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頭,漫步在苦情樹下,
“何,涂山??!還真是美啊!”樊月情不自禁感嘆。
樊月掏出那瓶血液。
“嘿嘿,小流姐你說,我喝了會怎樣呢?”
樊月迫不及待的向著小流姐問道。
“自己看著辦!就會打擾我睡覺,哈~”
這個小樊子每次都問本宮,有完沒完?
“切!有什么了不起,試試就試試!反正有作者這個坑比在,難不成會死欸?”
樊月看了看周圍,嗯,沒人,打開蓋子,一口灌完。
“嘖?還好喝的嘛,可為什么沒有感覺?”
樊月咂了咂嘴,奇怪的摸了摸腦袋。
“臥槽!怕不是假貨吧!”
樊月欲哭無淚。
自己可是花光了所以天道本源??!結果呢!什么用都沒有!氣死??!
正當樊月苦惱時,
“這位公子,您好!”
不遠處,一位素衣狐妖笑著,慢慢地靠近過來。
樊月回頭望了望,接著便震驚了!
因為,那個狐妖正是那個曾告訴涂山紅紅不要輕易相信人類的奶娘!
“您好,小姐,請問,有什么事嗎?”
震驚歸震驚,出于禮貌,樊月還是打了聲招呼。
“公子打擾了。”
“欸欸欸...別叫我公子,我才十五歲,就叫我樊月吧?!?
樊月立馬打斷奶娘說道。公子什么的,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聽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對于扶養涂山紅紅成長的奶娘,樊月還是有好感的,雖然有很多人說奶娘有可能是黑狐娘娘,但是嘛,樊月可不怕,因為現在的劇情,黑狐娘娘可不會出手,就算會出手,不是還有小流嘛!
“你可真有趣。”
“說笑了,嘿嘿...”
“昨天的一氣道盟是您擊退的吧?”素衣狐妖問道。
“當然咯!”樊月立馬回道。
“謝謝你的出手,希望,你不要做了對不起涂山的事....”
素衣狐妖聽后,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下,轉身便離去了。
喂喂喂,你不相信我啊!樊月無語了,原來你找我,是來警告我的??!我怎么可能會對不起涂山呢?
樊月白了素衣狐妖一眼,突然!樊月感覺自己渾身奇痛無比,又好像在巖漿中一般。
“斯~啊!疼!怎么回事?。俊?
樊月全身痛的躺在草坪上哀嚎。
是十尾圣狐的血液!藥效到了??!樊月想哭。
剛剛不來!便便現在來!痛死了??!那個奶娘還沒走的喂!!
剛離開不久的素衣狐妖睜大狐瞳,立馬快速往回趕了回來。
“啊啦啦啦.....疼死了!”
“這是…”
素衣狐妖震驚了的捂著嘴,怎么會這樣?他剛剛明明還是人類!
“呼~終于不疼了,差點就掛掉,呼~”
樊月氣喘噓噓的坐起。
“嗯?沒見過欸?”
樊月見素衣狐妖呆呆地望著他,吐槽道。
“你到底是誰?!”
素衣狐妖指著樊月喊道。竟然來涂山冒充身份,必有陰謀!
“喂喂喂!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是樊月欸!”
樊月無奈回道。是不是傻呀!難不成這個奶娘患了老年癡呆?
“那你的尾巴和耳朵是怎么回事!”
素衣狐妖見樊月裝傻,便指出樊月的問題。
“耳朵?”
說著,樊月好奇的摸了摸屁股。
“喵喵喵!為什么時候有的尾巴?!”
不摸不要緊,一摸嚇一跳!
此時,樊月的頭上,長著兩只毛絨絨的白色大耳朵,背后的白色大尾巴還在不斷一搖一搖著。
“咦?我是狐貍精?!”
冷靜下來的樊月仔細的摸了摸自己的毛絨絨耳朵和大大的尾巴,眨了眨眼睛。
啊!我知道了!是十尾圣狐的血液!是它將我變成狐妖的!
“你到底是誰!”
素衣狐妖漸漸逼近樊月。
“嗚~我說我是樊月你不信,那你說我到底是誰?。俊?
素衣狐妖停下了腳步,思索著。
“你當真不知道你是狐妖?”
素衣狐妖疑惑問道。如果他真是狐妖,為什么他不知道?
“小姐啊!我真的什么不知道啊!”
樊月欲哭無淚,十尾圣狐的血液當然不能說!不然的話,鬼知道她會對我做什么。
“唉,好吧,姑且信你一次。”
素衣狐妖見樊月那純真的表情時嘆了口氣。
“奶娘!我來了!”
遠處,涂山雅雅背著無盡酒壺興奮的甩這雙手跑了過來。
看來涂山雅雅從樊月的房子里解脫了啊。
“呼~呼~奶娘我寒冰妖力練到第二層啦!”
涂山雅雅激動的抱住素衣狐妖的腰。
“嗯,二當家真厲害,不過可不能驕傲?!?
“欸?傻雅雅,你怎么掙脫了?”
樊月奇怪的摸了摸涂山雅雅的腦袋。
明明自己已經用妖力定住了???不過七小時不能出來的啊,可是還沒到兩小時,雅雅怎么就出來了呢?
“小白臉!你也在這!”
涂山雅雅回頭一看,樊正笑嘻嘻的盯著她。
“我怎么就不能再這欸!傻雅雅!”樊月調侃道。
“哼!”涂山雅雅松開了奶娘。
“欸?”
涂山雅雅看見了樊月的尾巴和耳朵時,傻了。
“小白臉!沒想到,你居然是狐妖!”涂山雅雅捂著嘴驚奇道。
“切!”
樊月白了涂山雅雅一眼。怪我咯,誰知道十尾圣狐的血液會有這種作用?
“哼!就算你是狐妖,我也不會就輕易放過你的!敢定住老娘!”
涂山雅雅藐視樊月。自己被定住時,要不是寒冰妖力突破第二層,會出得來嗎?
“小白臉!看招!”
突然!一塊寒冰極速飛了過來!
“傻雅雅啊,你突破第二層有用么?”
樊月舉起兩根手指,發動妖力。
“狐念之術!”
素衣狐妖又震驚了,這子為何會狐念之術?!狐念之術可是涂山專有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