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理論上來說，我可以直接將你提升到二級巔峰的最高玄學修為，也就是傳統意義的圣人。”
“為什么不呢？”
“但是一，能量不夠，二，我提升了也沒有用，你空有圣人修為能量，卻連殺只雞都不會。”
“好吧，我勉強接受你的說辭。”
“不過我可以給你發布穿越任務，完成情況，就是置換情況。”
“置換？”
“對，雖然你對歷史的改變歷史不能更改，但是你自身的地位，稱號，實力，卻是根據能量守恒定律，隨著你在時間長河中來回置換的。我可以根據你的情況消耗部分能量，幫助你減少置換的損耗。”
“我在過去創造的地位，實力，稱號，也會跟著我一起來到我所處在的這個時空？”
“對，這是能量守恒，不容更改！歷史不可能多一段未來人創造的歷史，未來人創造的歷史只能在未來。”
“我比較好奇那個時間悖論，我殺死了我的祖父……”
“不存在，你殺不死你的祖父，這件事的理論前提不存在，歷史修正力會復活他，甚至將你的身份徹底置換，比如換一個祖父，報錯孩子什么的。除非咱們進階三級文明巔峰，可以隨意的玩弄時間。”
“那我懂了，所以我回到過去的目的就是讓地球晉級加快，晉級變快，你就會越強？我也會越強？”
“不錯。”
“置換比例是什么？”
“根據你的完成度來定比例，完成度百分之零到六十，置換地位，稱號，實力的相應百分比，不過只能置換其中三大類里的一樣。完成度百分之六十一到百分之八十置換相應百分比，置換其中兩樣。完成度百分之八十一到百分之百，置換相應百分比，置換其中三樣。”
“懂了，我每次穿越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嗎？”
“可以。”
“我們這次要去哪？”
“名國時期。”
“傳播什么？”
“國術武學。”
“好的。”
“現在走嘛？”
“不著急，有系統空間嗎？我準備點東西。”
“好的。”
…………
“你們那個時代的人們……額，生活的好嗎？”李燁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想問但是又不好問的。
“放心吧，你影響了未來幾千年的人，自您之后，宗教和哲學并入文化學，徹底將其從政治軍事中解放出來。”小藍書解釋道。
“那就好，可是未來是什么樣的？人們過上了桃源生活了嗎？”李燁更加關心的不是自己的結果，而是自己的希冀有沒有實現。
“放心吧，未來人人如龍！”小藍書說到。
“人人如龍？”李燁有些不信。
“對，未來的人們，一出生就會被匹配基礎系統，在數據化中，不斷進步學習，掌握基礎知識儲備，而后，系統在宿主學習生活過程中篩選出宿主天賦愛好，根據比例推薦主修輔修課程。”小藍書平靜的說到。
“一出生就被規劃好了？”李燁問到。
“嗯是，未來的人們不會有失敗，不會耽誤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未來的人們只有成功，和更成功！”小藍書沒有聽出來李燁心頭的疑惑，解釋道。
“可是那樣理智的生活？真的有趣嗎？”李燁皺起了眉頭，不解的接著問。
“怎么可能無趣呢？要知道，系統的推行，可是你的功勞！”小藍書說到。
“我的功勞？”李燁問到。
“不錯，當初的那批系統科學家，讓世界政府同意的理由就是，你那灰暗的幾年。”小藍書回應道。
“這有什么關聯？”李燁有些急了。
“如果沒有你的那幾年灰暗，你就不會去從商，耽誤了大量的黃金時間在別的事情上，導致你沒能走的更遠，最起碼，世界政府可以早一些出現，技術共享，也能早一些實現。”
“可是是那幾年成就了我，沒有那幾年，不會有未來的我！”李燁反駁道。
“怎么會呢？成就一個人的，不是成功嗎？怎么會是失敗？”小藍書理智的分析道。
“你們那的人都這么理智嗎？”李燁意識到了什么，問到。
“對啊，我就是依據那時人類的思維建立的智能底盤。”小藍書說到。
“我不喜歡這種理智。”李燁直言不諱。
“為什么呢？理智可以使人類安全的進步。理智，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不，感性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普羅米修斯的盜火，莊周夢蝶，孔夢復周，日心說，那都是感性的光輝！”李燁激動的說到。
“不理解，小藍書無法理解。”小藍書說到。
“算了，不和你說了。”李燁自覺和一本書討論人性感性，還是有些神經了。
…………
“小藍書，你不是可以直接提升我的修為嗎？”李燁問到。
“啥，大兄弟，你說啥，不怕你打聽打聽，我這出租車開的，是整個公司最穩的！”出租車司機見機插縫，想要和李燁聊上幾句。
“可以，不過提升之后，你并不會使用！而且能量有限，我只能提升你每次傳播的體系最高修為。”小藍書回應道。
“沒事，不會可以學，只要可以就行。而且傳播體系最高境界，已經夠了。”李燁回應到。
“大兄弟，不是我和你吹！學啥，我這無師自通！”司機師傅樂呵呵的沖著后座的李燁說到。
李燁不好意思的回了出租車師傅一個微笑，接著和小藍書溝通：“國術境界是什么？之間有什么區別？”
“區別，那當然有區別！我這技術不說自成一家，好歹也算開宗立派！”出租車司機接著插嘴。
“國術分為筑基三境，皮肉，百脈，內臟，而后明勁，暗勁，大成兩境，化勁，丹勁。”小藍書解釋道。“筑基開拓身體寶藏，明勁暗勁，就是寶藏的使用方法，將兩種方法各自練成，就是大成期，明暗交融則是化勁，明暗護體則是丹勁。”
“懂了，我有計劃了。”李燁嘴角揚了揚。
“計劃？啥計劃，我這天賦好，不用訓練計劃！”出租車司機哈哈笑到。
李燁：“……”
司機：“……”
…………
“這是哪？”小藍書看著面前的批發市場，問到。
李燁正陷入被出租車司機支配的恐懼之中，好容易緩過勁來：“批發市場，我們開始買買買！”
“工藝品！買！”
“手表！買！”
“書籍！買”
“這是……買！！！”
“在這么下去，系統空間放不下了！沒能量帶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