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金騏影帝
- 影后是妖:緋聞對象是老公
- 是權哥兒
- 2139字
- 2019-03-16 10:00:00
凌珍買了飯回來,相思吃完飯便又開始背臺詞練習,每背一段都忘了拿起手機看一看,防止漏了明遇的消息。
可仿佛就像跟她故意作對似的,直到夜幕降臨,她也沒有收到明遇的一個消息接到一通電話。
相思有些來了氣,將劇本甩在茶幾上,撲到床上埋頭想了很久。
明遇為什么不給她打電話也不給她發消息,當真一點都不擔心她嗎?
不行!她突然抬起頭,鯉魚打挺般跳了起來,剛拿過手機,又覺得不對,立馬又放了回去。
說好他不打電話來,她就不先同他說話的。
她是個十分言而有信的人,想了很久,她忍住心里給他打電話的心思,洗漱便睡。
早上是凌珍陪她去的片場,她初來,又是編劇欽點的,大家都對她有幾分忌憚疏遠。
趁著男女主正在拍攝,她便去先做了造型,之后拍定妝照。
因為是仙俠劇,長安的服飾多為月白色,通幅繡百蝶穿花紋,罩暗紋大袖衣,腰纏玉帶,墜鏤空玉佩,懸一串青銅鈴鐺,抬步一走,便是琳瑯一串的清脆聲音。
發型妝容是凌珍與組里化妝師一道完成的,因是妖的緣故,她的頭發只將上半部分做了辮繞,插木色簪子,百花梳篦。
相思穿著這一身衣服,感覺輕快的很,不過等她接過遞來的劍顛了兩下,有些無言以對。
這破劍也就拍戲能用,真要打起來,普通一個術法都能擊的稀巴爛。
索性不是真用,她便隨手拿在手里對著攝像機拍幾組照片。
定妝照拍完她便坐在自己位置等著。
橫店的陽光比南京要熱烈些,影影綽綽落在搭建的紅木門廊上,折出奪目的光。
門廊掛著的珠簾被一雙修長的手掀起,仿佛是自仙山而來的天人,帶著皎月一身的清冷,衣訣翩然,懸鈴當啷。
一步,一聲清脆鈴聲隨著步子而起。
相思愣了幾秒,視線微微下移,看見他腰上懸著的青銅鈴鐺,似乎與她是一對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一瞬間意識到,這就是她劇本里長安的那個夫君,白于慕。
“他也是我選的。”編劇不知何時已到她身邊。
相思側目瞧了她一眼,又看著那人。
她不得不承認,編劇是真的極具慧眼,劇本中的白于慕是個清冷一身的修仙之人,性情寡淡沉默寡言,平日里多是無甚表情,風輕云淡的仿佛什么都沒放在眼里。
相思忍不住點了點頭,朝編劇豎起大拇指,“果然慧眼,能挑出這么適合白于慕的人。”
編劇被她逗笑,在一邊坐了下來。
“陳池本來就是影帝,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請過來,本以為你也難請,沒想到兩句話就過來了。”
“影帝啊!”相思知道影帝的意思,忍不住便瞪大了眼。
能做到影帝,想必演技定是卓然,若能請教一二,估摸著能學習不少東西。
“那可不是。”提起這個編劇就有些得意,“2015年獲得金騏影帝,可是現今炙手可熱的人物。”
金騏影帝,陳池。她為了請他來客串這個角色,可謂是三顧茅廬,誠心之至。
相思抿了抿唇,眼中也亮起微光。
編劇突然拉了拉相思,小聲湊到她耳邊:“我偷偷跟你說,我準備《春風過金陵》之后著手長安這本戲,就請陳池。”
相思不禁抬頭看向門廊下的陳池,日光直打在他月白的衣訣上,他手持長劍,面上沒有絲毫波瀾,眼中卻有萬千星輝,在攝像機中,他只獨獨立著,便是一道風景。
“很難請吧。”她蹙了蹙眉,也壓低了聲音,“這本就是來客串一下你都費了好大功夫,請他拍一整部戲,肯定也不容易。”
不止是演員方不容易,還得考慮導演甚至于投資方,而不是編劇一人就能決定。
編劇心中清明,悠悠嘆了口氣。
“那也得試試啊。”她說,“白于慕這個角色,除了他沒旁人合適,如果不能請到他,得多遺憾啊。”
陳池之于白于慕這個角色,確實是最好的。
只是凡事總難十全十美,更何況陳池是影帝呢。
相思嘆了口氣,便也沒再多說。
編劇被人叫走,她拿出手機搜了些陳池的信息,有了些了解。
那邊結束之后下一場便有她,凌珍給她整理了一番,她遂到了拍攝區域。
因是文戲,導演略略給她講了些走位,大家對了一遍戲便開始了。
她與陳池在戲里是夫妻,即便大家明明都不認識,可也得眼中含情。
陳池影帝不是白得的,每每轉頭望她時,明明面上是清冷一片,她卻仿佛能透過層層云霧瞧出里頭濃濃的深情。
相思覺得自己對著這眼神恍惚要醉了,幾番告訴自己這是拍戲,才沒尷尬的縮成鴕鳥。
等到戲結束,相思松了口氣,轉身就想跑,誰知剛一抬步,身后卻是陳池清冷的聲音慢慢響起。
“要不要過來一起對戲?”
相思慢慢回過身,點了點頭。
陳池微微笑了,不是戲中白于慕那不茍言笑的清冷模樣,一瞬間仿佛是溫潤白玉,帶著絲絲暖意。
相思愣了幾秒,捧著劇本走了過去。
她原以為陳池會是戲里那樣清冷寡淡的性子,如今一瞧,卻是她想錯了。
“我聽說過你。”
陳池走到了一邊廊下,倚著雕花門廊,以助理遞過來的劇本遮住頭頂的陽光,轉頭望著相思。
“我?”相思指著自己,眨了眨眼睛。
陳池輕輕點了點頭,“楚清弦寶貝著的藝人,很多人都知道。”
好吧,原來又是因為表姐才認識的她。
相思覺得自己十分挫敗,好歹也算是個明星了,偏偏圈里人認識她大多都是因為她那牛逼的表姐楚清弦。
似乎看出相思一瞬間的無語,陳池又笑了。
“不過你與他們說的不一樣。”他的聲音有些輕。
相思沒了興致,倚著門廊席地而坐仰頭問他:“有什么不一樣的?”
難不成別人嘴里的她是什么仙女似的人物嗎?
仙女是不可能了,妖才是她。
陳池抿唇輕笑,搖了搖頭。
相思看他神情便猜出幾分,想不是什么好話,不然也不會不語了。更何況她自己平日也能聽到,他們怎么可能聽不到。
她聳了聳肩,大不在意。
“旁人嘴里的,大多都不同,就像我方才看了你的新聞,以為你是個不茍言笑的人,現在看來,也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