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么呢，我的學生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我教出來的學生我都不相信，我要相信誰。”

仿佛還能聽見他擲地有聲。

陳玉鳳是看大家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所以就拿出來說說。

該上的課還是得上。

都高三了，哪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

“來，這題，這么簡單，你們也不會，沒見過你們這么笨的學生。還特A班。”

陳玉鳳開始罵，“你們說說，這個選項這么明顯。竟然錯題率是百分之七十。”

“A一看就是錯的，B也是錯的，C還用看嗎？所以不就是選D。”

“沒救了，直接選擇復讀吧。”

……

陳玉鳳上課的時候偶爾會忍不住將視線往暮涼骨那邊掃。

要是看到暮涼骨在認真聽課，會滿意地點點頭。

不然就是忍不住想要罵一頓。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頭疼的孩子。

陳玉鳳想起那天看到的后母，想想，還是得跟孩子的父親談談。

青春叛逆期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體育課

一班的體育老師很高，估摸著有一米九打底。

這瘦高瘦高的體育老師是所有科目中最喜歡暮涼骨的那只。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省事天才的學生。

體育老師一直在勸著暮涼骨去當體育生，一定會很牛逼。

說不定還能代表國家去發光發熱。

這是體育老師的錯覺，暮涼骨身手是很不錯的。

但是跟專門的體育生比肯定有不足的地方。

“這節課打排球。”

體育老師環視一圈，“有誰會打排球？”

等了好幾秒還是沒人舉手。

“沒人會嗎？”

體育老師轉著哨子。

“老師，暮涼骨會。”

暮涼骨因為個子屬于比較高的，站得比較后面。

四五十人她也沒有注意是誰說的。

“暮同學你會？”

體育老師眸子微微亮，蠻欣慰地點頭。

“那你……”

“不會。”暮涼骨淡淡堵回去。

對著老師的視線，不驕不躁的平淡。

體育老師不得不把接下來的話給咽回去。

有點可惜，但也不至于就因此遷怒。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先講一遍，在示范一下。”

體育老師在前面講，三三兩兩的女孩子湊到一起，邊聽邊看著體育老師的動作，偶爾竊竊私語。

暮涼骨一個人靠在足球框旁邊，寬松的運動服迎風鼓起。

顯得少女的骨架輕小。

一班跟二班的體育課是同一節。

這節課二班似乎是自由活動。

喬羽璐，向諾笙他們都是在二班的。

向諾笙站在操場就是一道風景線，不住地有人往這邊偷瞄。

不知道是不是二班的體育老師跟暮涼骨他們的老師說了什么。

體育老師改變主意了，直接讓他們跟著自由活動了。

于是本來還算冷清的向諾笙身邊圍著不少女孩子。

尤其是宋喬妍離得最近了。

喬羽璐湊到暮涼骨身邊，“涼姐要不建議一下校長，月考一次就換一次就分一次班？我也想去一班。”

暮涼骨睨了她一眼，“過來一班看我怎么拖后腿？”

“哪有，涼姐那么優秀。明明就是他們拖涼姐的后腿！”

“涼姐想好了大學去哪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