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董事長
- 霸道總裁的愛麗絲
- 王懟懟t
- 2036字
- 2019-02-16 22:05:55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傳的沸沸揚揚,都蓋過了安娜的八卦新聞。
“我收購下來,一般不會來這里,但是我會安排人,把這所酒店安排到我的集團名下,這樣更有利于它的發展。”慕席城坐在酒店董事長位置對總經理講道。
“好的,慕總。”
“在這之前給我經營好了,這酒店我是要當禮物送人的。”慕席城叮囑道。
身旁的秘書像是曉得這一切一樣,面無波瀾。
“什么。”總經理有些驚訝,這酒店很有發展前途,轉到慕席城集團名下,很快就能上市,竟然說送人的。
“嗯,送給未來慕夫人。”慕席城一臉驕傲。
難不成是安娜?昨天慕席城身邊的秘書還親自打電話,讓他調查最近安娜的工作情況。
還有那晚前董事長親自打電話,叫他發的短信!總經理不敢胡亂猜測,畢竟這不是件小事情。
“哦,對了慕總。”總經理這才想起來,把手里的文件夾遞給慕席城。
慕席城看著資料,面色難看了起來,果然如他所料,那個壞女人用胳膊肘碰她,就沒安什么好心。
這三個人沒那么簡單,慕席城用力的合上了文件夾。
“董事長的事情,聽說了嗎?”張佩佩碰了碰正在擦桌子的安娜。
安娜停下手里的活,“我才不管呢!我倒要謝謝這個新董事長,終于讓我在八卦群里正式下線了。”
張佩佩點了點頭,“嗯,也是。再說熬過這月,我們也就辭職了。”
“安娜,去大廳拖地。”劉芳在包間門口喊道。
安娜終于忍不住了,把抹布往桌上一丟,“大廳拖地不是保潔的活嗎?”
“保潔崴到腳了,剛送醫院,經理讓你去的,快別愣著了,趕緊的吧!”說著便離開。
張佩佩便要跟上去,“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娘不撕爛她們。”
安娜攔住,“佩佩姐,忍一下就過去了,一月很快的。”
酒店剛開門,客流量還好沒有那么多。
“這邊拖拖,這邊,這邊。”劉芳指揮道。
安娜把拖把遞給她,“要不你來?”
劉芳白了她一眼,“切。”
安娜想離她遠點,便拿著拖把離開,誰知劉芳這個惡毒的女人,伸腳絆倒了安娜。
正好雙膝跪地,可想而知,單薄的工裝褲,直接跪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疼痛是難忍的。
痛的安娜直掉淚。
“劉芳你個賤人。”張佩佩不放心一直在遠處觀望,沒想到她敢在大廳,對安娜使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張佩佩小心翼翼的扶安娜起來,太疼了,安娜起來的時候,全身都疼的發抖。
這時她們身旁路過了一群人,慕席城,秘書,還有總經理還有其他部門經理,孫洋也在內,像是剛開完了一個內部會議。
安娜吸了吸鼻子,抬起頭正好對上了慕席城的目光,
慕席城面無表情,直接盯向她身旁的劉芳。
劉芳嚇壞了,就差點要沖慕席城跪下來求饒,那種眼神簡直就是要活活把人殺死。
慕席城沒有說話,瞥了一眼扶著安娜的張佩佩,便離開。
大隊人馬送走了慕席城,孫洋便著急忙慌的把劉芳叫走了。
不過一會,劉芳哭著出來,去更衣室收拾東西。
酒店內部的電視,隨后就播放了劉芳絆倒安娜的監控錄像。
“有金主就是不一樣,怎么慕席城收購了酒店,你開心壞了吧?”趙可找到坐在會議室休息的安娜。
“呵呵,不要把你們骯臟的想法強加到我身上,是她絆倒的我,領導們全都看到了。”安娜揉著膝蓋。
“你·····”趙可氣的說不出來話。
“趙可,你給我出來。”經理把趙可拉了出去。
張佩佩拿著剛在廚房要的倆個水煮蛋,看著出去的倆人,“什么情況,難不成又欺負你了?”
“沒有,也許以后會安分些了。”安娜接過剛扒好的雞蛋,放在了擼起褲腿的膝蓋上。
孫洋把趙可拉到辦公室,
“你瘋了,還敢去招惹安娜,劉芳這次怕是完蛋了,那一腳伸的我們全都看到了。”
“新董事長上車前,氣的把車錘了一個窩,總經理嚇壞了,趕緊讓我把她開除。”
“切,那又怎么了。”趙可坐在經理的位置上,一臉不服氣。
“那又怎么了?你說的簡單,這個慕席城有黑道背景,酒吧KTV,賭場,放高利貸,基本全在他名下。”
“父家是紅三代,母家是經商。自己打拼下來的帝國,黑白通吃,你說怎么樣。”孫洋急的口干舌燥。
趙可扯著孫洋的領帶,“怕了?劉芳做的事情,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孫洋一把摟過趙可的腰,“我怕慕席城發現我們以前對安娜做的事情。”
“那不是還有你保護我嗎!”趙可吻上孫洋的唇。
孫洋沒有回絕,“好啊,我保護你。”
慕席城又怎樣,安娜必須死,趙可露出兇狠的目光。
“安排人給那個賤人的生活來點甜頭,看來日子太好過了。”慕席城攥著手里的酒杯。
“是。已經吩咐下去了。”即使慕席城不說,秘書也明白接下來怎么安排。
“她··沒事吧!”
“慕總咱們的人匯報了,總經理已經,安排人讓她提前回家休息了。”
慕席城喝了口手里的酒,還好有張佩佩這個女人是真心愛護他的小安娜。
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安娜因為腿摔,工傷,帶薪修了半個多月的假,離辭職年終獎還有幾天。
趙可和孫洋竟然比她和佩佩姐,還要早的辭職了,年終獎都不要了,也許心虛的呆不下去了吧!
安娜做好早餐,看了眼墻上的表,按道理來講佩佩姐這個時間早就醒了,今天怎么回事。
“佩佩姐你個大懶蟲,今天終于被我逮到你賴床了。”說著安娜推開了張佩佩的房間門。
房間里空無一人,床上還是前一天早上走時的模樣。
安娜記得昨晚上班時,佩佩姐接了一個電話,慌里慌張的就跑了,連請假都沒有跟新的經理匯報,
還是她圓了一個謊,給了新經理一個臺階下的,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