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不怕,既然寒冰草和火葉花長在一處,那我們又可以繼續同行了。”柳墨宣一點也不怕不能完成任務。
“我也是我也是。”柳施彥急忙附和著。
“也好,我們四人可以同行去尋冰火兩重天,那扶風和施師,你們既然已經完成任務了,若是你們想要去別處歷練也可以,不用我們所有人都一起,萬一出事了還可以有人來救援。”柳墨痕思慮的十分周到,六人同行目標太大,如若是有變故,那真是全軍覆沒,連搭救的人都沒有。
柳施師默不作聲,只是看著柳扶風,等他拿主意。
柳扶風望了望柳梔若,數月不見,他能察覺到柳梔若的修為進步不少,自保完全沒問題,柳墨痕的修為與他不相上下,柳施彥和柳墨宣雖然修為略低,但是經過數月還能全身而退,證明已經適應這幽蘭秘境的環境了。柳墨痕說的也有道理,分開歷練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也是柳燕飛要將他們分組歷練的原因了。
“大哥說的有理,冰火兩重天在哪還未可知,如若有緊急事情,還可以發傳音符。我與二姐在外接應。”柳扶風不再遲疑。
找冰火兩重天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柳家兄妹先安頓一番。
既然是要安頓,自然要找住的地方了。
柳扶風和柳墨痕居然也分別拋出一個法屋,驚得柳梔若目瞪口呆,原先以為法屋是極為稀罕的東西,蕭拾夕有法屋她就羨慕的緊了,沒想到柳扶風和柳墨痕也有?這法屋人手一個,為何她卻沒有?實在是不公平。
柳墨宣瞧柳梔若那驚掉下巴的樣子,不覺好笑,答疑解惑道:“四姐,法屋是爹爹贈與的,修仙界的四大家族的弟子下山歷練,族長都會贈與法屋。”
“那為何我沒有?”柳梔若仍然憤憤不平。
“因為你不是男孩啊!這法屋是說到底是祖傳的重要法器,傳男不傳女的。”柳墨宣說完連自己都笑了。
“重男輕女,哼,等等,這么說來,連你也有法屋咯!”柳梔若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兇巴巴的盯著柳墨宣。
“自然是有的。”說完柳墨宣也跑出一個法屋,法屋很小,但是看上去也足夠堅固安全。
“既然你有法屋,當初跟蕭公子同行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拿出來?”柳梔若眼睛都要冒火了,羨慕嫉妒恨。
“四姐不要生氣嘛,蕭大哥的法屋又豪華又漂亮,而且還靈氣濃郁,住在他的法屋里修煉特別事半功倍。”柳墨宣說的也好有道理哦。
“你這個小吝嗇鬼!柳燕飛這個小氣鬼,實在太偏心了。”柳梔若還是意難平。
“梔若,法屋不是一般的法器,雖說外出方便,但是平日里要滋養它,得耗費不少靈力,況且我們族里沒有將法屋傳給女子的先例啊,女子若是有,也是夫君贈與的。”柳扶風見柳梔若不高興,忙安慰道。
“今晚我們分兩間房住吧,墨宣的法屋太小,就用我和扶風的吧。”柳墨痕到底是大哥。
安排下來,柳梔若、柳施師和柳施彥住柳扶風的法屋,柳墨痕、柳扶風和柳墨宣住柳墨痕的法屋。
如此安排大家都沒意見。
安頓下來,女人負責煮飯燒菜,男人則打獵,巡視環境。
晚飯畢。
柳梔若早就想問問柳施師到底發生了何事,失蹤了這么久。
而且柳施彥也被池悅拐走了一段時間的,不知道是否有受苦。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到底是姐妹,在幽蘭秘境共同歷練,柳梔若也認為她們是有患難之誼的。
“二姐,離開了這么久,你去哪了,我們四處找你,都沒有音訊。”柳梔若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當日我們姐妹四人被池悅攔住,你們三個僥幸逃走,我被池悅的手下抓住,他們見我身無財物,又懼怕我柳家的威名,不敢對我怎么樣,后來我趁他們看管松懈,就偷偷逃跑了,后來用傳音符聯系到了大哥和三弟,這才能與你們匯合。”
柳施師數月不見,形容消瘦了許多,修為也不見長,甚至還不如這些日子來一直游玩嬉戲的柳墨宣和柳施彥。她緩緩道出這數月來的遭遇,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有些顫抖,想必是再回憶不開心的事情有所觸動。
“二姐,你不知道呢,池悅那個邪修真是太壞了,不僅抓了你,后來把我也抓走了,還威逼我交出身上所有貼身的小玩意,就是為了引四姐出來,這個人真是大大的可惡,下次再見了他,我定要出口惡氣。”柳施彥想必是氣憤不已,但也沒吃多大的苦頭,最多就是被戲弄了一番。
“施彥,那他沒有難為你吧?”柳梔若關心一問。
“那倒是沒有,他還將我一路送到群芳甸找大哥二哥和三哥,不過,我們姐妹與這等聲名狼藉的邪修扯上關系,總歸是不光彩的,雖說修仙界女子對名聲看的不重,但以后切莫與他來往了,四姐我瞧他似乎對你不懷好意,你定要多加小心呢。”柳施彥經過這些事,快人快語不少。
“施彥放心,那個邪修下次再見我定要踩扁他的螞蟻,讓他去喂妖狼。”柳梔若說完也覺得好笑了。
氣氛不知不覺輕松不少。
這樣一相較,柳施彥竟顯得明媚動人了許多。這兩姐妹都是柳燕飛的妾室宋姣所生,宋姣偏愛柳施師一些,因為柳施師柔媚可愛,天資不差。而柳施彥自卑懦弱,一直都是柳施師的小跟班,資質平平。宋姣將更多的希望寄托在柳墨痕和柳施師身上,但是今日一看,原本柔媚的柳施師形容憔悴,而柳施彥則多了一些跋扈,反顯可愛。
柳梔若心中百轉千回,柳施師原本心眼就多,希望她平安無事。畢竟當時他們三人逃脫,丟下柳施師一人,雖說是無能為力,但總歸是于道義不合。如果她有什么需要,應當盡力彌補她。
也不知道她說了多少實話,或者不便細說,寧愿她像柳施彥一樣痛痛快快的罵出來也好,罷了,日后再慢慢去了解實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