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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逃跑(一)

李平治是個智商很高的人,要不然也沒能年紀(jì)輕輕就成為醫(yī)院的主刀醫(yī)生,即使院長是他老子也不行。

李平治也是個情商不低的人,否則也不會惹下無數(shù)的風(fēng)流債,人緣還能那么好。

但是,就這么一個可以說聰明的人,現(xiàn)在卻不斷的自責(zé),暗罵自己不冷靜,罵自己膽小,罵自己沙幣。沒有其他原因,只因?yàn)槟且灰贡荒靖叻迳苤蟮膽?yīng)對,實(shí)在糟糕透頂。

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里,從小也沒面對過那樣的生死困局。就算初中時放學(xué)后被一群高年級學(xué)生堵在巷子里,他也沒怕過,誰讓他“練過”呢。

但他的那三拳兩腳最多能欺負(fù)小混混,面對笑傲江湖中有名有姓的江湖邪道中人,那簡直被碾壓好么。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世界,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李平治現(xiàn)在后悔的簡直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但是他不能,因?yàn)樗碾p手被緊緊地綁在了身后。他后悔,為什么自己那么怕死,被人一嚇就失去了冷靜,想出那么一個沙幣的計謀,被人一眼看穿。他更后悔,計謀沒有成功,卻深深的傷害了自己媳婦的心。

“嘛的,反正只要自己答應(yīng)教辟邪劍法,死駝子還能真的傷害我們么,干嘛多此一舉的說什么要?dú)⑾葰⑺f什么岳不群謀奪辟邪劍譜,有什么鳥用,多此一舉,脫褲子放屁。直接教辟邪劍譜不就好了,管他真的假的,慢慢拖著,等待機(jī)會不就好了”李平治就這么一邊心里抱怨著,一邊慢慢騰騰的跟在木高峰后面走著,不時的用余光瞄一眼身旁的岳靈珊。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講話,不能解釋,雖然木高峰很可能已經(jīng)識破,但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打臉么?所以他只能在木高峰沒看到的時候給岳靈珊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然而岳靈珊珊卻是不理不睬。

岳靈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他不但被綁了雙手,還被封住了丹田氣海。

木高峰的內(nèi)功很霸道,但是卻并不精妙,并不能持續(xù)的封住岳靈珊的穴道。畢竟,岳靈珊內(nèi)力雖然不深,卻是玄門正宗,所以木高峰必須每隔四個時辰就給岳靈珊補(bǔ)上一指,以防止岳靈珊恢復(fù)內(nèi)力掙脫手上的繩索。

至于李平治,他丹田里那點(diǎn)可憐的內(nèi)力了,有什么用,能掙的開繩索么?

其實(shí)岳靈珊并不像李平治想象中的那么生氣,原本那天晚上,當(dāng)李平治說“她死我活”這樣的話時,盡管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zhǔn)備,內(nèi)心也忍不住一陣揪心,再聽到他說出岳不群要?dú)⑺\奪他家辟邪劍譜時,她心里咕咚一下,一片絕望。她雖然喜歡胡鬧,但畢竟是女子,自然比令狐沖那種腦洞清奇的要敏感得多。雖然他不愿相信岳不群會殺林平之滅口,但他謀奪辟邪劍法的意圖,她作為女兒多少還是有所察覺的,只是平日不愿多想擺了。被李平治在那種情況下點(diǎn)出,她哪里還能承受的住,一會想到爹爹和丈夫互相殘殺,一會又想到丈夫和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恩愛全是做戲,淚水便止不住的流淌,直想一死了之便一了百了。

后來李平治背出亂七八糟的獨(dú)孤九劍冒充辟邪劍法時,她才想到李平治只是用話在騙取木高峰的信任,這才心情轉(zhuǎn)好。

李平治這幾天一直對她使眼色,發(fā)暗號,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方面她確實(shí)在生他的氣,氣他不該拿兩人的感情編瞎話,氣他不該拿自己爹爹的名聲做幌子;另一方面也是在配合李平治演戲,免得被木高峰察覺。

木高峰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道:“小子,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還不跟上”

“哎哎,知道了前輩”說著,非常狗腿的小跑兩步,走到木高峰的前面。

沒走多遠(yuǎn),便看到一條三岔路,一條向南,一條向西,李平治停下腳步道:“前輩,這回我們往哪走?”

這幾天他們已經(jīng)繞了很多路,有時候向北,有時候向東,有時候向南,李平治也摸不準(zhǔn)木高峰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向西”木高峰道。

“得,又要繞一個大圈圈。”李平治撇撇嘴,低聲道。

木高峰也不理會,李平治只好依言往西走,他們這樣繞圈子已經(jīng)三天了,折騰這么久似乎還是在河南境內(nèi)溜達(dá)。

又行了十來天,三人來到一座小城,一打聽,好家伙,陜西商南縣,終于是出了河南。

“前輩,咱們到底要去哪”李平治忍不住問道。

木高峰道:“小子,跟著爺爺走,別問那么多,爺爺要去哪里也不用你管,一會我們找個客棧,你給爺爺把辟邪劍法再寫一遍,上次的那份被雨打濕了,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

李平治暗道:“這死駝子把‘劍譜’當(dāng)寶貝一樣,一有空閑就觀看揣摩,怎么可能會被雨水打濕,肯定是懷疑我弄虛作假,要我重寫一份,好給他比對,按照道理來講,如果臨時偽造的劍譜,小幾千個字,一般人肯定也記不住,再寫一遍多半會有出入,嘿嘿,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本天才過目不忘,怎么可能會不一樣。”

正得意間,突然想到:“不對,有問題,如果我兩次寫的不一樣,他定然知道我作假,難免大發(fā)雷霆,對我嚴(yán)刑拷打,但是,如果一模一樣,他若以為這就是真的劍譜,會不會直接把我們殺了,然后找個地方修煉。不行,看來得趕緊逃了。”

想到此處,李平治道:“好的,前輩,不知是哪幾段看不清了,我一會給您重寫”

木高峰道:“大多都有些模糊,你重寫一份吧。”

李平治道:“好嘞,只是要再買些筆墨紙張,咱們得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好點(diǎn)的文具店,咱這次用好點(diǎn)的墨水和紙張,最好能防水的,省的再花了”

“這點(diǎn)你不用操心,我自會注意。”木高峰沒好臉色的道。

李平治看了一眼岳靈珊,見岳靈珊點(diǎn)點(diǎn)頭,李平治心中有了計較。

三人來到集市,李平治看似隨意的四處打量周圍的店鋪,見前面一家賣胭脂的小攤,停下腳步道:“前輩,稍等一下,我給媳婦買點(diǎn)化,那個胭脂,你看這些天風(fēng)餐露宿的,臉上多憔悴”

木高峰譏笑道:“她不是你仇人的女兒么?你還管她漂不漂亮?”

李平治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雖然恨他爹,但她對我還是不錯的,再說,漂亮一點(diǎn),也養(yǎng)眼不是!”

木高峰,冷哼一聲,道:“隨你”

李平治訕笑道:“那個前輩,我的錢袋,嘿嘿”

木高峰從自己懷里摸出李平治的錢袋,翻了一片金葉子,丟給李平治,李平治笑嘻嘻的接了。

這些天三人一路同行,在李平治各種討好,諂媚的攻勢下,木高峰已經(jīng)解除了李平治手上的繩索。當(dāng)然,岳靈珊依然是被封住丹田,捆住雙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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