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到里面的時候,玄機子對丁一凡的四個徒弟說:“這里的稀罕玩意兒不少,一會兒你們可以隨便轉轉,看上什么你們盡管開口,我想辦法給你們弄到手,當師伯給你們的見面禮了。”
聞言劉博宇他們幾人都看向玄機子,然后紛紛道謝。
丁一凡則是說了句:“再好的東西,如果不是自己用的上的,那也是白換,既使換過來了也只是一個玩物。”
丁一凡的話是想告訴幾個徒弟,如果不是自己需要的就沒必要換。
聽到這句話后劉博宇撓了撓后腦勺道:“我好像也為什么想要換的。”
旁邊的劉海龍說:“沒什么換的也沒關系,來見見世面也好。”
幾人說著話就來到一個臺子前停下了腳步,然后董新從旁邊的臺階走上去。
這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臺上的董新。
等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后,董新開始發表講話,他的話很官方,丁一凡聽了幾句就明白了過來,這個聚會每十年舉行一次,幾個靈異部輪流舉行,這次由東南分部舉辦。
就在董新發言的時候,丁一凡四周掃了幾眼,除了自己身邊的劉海龍以外,還發現西南分部的勾楚天來了,這時勾楚天發現丁一凡正在看自己,于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至于東北和華北的人丁一凡是一個都不認識,于是丁一凡小聲的問劉海龍:“東北和華北的人沒來嗎?”
劉海龍指了指人群前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老頭說:“那個是東北靈異部的部長魏文東。”然后指著離魏文東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道:“那個是華北分部的副部長程振興。”
就在劉海龍介紹完東北和華北兩個分部的人時,臺上的董新介紹到了丁一凡,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雖然丁一凡知道這些話不是出自他的真心,但也算是給足了丁一凡的面子。
讓丁一凡沒想到的是,董新既然邀請自己上臺演講,本想不上去的,但董新給了面子,也不好駁人家面子,只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丁一凡剛一上臺,這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丁一凡,臺下這些人的眼神都顯得特別怪異,除了西北分部和西南分部的人以外,其他幾個部門的人都是一臉的不屑,甚至還有人露出了譏諷的表情,大概是覺得丁一凡是一個毛頭小子,沒有資格上臺說話吧。
不過魏文東和程振興臉上卻掛著不可思議,因為他們兩的修為一個天仙初期,另一個是玄仙巔峰期,自然能看出丁一凡的修為不在他們之下。
丁一凡沒管臺下那些人是怎么看自己,說了幾句豪情壯志的話正準備下臺的時候,就聽到臺下傳來一個聲音。
“你一個毛頭小子,誰給你的勇氣上臺發言的?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
聽到這句話,臺上的董新眉頭緊皺,看他的表情很顯然這不是在他的安排之內。
魏文東趕緊扭頭看向自己身后,對剛才那個說話的修煉者怒斥道:“小子,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嗎?你還不趕緊給丁道長道歉!”
這個修煉者是金仙初期的修為,別說讓丁一凡出手了,就是劉博宇和汪濤其中任何一個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只不過丁一凡不會在這動手,這畢竟是靈異界十年一度的聚會,另外如果自己在這動手的話,也太不給董新面子了。
聽到魏文東的話,這個修煉者愣了一下,很不理解的看著魏文東,從他的眼神里看出,為什么魏文東會說這樣的話。
這時董新趕緊說:“魏兄,你得管教好下面的人啊,不知天高地厚會吃大虧的,搞不好還會丟性命。”
魏文東雖然是天仙的修為,但和董新比起來還差的太遠,只能連連點頭。
見魏文東一副低人一等的樣子,剛才說話的那個修煉者又指著臺上的丁一凡道:“一個毛頭小子就能上臺說話,難道我們靈異部就這么沒人了嗎?”
此言一出,東北分部的那群修煉者都跟著起哄,都指向臺上的丁一凡,讓他趕緊滾下來,場面一下就亂了起來。
董新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丁一凡打斷道:“董部長,看來我今天不露兩手是不能服眾了。”
臺下的魏文東正要揚手打剛才說話的那個修煉者的時候,臺上的丁一凡身影一閃從臺上消失,直接把說話的修煉者從人群中帶走,魏文東一巴掌拍了個空。
再看丁一凡已經站回臺上,而那個修煉者則站在大門旁邊,從巨大的石門到臺上至少有兩百米的距離,丁一凡能在眨眼之間把人帶到石門旁,然后自己再回到臺上,這速度快如流星極如閃電。
看到這一幕,除了劉博宇、汪濤和玄機子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掉了下巴,一個個的臉上都寫滿懵逼。
就在大家他看傻了眼的時候,丁一凡說了句:“怎樣?我有資格嗎?”
聽到這句話,魏文東反應了過來,趕緊說:“多謝丁道友手下留情。”
旁邊的董新也回過了神,說了句:“丁道友的修為真是深不可測,老朽自嘆不如啊。”
丁一凡擺了擺手:“董部長言重了。”
可被丁一凡帶走的那個修煉者還是很不服氣的沖了過來,突然對著臺上的丁一凡打出一掌道氣,他的動作丁一凡自然是察覺到的,可他這一掌道氣對于丁一凡來說就像放了個屁似的,根本沒有去理會。
此時臺下的汪濤身子一躍,同樣打出一掌道氣,兩股道氣頓時撞在一起。
“嘭”的一聲,兩股氣浪向四周散開。
汪濤落地后,對著那個修煉者說了句:“你沒有資格跟我師父動手。”
見自己的道氣被擋了下來,修煉者很不爽的“哼”了一句,抽出法器準備要跟汪濤動手。
劉博宇和玄機子此時也同時拔出了法器,但被汪濤制止道:“師伯師兄,對付這么一個小癟三,哪里用得著咱仨一起動手。”
聞言玄機子和劉博宇點了點頭,然后就退到了一旁。
臺上的丁一凡看了一眼旁邊的董新,看他的意思根本沒有出手制止的意思,應該是想看看丁一凡徒弟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也或許是想看丁一凡的真正實力吧。
丁一凡則是想如果再不把這個修煉者控制住的話,場面可能會失控,搞不好就會把東北分部在場的所有人都牽扯進來。
因為丁一凡觀察到東北分部那邊的人都有要動手的意思,于是丁一凡“哼”了一聲發出一股帝威,對著正要和汪濤動手的修煉者打出。
“嗡”的一聲,剛抽出法器的那個修煉者,突然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緊接著一口鮮血噴出來,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再次見到丁一凡施法,這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知道如果要動手的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東北分部的那些剛才還蠢蠢欲動的人,瞬間都消停了下來。
“我給過你機會,誰知你不知道珍惜,你這一身的修為盡廢都是你自找的,回去好好做人,希望你以后別這么狂妄自大。”丁一凡這話表面上是說給那個修煉者聽的,但也是在點撥旁邊的董新。
魏文東連忙說:“多謝丁道友,多謝丁道友!”說完對身邊的弟子道:“還不去把那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給我拉出去!”
見到丁一凡的實力后,董新眼神閃過一絲兇狠,不過很快就笑嘻嘻的說:“丁道友真是讓老朽大開眼界,真是應驗那句山外青山樓外樓啊!”
丁一凡“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等東北分部的人把剛才那個鬧事的修煉者抬出去后,魏文東走到丁一凡面前行了一禮,然后對董新說了句:“董部長,實在對不住,希望剛才的事沒有影響到這次聚會,我突然想起還有件事要趕回去處理,所以我就先告辭了。”
魏文東做出提前退場的決定,都是剛才那個修煉者鬧的,他這么一鬧不僅讓魏文東覺得很沒面子,甚至讓整個東北分部都丟盡了臉面,如果再不走的話,就會成為其他分部的笑柄。
董新知道魏文東的意思,于是說了幾句官方的客套話后,送魏文東離開了大廳。
丁一凡回到玄機子他們幾人身邊看著東北分部一行人離場,不由的說了句:“這梁子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