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懸殊的戰爭,當年秘事
- 三國美男子
- 飛蓬天將軍
- 3000字
- 2019-05-24 21:21:45
第六十一章懸殊的戰爭,當年秘事
士兵的傷亡人數,還真就和崔琰想的一樣,陳到在檢查傷亡的時候居然驚人的發現,自己這邊的傷亡人數居然是一個人。這一個還不是黃巾賊給傷到的,是和他一個小組的兵弓箭一不小心戳上去才傷的。
而黃巾軍這邊可就沒那么幸運了,由于戰場還在被大火焚燒著,陳到這邊不能明確的知道殲敵到底是多少,但估計也少不了三千。傷的就更不用多說了。
朱靈喜滋滋的走到陳到身旁,興奮的捶了一下陳到的肩膀,道:“老陳,咱們干掉那么多黃巾賊,居然一點傷亡都沒有,看樣子這黃巾賊實在是不堪一擊。”
陳到揉了揉被朱靈捶的肩膀,搖搖頭冷靜道:“不要掉以輕心,這次咱們只不過是仗著加固的城墻而黃巾賊的云梯太矮才這么容易把他們擊退,下次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
朱靈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大刀,道:“我還巴不得他們不簡單一些,今天我這大刀愣是沒見著血。”
朱靈這話讓陳到瞪了他一眼,朱靈笑嘻嘻的改口道:“玩笑,玩笑。”
正在兩人談話之時,崔琰也走了過來,嘖嘖嘴道:“兩位將軍打出了前無古人的一仗啊,殺敵過千,己方卻沒損傷一人。”
二人連忙轉頭行禮道:“見過家主。”崔琰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
陳到站直了身子謙虛道:“家主過譽了,這場仗打的那么好,和我等關系不大,全都是小公子的功勞。”
崔琰聞言楞了一下,隨即笑道:“將軍莫要自謙,都是兩位將軍指揮得當,那臭小子恐怕還在家里睡大覺呢。有他什么功勞。”
聽見崔琰吐槽崔小公子,朱靈情不自禁噗嗤的笑了一下。陳到白了他一眼,沖崔琰開口道:“家主有所不知,今日我們能大敗黃巾軍。一靠著城墻,二靠著陣法。這兩點都是小公子的功勞。”
崔琰有些納悶,詢問道:“城墻的確是小珝子提議加高的,但他也預料不到黃巾軍的云梯那么矮啊。更別說那陣法了,那小子連兵書都沒看過幾本。”
朱靈咧了咧嘴,樂道:“家主,今天我們用的箭陣還真是小公子發明的。而且雖然城墻修高是意外之喜,但當初加固的時候,小公子專門囑咐了用那啥硅石修最外面的那一層。”
陳到點點頭補充道:“不錯,小公子說這種石頭耐火性十分的高,大火燒多久都不會變樣,我這才敢放的火,若是普通城墻現在恐怕早就燒塌了。”
朱靈和陳到的話讓崔琰聽得一愣一愣的,半響才緩緩開口道:“妖孽啊,真是妖孽。這種妖孽還真是打擊人啊。”
陳到和朱靈對視了一眼,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而我們此時的神童崔小公子才剛剛揉揉還略帶睡意的眼睛,依依不舍的從床上分離出來。晃晃悠悠行尸走肉一般的開始洗漱。
“小公子,小公子,出大事了。”一聲咋咋呼呼的聲音忽然在崔小公子的耳邊響起。
崔小公子被嚇得頓時清醒過來,吐了嘴里漱口水一臉無奈的說道:“崔大哥,你能不能每次都這么一驚一乍的,要把我嚇出個好歹怎么辦?”
崔大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
崔小公子也是習慣了,擦了一把臉,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你剛剛說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
崔大的表情這才一變,神情緊張的說道:“對對對,大事。啥大事來著。”崔大忽然腦子有些短路。
崔小公子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又漱了漱口。
“哦對了,黃巾賊已經打到城門口了。”崔大拍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道。
“噗。”崔小公子一口漱口水全噴到崔大的臉上去了。“你,你說什么?”
崔大很委屈的抹抹臉,道:“小公子,我說啥你也不用給我洗個澡啊。”
崔小公子拍了一下崔大,焦急道:“別貧了,你剛剛說黃巾賊怎么了?”
崔大摸摸頭,道:“我說黃巾賊已經打到城門口了。”
崔小公子很是焦急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叫我,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崔大笑嘻嘻道:“現在黃巾賊已經被陳將軍率軍打退了。”
崔小公子氣樂了,好笑道:“都打退了還大事個什么啊?”崔小公子這才放下心來,繼續洗漱。
崔大故作高深的搖搖頭,道:“小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打退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陳將軍打退黃巾賊,咱們這邊還一個傷亡都沒有呢?”
崔小公子不屑的笑道:“怎么可能?你當黃巾賊都是傻子嗎。”話剛說完崔小公子又反口道:“等等,不會他們真是傻子吧。”
“是啊,小公子,我剛開始聽到后也是不敢相信,但大聽了一下居然是真的,黃巾賊那群傻子帶的云梯居然比咱們的城墻矮一大節,你說好笑不好笑。”崔大咧嘴哈哈道。
崔小公子也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不是吧?黃巾賊這種腦子的嗎?云梯和城墻的高度,就算目測一下也能夠看出來個七七八八吧。”
“不過,這也正常,要是他們有腦子的話,那么粗糙的離間計不至于看不出來。”崔小公子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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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公將軍,卜巳渠帥那邊和程志遠渠帥那邊的弟兄都來信了。”臉上依舊帶著面具的萬天恭敬的向張梁匯報道。
張梁微微頷首,悠悠道:“信上怎么說?你又怎么看?”
萬天抱拳遞給張梁一封信道:“人公將軍,按照卜巳渠帥那邊兄弟所說,卜巳渠帥從未派人去往程志遠渠帥那邊。”
張梁粗略的看兩眼信件,繼續道:“還有呢?”
萬天又掏出另一封信遞給張梁道:“而程志遠渠帥那邊的兄弟雖然確信是卜渠帥劫了軍械,但也的確沒在卜渠帥那邊見到兇手。所以,以屬下之見,兩位渠帥可能是中了外人的離間計。”
張梁接過另一封信,并沒有直接打開看,而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點點頭贊同道:“不錯,你說的十分有道理。不過這離間計雖然挑撥他二人的關系,但我想他二人應該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的。”
萬天指著張梁手中的信,弱弱道:“人公將軍,你看看這封信,程渠帥已經派一萬大軍去找卜渠帥要說法去了。”
剛剛還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的張梁,瞬間變了個臉色,打開信件上下掃了一遍,不由得長嘯道:
“真是該死,萬天,快去派人去程志遠那里,讓他趕緊收兵。眼下恐怕用不了多久,那昏君就要派兵來決戰了,他居然還在這里內斗。”
萬天抱了一下拳,看了看氣的發抖的張梁,也就默默的退下了。
要說張梁這情報工作,做的還真是不錯,漢靈帝那邊才剛剛任命了三個中郎將鎮壓黃巾軍,張梁這邊就聽到風聲了。
想來等到盧植進京,這三個中郎將就要開始對黃巾軍猛烈的進攻了。不過現在,另外兩位在討伐黃巾賊之前,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沒想到閣下會專門等著我二人,我還以為閣下要避嫌呢。”朱儁樂呵呵的一邊說著,同時給眼前的人添了杯水。
“兩位將軍實在是抱歉,大殿里有十常侍太多的眼線,某這才裝作自己離開的樣子。”呂強尷尬的回答道。
皇甫嵩一把拽過朱儁的杯子,把杯子里面的水一口飲進。無視朱儁的白眼開口道:“壯士,剛剛在大殿上我邊想問,當年黨禁的事,你知道多少。”
呂強嘆了口氣,答非所問道:“將軍可曾知道段穎段紀明?”
皇甫嵩點點頭道:“自然是知道的,段太尉可是先朝數一數二的大將,一人力退鮮卑。和我叔父并未涼州三明。”
隨即皇甫嵩又嘆口氣道:“不過老了卻成了貪生怕死之輩,投奔宦官,殘害了不少忠良,也算是死有余辜。”
朱儁看著呂強臉色從帶著笑意變成了完全的苦笑,不由得插話道:“呂兄弟想說什么,但說無妨。”
呂強搖搖頭無奈道:“恐怕皇甫將軍的話,也是世人的心聲吧。既然世人都這么認為,某就是說些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皇甫嵩撓撓頭,有些后知后覺的試探道:“莫非段太尉就是壯士的恩公?”
呂強臉上的表情很是猶豫,想了半天才開口道:“非也,在下和段太尉并不相識,某的恩公是故去已久的陳蕃陳太博。”
皇甫嵩和朱儁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朱儁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壯士對黨禁一事這么上心,原來是因為陳太傅啊。
皇甫嵩有些納悶道:“這段太尉在當年黨禁一事中處處向著大宦官王甫,而不是陳太博。那你為何要替他說話?”
呂強一字一頓的回答道:“因為段太尉本就是恩公派過去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