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本世界之人,氣運多寡看你自己爭取,一個世界在沒有大變化來臨前,總體的氣運是保持不變的,你搶的越多,他們就越少,至少典韋三人沒跟著曹操,他的氣運便降低了。當然,你死之后,氣運是回歸世界的。”
“我艸,嚇死我了,還好,還好,看來這些文臣武將還是要多搶一些過來。我現在有多少積分了?”
“不多,三千,畢竟只是分享一部分。”
“那也不錯了,留下五百應急,其他都用來加強我身體素質,現在連破軍摧城戟都用不了,體質太差。”
“好的,我會一點點分開用,在你練功的時候,能同時輔助修煉,加快速度。”
“三篇的修煉方法都分析完畢了吧?”
“搞定了,一會傳輸個你,明日即可修煉了。”
做著練成絕世神功,做著稱霸天下的美夢,趙昂睡的極香。
第二天清早,趙昂開始了第一次練功,不同的動作配合不同的呼吸節奏,感受著身上肌肉的顫動,在消耗積分的輔助下,身體的力量在一點點緩慢而堅定地增長著。
一直到系統提示到達極限趙昂才停止下來,由于消耗積分補充,身體不但沒有疲累之感,反而十分舒適,多日行軍的疲勞一掃而空。
吃過早飯,趙昂坐在桌子前再次開始整理現代訓練在古代的應用。
大部分現代經驗是沒用的,畢竟冷熱兵器完全是二個概念,但是對身體的鍛煉上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另一個就是體系的建設,這需要根據古代情況做一定改良。
目前軍有幾個比較大的問題。
第一:紀律性,整個軍隊顯得太散漫了。
第二:執行力,無論是集合速度,還是整理行裝都慢的可以。
第三:訓練量,古代能做到三天操練一次就算是好的,精兵可以做到二天操練一次。
這也是趙昂一定要棗祗改三餐制的原因,吃不飽哪里有力氣訓練,兩頓飯不訓練都餓,再加量訓練人就要練廢了,而且肉類也要供應上去,不過這些東西跟棗祗解釋不明白只有以后用事實說話了。
次日,校場。
于禁見到趙昂來了,便跑上來問道:“主公來此有什么吩咐?”
“昨天晚上我整理了一些關于練兵的東西,等晚上回去你看看,是否有幫助,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隨時來問我?”趙昂拍了拍于禁肩膀說道。
于禁心里一顫,看來是對之前自己的表現有些不滿,想到這里一臉忐忑的說道:“謝主公,回去一定好好拜讀。”
趙昂很滿意于禁的態度,下屬對自己生出一些敬畏不是什么壞事。古代不是現代,不需要什么打成一片,就算現代社會一定的敬畏也是必不可少的。
“先整理隊伍,今天早上我跟大家一起訓練,按我的要求準備。”趙昂邊走邊繼續說道:“每人帶上五日的口糧,行囊和全部裝備,然后到校場列隊集合,你先去準備吧。”
說完自顧自的走到高臺那邊等著去了,趙昂想看看士卒面對突發情況時多久能準備好。
應付突發事件的能力越強,在受到伏擊、偷襲的時候,越能冷靜積極的應對,減少己方損失。
事實上,光是準備五日口糧,就不知道應該準備多少,再打包行囊,準備兵器,越忙越急,越急越亂,拖拖拉拉一個時辰,每每想到趙昂就在高臺處看著自己,于禁就感覺膀胱一抽一抽的,有些尿急。
趙昂看著哭喪著臉的于禁并未發火,這本來就是一個意料之中的事情,事先沒有這方面的訓練,雖說士兵都是戰場上殘酷篩選出來的,但是沒有成系統的訓練,新兵老兵區別不大。
而趙昂搞突然襲擊的目的,是讓于禁對自己寫的東西有一個更深的體會。
趙昂站到點將臺上高聲喊道:“今日我與大家一起訓練,訓練的項目也改一下,今天訓練項目急行軍,全武裝急行二十里。作為全軍主帥我也不搞特殊,同樣頂盔摜甲,我這一身重六十余斤,比爾等只多不少。”
說著指了指旁邊早就準備好的盔甲兵器,趙昂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披甲。”
下面兵卒一聽頓時嘩然,二十里已經很多了,更別說全負重三十斤,可將軍都身先士卒,且負重更多,這也讓大家無話可說。
可是……整整二十里啊,想想都讓人雙腿打顫。
趙昂示意大家安靜,這才繼續說道:“今日搶先完成的五百人加肉糜一頓。”
說著沖著校場之外揮揮手,頓時幾十輛大車被推了進來,頓時一陣陣燉魚的香味飄散的整個營地都是。
聞著肉香,一眾士兵立刻變的精神抖擻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于禁,負責監督,半個時辰之內,無法跑完者,丟盔棄甲者,不準吃飯!包括我!”趙昂一聲大吼,拿上自己的大鐵槍跳下高臺。
“尊令。”于禁目光一冷,沉聲應道。
趙昂搶先跑了出去,一眾士兵也反應過來,軍令如山,跑不完肯定沒飯吃了,士卒們立刻沖了起來。
還好趙昂經驗豐富,知道長途行軍考驗的是耐力,所以一直壓著速度。
“將軍這是要干啥。”典韋上前幾步,目光茫然的看向于禁問道。
“上行方能下效,將軍身體力行,以身作則,以利相誘,士兵們便只能積極訓練無法偷懶了。”于禁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哦。”典韋點點頭,拿起自己的兵器,也跳了下去。
“你干什么?”于禁看著典韋問道。
“不是你說上行下效嗎?”典韋翻了翻白眼,好似看傻子一般盯著于禁看了幾眼,隨即搖搖頭扛著兵器頭也不回地跟著跑了。
于禁聞言給氣樂了,搖了搖頭,卻沒下去跟著,他要負責監督,這個責任不小。
二十里的路,算下來可不少,尤其是還要裝備齊全,不準丟棄兵器的情況下,更加困難。
這些士兵以往行軍只需拿著兵器緩緩步行即可,如今卻要裝備齊全跑步前進。
半程之后便被趙昂甩開了不少距離,可趙昂以身作則負重比所有人更大,士卒們只能咬著牙邁開腿狂奔。
負重跑二十里,即便這些戰場上篩選出來的精銳,跑到最后也如同死狗一般,幾乎是挪動著一般前進,勉強完成任務罷了。
“都別裝死了,既然任務完成了,就要有相應的獎勵。”看著累的癱倒在地的眾人,趙昂高聲喊道,說完對著于禁一揮手。
于禁上前一步,大聲喊道:“前五百人,每人一碗肉糜,其他人各自去領取食物。”
“吼~”一幫兵卒聞言不禁歡呼起來。
而能吃肉的前五百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從地上一下蹦起來,跑的比兔子都快。
半個時辰以后,趙昂看著一幫吃飽喝足,懶洋洋的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曬太陽的士兵,咧嘴一笑,兩派森白的鋼牙,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發寒的光澤。
“都吃飽了嗎?”
“吃飽了!”一群士兵有氣無力的道。
“沒吃飯嗎?我聽不到,都給我大點聲!”趙昂目光一寒,厲聲吼道。
“吃飽了!”這一次,所有士兵感覺心頭一緊,拿出吃奶的力氣咆哮道,聲音直沖云霄,仿佛要將天給捅破了一樣。
“很好。”趙昂滿意的點點頭道:“現在,開始上午的訓練,列陣。”
“啥?”一眾士兵聞言面色一變。
“有問題嗎?”趙昂一聲冷哼。
“沒有~。”
聽著有氣無力的聲音,趙昂臉色一黑,咆哮道:“有問題嗎?”
“沒有。”
“我聽不見!”
“沒有!!”
看著一個個兵卒一口氣喊得臉色漲紅,趙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于禁說道:“于禁指揮列陣!”
“末將尊令。”于禁插手為禮,轉身徑直去了。
列隊的時候,趙昂看著身邊的典韋,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典韋還是要帶著重步兵沖鋒陷陣,才能最大限度發揮他的作用。
想想典韋身披三層重甲手握雙戟,揮舞起來跟攪拌機一樣沖殺在敵陣之中,筋斷骨碎,漫天血花綻放,在一片血肉飛舞的中央,典韋傲立其中,仰天狂笑,那場景。
惡心……想吐。
典韋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打起來就上頭,沖起來就不知道回頭,總是打著打著發現自己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周圍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不分敵我都在跑,這廝一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打,周圍十米之內不能站人。
所以趙昂決定讓典韋也進入隊列一起訓練,訓練一下步坦協同作戰,順便磨一磨他的性子,當然于禁怎么想趙昂就不管了。
想想典二哈帶著二百重步兵一起沖鋒,趙昂心里就有些小激動。
……
河東,絳縣。
絳縣,隸屬于山西省運城市,古時是堯王故里,晉國故都。
府衙之中,白波軍首領郭太正與一群手下吃肉喝酒。
白波軍是東漢末年農民起義軍的一支。漢靈帝中平五年(188)二月,黃巾軍余部郭太等人在西河白波谷(今山西襄汾縣永固鎮)重新起義,號為白波軍。首領叫郭太,有眾二十余萬。
白波軍也算輝煌過,中平六年(189)十月,白波軍挺進到河東,董卓令其女婿中郎將牛輔率軍鎮壓,被白波軍殺的大敗。
初平元年(190)關東聯軍興起,董卓見聯軍聲勢浩大,又怕白波軍南下渡河切斷其通往關西的去路。.
遷都長安,也有白波軍的因素,之后后仍派遣李傕等人繼續和白波軍作戰。
興平二年(195),白波軍投靠漢獻帝,迎漢獻帝到河東。
第二年(建安元年,196),白波軍楊奉護送獻帝回到洛陽,曹操欲西迎天子,楊奉據險迎之,曹軍不能進。
在漢末,白波賊算是很牛的一波亂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