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蒙著良心的一張甜嘴，為他們換來一頓免費的美酒，以及上好的二樓雅間的位置。

花娘又親自給他們送來了一碟子糕點，整個人都快要黏到夜十一的身上。

十三覺得自己一定是晚上的時候吃了太多，這時候有些反胃。

眼前的畫面實在是不忍直視。

要不是整個合歡樓的客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花娘估計是還不舍得下去。

她一走，十三撐著下巴看著夜十一問：“你怎么忍心對那樣的半老徐娘下手？”

“她都忍心一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