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我明明記得沒有人跟蹤我啊?”三尾黑魎疑惑的說道。
“還真是傻傻小三尾!被容容跟蹤都不知道。”得到涂山容容的確定,樊月便吐槽三尾黑魎。
“嘿嘿…”三尾黑魎也尷尬的笑著。
“算了,諾,別說老大我不關心你。”樊月又拿出另一個棉花糖,送到三尾黑魎的前面。
“啊!老大!我愛死你了!”興奮至極的三尾黑魎以光速叼走樊月手中的棉花糖,然后開開心心的舔了起來。
“唉,真拿你們沒辦法…”樊月輕笑著。
我的大招可不是吹的,百試百靈!
這時候,涂山容容驚奇的發現,棉花糖沒有了,于是,她便在零點零一秒內決定,再次威脅樊月。
“樊月哥哥,涂山雅雅的事情…”
“諾諾諾!給你給你!煩死了…”樊月在三尾黑魎和涂山容容懵逼之下,一次性將一大大大堆棉花糖、水果、可樂、辣條、餅干,蛋糕、巧克力等等等二十一世紀的食物都給拿了出來。
可惜我的天道本源啊,不過,身為吃貨,為了吃,值得!
“一起吃夜宵不?”
“哇~樊月哥哥真好…”
“老大萬歲!”
就這樣,在興奮的氣氛里過了一會。
“小容容啊,幫我個事。”樊月突然開口。
“嗯~什么事啊~”涂山容容點了點頭。
現在,涂山容容收了樊月的好處,自然是對樊月的好感度有所增加。
“咳咳,這樣的,小三尾他棄暗投明了,還麻煩你和涂山紅紅和其他人說一下,等萬一誤會了,那就尷尬了。”
“嗯,好的,樊月哥哥。”
三尾黑魎見樊月如此為他而著想,更加的感動了。
“老大,你對我真的太好了,嗚嗚嗚~”三尾黑魎一頭扎進樊月懷了哭喊著。
“滾!我不搞基~”樊月笑罵道。
“嘿嘿…好!好!好!老大!”三尾黑魎笑嘻嘻的跳出樊月的懷里。
看來樊月哥哥很會收買人心嘛,容容我已經學到了……
“哦!還有一件事!”樊月猛的想起一件事。
“哦?樊月哥哥會忘記什么事呢?”涂山容容好奇的問道。
“咳咳,小容容,明天你還是去把涂山雅雅給放下來吧,萬一嚇的明天到苦情樹下掃地的小姐姐們,那可就不好了。”
涂山容容干笑一聲,不禁為自己的姐姐而感到同情。
毫無防備的被別人掛到苦情樹上兩次,這還不是最讓人值得吐槽的,最讓人吐槽的是居然現在別人還差點把你給忘記了!!
不管了!只要樊月哥哥對容容好就行!同情雅雅什么的,都滾一邊吧…
“諾!給你!”樊月丟給涂山容容一張符咒。
“不用看了,這是飛行符,你不是不會飛么?這樣放涂山雅雅就簡單多了。”樊月見涂山容容那好奇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哦,樊月哥哥真懶。”涂山容容撇了撇嘴說道。
“咳咳,我這不是不想聽涂山雅雅的廢話么?放她下來就會搗蛋。”樊月調侃著解釋。
“切!”涂山容容白了樊月一眼。
“額,單單吃這些東西你們不覺得無聊嗎?”樊月問道。
“不會啊,享受美味的過程中,時間就不知不覺過去了啊,根本不會無聊啊!”
“好嘛么,你們想打游戲么?”樊月笑問道。
“老…大,游…游戲是什么啊?”三尾黑魎含著面包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打!”看著樊月那詭異的表情,涂山容容立馬否決。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想坑容容我!沒門!容容可沒有雅雅姐那么蠢!
“切!不打就不打!”樊月撇了撇嘴說道。
原本先秀兩手的,結果沒想到涂山容容這么沒有好奇心,真不好玩。還是下次吧…
就這樣,一晚上過去了,沒想到這三…哦!兩只狐貍居然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來吃宵夜,這種不一般的精神恐怕沒誰了吧?
而樊月閑的無聊直接在一旁趴下稍微打個盹,沒想到就那么一睡便睡到了天亮。
籠罩著大地的黑云漸漸的散去,天邊露出了白析的亮光,三兩聲鳥鳴打破黎明前的寂靜,天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昨日的黃昏。
涂山容容頂著黑黑的眼圈,深深地打兩個哈欠,看著窗外天邊昏昏的太陽。
“啊~樊月哥哥,我吃不下了,容容要回去了。”涂山容容起身用雙手搖了搖旁邊睡著了的樊月。
“嗯~知道了~”樊月慵懶吱了一聲。
想回去就回去嘛,干嘛還要搖醒我?涂山容容真煩狐。
涂山容容見樊月如此敷衍自己,直接氣憤的用腳使勁的踩了踩樊月的尾巴。
“啊!”樊月痛的尖叫,一下子睡意全無,想收回尾巴,可是呢,腹黑的涂山容容依然不放腳,這可急壞了樊月。
“容容啊,你怎么能這樣?”樊月想哭。
“略略略”涂山容容比了個鬼臉,接著不等樊月反應過來就跑出了門外。
“唉!這小容容。”樊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疼的撫弄著自己的尾巴。
“小流姐啊,能不能用天道本源把我的尾巴給收起來啊?”
“能!”
“真噠!”樊月立馬興奮了,自己的尾巴不知怎么的總感覺很敏感,自己摸不怎么,被別人輕輕那么摸了一下,就立馬有生理反應,這可愁壞了樊月。
“不過,壓制十尾圣狐的血脈,需要每天我分給你百分之二的天道本源的一半才行。”
這話,樊月只感覺自己的期待在一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
小流姐給自己的天道本源本就很少,結果為了壓制十尾圣狐的血脈,這樣我豈不是只剩下百分之一了嗎?
唉,算了算了,與其少一條尾巴,還不如多一點天道本源更劃算。
樊月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三尾黑魎,他正在一旁靜靜的躺著,而嘴角不斷流出口水,地上都流了一大灘。
至于三尾黑魎的肚子嘛,emm…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大的非常非常離奇…反正不能用平常生物來看衡量了。都不知道他昨晚到底吃了多少?反正樊月是被嚇到了。
緩過之后,樊月驚呀的揪起三尾黑魎的耳朵。
“小三尾!說!你明明叫做三尾黑魎!為什么你現在的尾巴才有一條!”樊月以前沒注意,現在想起,真的好奇怪啊。
“嗚~老大,你不會用妖力收起來嗎?”三尾黑魎打著哈欠慵懶的說道。
“額…”樊月尷尬了,因為他還真不會。不過,以樊月的自尊心,他自然是不會向三尾黑魎請教。
“啊~”樊月又深深地打了個哈欠,將一切煩惱全都拋到腦后,繞過“胖嘟嘟”的三尾黑魎,迷迷糊糊來到大床前面。
既然涂山容容都走了,那么還是繼續睡吧……
想到這里,樊月一頭倒向床上,呼呼的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