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坯子從窯頭下來的那天晚上村里正放著電影。他在家里守著那臺“雪花飄飄”的電視機。連日的勞苦使他疲憊而憔悴,不久便昏昏睡去。我從故道北岸回來的時候,他還伏在原來的地方,不同的是鼾聲已趨于平緩。他睡得很沉也很香,粗糙的臉上浮現(xiàn)出近乎幼稚的表情。我仍沒有驚動他。當(dāng)時這院子里好像沒有第三者,稻場上的電影正處于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據(jù)說最終還是一個悲劇,不該死的全死了。
我感覺到,人們對糙坯子駐扎窯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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