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商沫一直在做噩夢,從未停止,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遍布全身每一個角落,使其崩潰。
商沫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這是由于心里極度的壓抑和痛苦所造成的重度抑郁癥,必須要堅持服用藥物。
從醫院出來之后,她就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溫暖的陽光照在了商沫的身上,卻依舊驅逐不了她內心的陰暗。
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很疼,一眼望去,全是結了痂的傷疤,有些裂開了,商沫在特別痛苦時就會去自殘,為此她特地去買了各種各樣的刀片,仿佛這樣就會減少她內心的痛苦與不堪。
她那天看完路阿姨之后就去酒吧買醉,她朦朧間看到了路笙,他羞辱自己,并且讓自己做了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只要自己惹怒他了,他就會無止境的折磨她,羞辱她,她不是沒有想過自殺,可每一次要死的時候都會被路笙給救下來,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商沫中午去路笙的別墅給他做好了午飯,今天他難得的沒有帶裴淺回來,心情貌似也不錯,她也不敢再惹怒他,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
雖然路笙從未打過她,可是只要她自殺或者是惹怒路笙。
他就會把商沫關到地下室,那里觀著許多人,他們的身上沒有一塊肉是好的,空氣中有腐爛的肉味還有一股霉氣。
商沫就在一旁看著他們受刑,每次他們要死時,總會把他們救回來,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也從一開始的恐懼變為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這天商沫照舊去了醫院陪路母說話,可不知道怎么了,路母就開始出現各種癥狀。
緊接著就是路母被送進搶救室各種搶救,來自養父母的失望,路父想殺了她的心,言柒柒的不可置信,還有路笙的暴怒。
醫生下了一次次病危通知書,可是醫生總是在路笙的低氣壓下把路母從鬼門關搶救回來,無數次的搶救終于讓路母脫離危險。
這邊院長搓了搓自己的手“路先生,我們去查了路老夫人的病房,發現她的藥劑里出現了致命藥物,可是這個病房里的藥是我親自換的,還做了許多次檢查,所以絕對不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院長說完了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路笙的臉色。
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可眼里卻醞釀著風暴。
這件事情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是因為藥劑出了問題,而今天只有商沫和路笙進去進過病房,路笙顯然不可能,畢竟誰會害自己的母親,那就只有商沫了。
暗處的裴淺緊張的捏了捏手,路母的要其實是她下的,因為昨天所有人都離開之后,她又去單獨見了路母,她進去時,路母竟然睜開了眼睛指著她,她害怕路母醒了會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訴路笙,所以才會在院長給路母掛上點滴之后再去加的致命藥物。
那時的路母更加清醒,可她沒有退路了,她調查過路父今天要出差,那就只有路笙和商沫來,最后果然不出她所料,只有路笙和商沫來了,路笙顯然不可能會害自己的母親,那就只有商沫了,這樣既可以讓路母永遠的閉嘴,還可以讓路笙恨商沫,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