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給你留一張世界毀滅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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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轉哲
- 2030字
- 2019-03-06 12:00:00
隨著盤絲洞內的不斷分解,萬里無云的天空露了出來。
白無舉頭望著那正在解構的青天,心頭居然毫無波動。
他起身,身上白衣飄渺,一頭青絲隨風飄揚,再配上廣闊的藍天背景,簡直張張可以截屏做屏保。
那天神一般的顏值,足以魅惑多少俊男靚女。
頗有紅顏禍水的潛質,當然,如果他是女人的話。
男人?女人?
對于他白無而言,根本沒有什么不同,他也不在意,這不過是一具皮囊,所謂安放靈魂的地方。
當然,如果這具皮囊,那位傅蘇大人喜歡的話,他也就自然會好好保守著。
他是說過這具很漂亮的吧?
白無閉眼好好回想了一下。
“嗯,是挺漂亮的!”傅蘇當時是這么說的。
想到這一點,白無輕輕笑了一笑,倒還覺得這具皮囊還挺好的。
世界還在解構著,天空就如同蛋殼一般正在破碎,露出一片片虛無,大地如同砂石一般,被風吹散……
白無一起腳,一落地,便已經來到了萬里之外的五岳山。
五岳山,五百年前又叫五指山,孫悟空曾經被壓的地方已經被冷漠的歲月消磨。
白無坐在五岳山山頂的石頭上,
閑看風起云涌,靜待世界毀滅。
這還真是一派不錯的風景。
白無心頭突然生出一個新奇的想法,“如果他也能看到的話,他應該會感到震撼吧?畢竟像他那樣好奇心很重的人,應該會喜歡這樣光怪陸離的風景吧。”
想著,白無眼睛一眨,就將這世界毀滅的浩瀚景象永遠保留在了記憶之中,想著有一天再見傅蘇的時候,分享給他看一看。
在白無的眼中整個世界都在分解著,分解成無數小顆粒物質。
虛無的狀態似乎沒有持續多久,就像眨眼瞬間,又像一眼萬年,
世界分解成的無數小顆粒,轉眼又在他眼前迅速重組,好似整個世界都在倒退,又仿佛正在重生。
世界再次展開在了他面前。
半透明狀的白無浮在半空之上。
五岳山下,黃沙漫漫,方圓百里皆是荒漠。
而在這荒漠之中,有一間客棧,勉強能夠遮風擋雨,名叫歸西客棧。
這里早年成立了一個做無本買賣的幫派,叫作斧頭幫。
而正好今天,他們迎來了一單大生意!
一個身著黑色輕紗衫,手拿一枝桃花支的女子走進了露天鎮子大門。
女子相貌被頭紗擋住,看不清長相。
“什么人?”斧頭幫幫主至尊寶向來人看去,大喝一聲。他深知,給人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想要讓別人怕你,你就要讓他們覺得你兇狠,而他就很專業。粗礦的絡腮胡和一字眉,完美掩蓋了他白凈的長相。
見有人闖入,幫眾們立刻操起武器,嚴正以待。
前來的神秘女子鎮定自若,只見她緩緩掀開頭紗,露出一張十分秀麗的側臉,可謂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靚女,清秀之間還帶著幾分妖氣。
春三十娘微微一笑地回答道:
“難道各位看不出來我是個女人嗎?”
眾人見來人只不過是個弱女子,頓時哈哈大笑。
幫主至尊寶收斂做作的笑容,轉而兇惡道:“一個女人來這里做什么?”
春三十娘故作惆悵悠悠回答:“世途險惡,北風凜冽,一個弱小女子,想找一個棲身之所,歇息一下,洗洗身上的風塵。”
洗洗身上的風塵?
至尊寶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哪里來的傻女人,難道就看不出大爺我們不是善類嗎?是大爺長得太英俊,看起來不夠兇嗎?
他擰起一字眉頭喝道:“你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春三十娘捋了捋辮子,左右走動,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然后回答道:“這里烏煙瘴氣,各位又面目猙獰,絕不像是一家客棧,莫非是一家黑店?”
“既然知道是黑店,你還敢進來,就不怕羊入虎口嗎?”至尊寶低沉著聲音道。
聽到至尊寶放的狠話,春三十娘非但沒有半絲慌張,反而一聲輕笑道:“誰是羊?誰是虎?現在還言之過早。如果各位是強盜,難道就不怕我是強盜頭……”
看到這里,白無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這是你們故事的起點,也是我的起點……”
“起點?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樣子……”說完,白無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
中國某城市三環****街道,一小區某棟7樓。
傅蘇頭痛欲裂,全身無力,感覺被某個磨人的小妖精榨干了。
這算彎了嗎?
傅蘇甩了甩頭,試圖把白古畫那迷人的笑臉從腦袋里甩掉。
區區一個男人,也能讓我心動?
這一點也不科學!
赤、身從床上爬起來,傅蘇準備啟用自己強大的修為,消除這種腎虛……額……消除這種疲憊感。
然而,對不起,沒有所謂的仙力,長生道體人間境?呵呵!
果然小說里都是騙人的!
這是回到了現實啊。
傅蘇爬下了床,他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給白古畫取了個名字,副反應就已經這么強烈了!
當初在絕地文明中給那主線狗子取名怎么就沒有這么大的反應呢?
艱難地爬行,傅蘇算是體會到當年祖先們從海洋爬上陸地的艱辛了。
終于從臥室爬了出來。
這時,客廳大門被人用鑰匙打開。
一個拿著拖把、清潔劑等清潔工具的漂亮女生出現在門口。
準備大掃除的何如魚一進門就驚呆了。
她只見一個赤、身、果、身的男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摩擦!??
傅蘇抬頭與何如魚的視線正好對上。
這一幕似曾相識,仿佛就在昨天。
他很平靜,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打個招呼,以打破這凝固的場景:“你好鴨。”
何如魚仔細打量一番,然后利落地丟下清潔工具,一溜煙地跑了,邊跑還喊著媽媽。
傅蘇嘴角抽抽:“我是想叫你跑的時候,順便關一下門。”
最后還是傅蘇自己靠著身體的蠕動,艱難地爬到了門邊,關上了門,還將其反鎖了起來,生怕有人像剛才那個家伙一樣,覬覦自己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