的兩頭都連著后臺。
“這來春院這是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從來沒有見到過,還有這不像是胡凳子的是什么東西?”
“還真別說,這個坐著確實舒服了許多,腿腳也不麻了,走起路來挺有勁。”
“腰不酸,腳不麻。”
隨著時間的到來,客人也慢慢多了起來。
先是讓級別低一些的青樓女在舞臺上唱著打發時間。
突然間,只見一個個小斯手里拿著蠟燭在舞臺前邊兩步寬的過道上點了起來,這來春院里邊也放著不少的水缸,水缸都裝滿了水,這是周錦預防走火的時候用來滅火的“消防器材”。
接著,有人把二樓上面格柵也用黑而遮住了起來,來春院里面突然變得如黑夜起來。
下面的觀眾只看到舞臺上面的蠟燭像螢火蟲般閃動著。
只聽見嘶啦一聲,舞臺上空掛著的紅色簾子被拉了起來。
“這來春院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戲?”
“這怎么拉起來不讓人看了。”
“就是呀,這門票可不貴呢,要是不讓爺滿意,今天我就把這來春院給拆了。”
大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勢,有些不明所以,議論紛紛。
咚咚咚咚——鏘!
接著是一陣從來沒有聽過的敲擊聲音。
“這是什么聲音,是鑼鼓的聲音?不像呀,不過聽起來還挺提氣,還是令人振奮的,還有節奏感,好,好,看來是今天有驚喜呀。”
周錦在二樓看到下面黑壓壓一片,心里也在得意。
這幾個是周錦讓老鴇去讓人根據自己所畫的圖打造出來的打擊樂,雖然跟現代的差了一些,但是效果也達到了。
“咚咚咚——鏘!”接著著,一陣長長的鼓聲,最后是一聲重重的鑼的鏘的一聲敲響,簾子援援地拉開。
一名貌若潘安小斯走到了舞臺中央。
這本來是來春院里迎接客人的小斯,周錦看見他口才不錯,頭腦反應也快,就訓練了他一個月,現在專門當起了節目主持人來了。
“咱們來春院修繕了一個月,讓諸位久等了,我在此代表來春院向大家賠個不是了。”
說完向下面的觀眾恭敬地作了個揖,緊接著說:“大家也感覺到了,咱們來春院現在以全新的面貌重新開業,不管是場地還是節目,都是大家以前沒有見到的,這是一個全新娛樂節目,在下也保證,今天肯定讓大家玩得高興,一包眼神,咱們廢話少說,讓我們有請,來春院的頭牌黃鶯鳴姑娘為大家演唱一首《明月幾時有》,大家鼓掌歡迎。”
小斯說完,自個帶著鼓掌起來。
大家雖然是頭一次見到說鼓掌,開始也沒有什么掌聲,好在有個小斯這個帶著的,再加上大家也有一個月沒有聽到這道曲子,沒有見到黃鶯鳴,心里早就想聽了,也跟著鼓起了掌來。
從稀稀拉拉的掌聲,到最后的掌聲雷動。
小斯從右邊的后臺里拿著古箏安放到舞臺的正中央,黃姑娘穿著一身潔白的襦裙緩緩地走上臺來。
雖然整個會場下面里黑暗一片,不過舞臺中卻被四周的蠟燭給照耀得清清楚楚,閃動的燭光,給舞臺上的佳人增添了幾人的神秘色彩,本來黃鶯鳴姑娘就長得不錯,現在這么一打扮再加上舞臺的效果,就顯得更加的漂亮。
優美的曲調,古箏那優美音色又帶有些悠長的音色,讓大家聽得是如癡如醉。
一首唱罷。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下面有人看到黃鶯鳴姑娘喝完,有些聽不夠的觀眾在臺下開始叫喊起來。
“不好意思,小女子只好彈唱到這里了,下面還有很多大家感興趣的節目,還能耽擱了下面的節目,大家聽不夠的,請明天再來,請大家見諒。”黃鶯鳴作揖抱著古箏向舞臺的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