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危機
- 明末闖王一小兵
- 昊天不當玉帝
- 2019字
- 2019-04-06 23:35:44
神機營可謂是張殳墨最重視的部隊,不過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火藥不足,火藥倒是好制作,木炭、硝石都可以就地取材,但是唯有硫磺是個問題,不過張殳墨想起了前世有一個山西的同學是山西忻州市寧武縣的,他聽那名同學說他的家鄉就有硫磺,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他專門派了李秋實帶人去寧武關附近打聽了一下哪里有硫磺,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李秋實就傳回消息說寧武縣有個硫磺溝村有硫磺礦。
張殳墨心中大喜連忙下令全營出動,出兵硫磺溝村,之前只是想著弄些硫磺就行,沒想到的是這里因為硫磺礦的存在,所以少府還在這里設了一個火藥生產廠,以供山西邊鎮使用。
就這樣張殳墨摟草打兔子一塊把這里給端了,包括大量木炭硝石硫磺和一百名工匠都成了張殳墨的囊中之物,可以預見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張殳墨都不用在為火藥發愁了。
最后就是李秋實的后勤營了,所有的敢死營家眷都屬于后勤營,后勤營是敢死營里人數最多的,他負責敢死營全部人的洗衣做飯,還負責糧草軍械的儲存維護和生產,營地建立、浮橋搭設、放牧養殖、對外交易。
這些事情全部都是由李秋實一人負責,后勤營的主體大多是老人婦女和兒童,此外還有一些工匠,包括鐵匠、木匠、泥瓦匠、生產火藥的、維護火槍火炮的、維護生產武器盔甲的都能在這里找到。
整個敢死營全營一共兩萬五千多人,處理五千多戰兵外,剩下的都屬于后勤營,因為后勤的重要性,所以張殳墨下令所有大于十歲小于四十歲無論男女老少皆五日一訓,以備戰時可以護衛后勤。
所以說張殳墨的敢死營可謂是全營皆兵了。
七月中旬闖王軍接到消息,遼東良將曹文詔受封延綏東路副總兵,帶領三千關寧鐵騎入關進行征討。
曹文詔早年在遼東從軍,歷事熊廷弼、孫承宗,積功升至游擊,在崇禎二年曹文詔隨袁崇煥入關勤王,在北京城下立下戰功,崇禎在城頭觀戰之時看到了曹文詔在北京城外英勇殺敵的樣子,至此曹文詔被崇禎記在了心里。
崇禎三年二月,馬世龍把崇禎賜給他的尚方寶劍交給曹文詔,命令他率領參將王承胤、張叔嘉、都司左良玉等埋伏在玉田的枯樹和洪橋,因鏖戰有功升為參將。然后他從大塹山轉戰到遵化附近,又跟從馬世龍等攻下大安城以及鲇魚等關口。因為收復四城的功績,朝廷給他加官為都督僉事。
之后便被崇禎派到山西剿滅義軍,張殳墨算了算時間,曹文詔現在已經差不多快出河北地界了。
之前張殳墨便說后金退兵,朝廷只會派出小股精銳入陜,最有可能的便是關寧鐵騎,如今已經應驗,高迎祥在次擂鼓聚將商討該如何面對。
“消息諸位兄弟都已經看過了,不知弟兄們有什么想法?”
李自成首先站了出來:“大哥,之前殳墨兄弟就曾說過此事,今日果真應驗,不如還是讓殳墨說說吧。”
高迎祥看向張殳墨:“殳墨,你說說我軍現今該如何?”
張殳墨略一思忖起身拱手道:“回大哥,關寧鐵騎人數雖然只有三千人,但是其在遼東硬是攔著努爾哈赤父子兩代人愣是沒從山海關敲下一塊磚來,而后又在北京城下與后金八旗正面相爭不落下風,足見其戰斗力,所以這關寧鐵騎可稱當世最為精銳的部隊,而遍觀我義軍無一軍可溺其鋒芒,而且主將曹文詔也堪稱當世良將,其在遼東面對后金也是屢立戰功,頗得崇禎皇帝賞識,如此精兵強將又無文官監軍肘制,一旦曹文詔入陜,結果可見一斑。”
高一功聞聽張殳墨如此吹捧這曹文詔和關寧鐵騎頓時大感不快:“殳墨兄弟,為何你如此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這關寧鐵騎渾身是鐵,可他又能碾碎幾顆釘,且不說他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就是我義軍人數數十萬一人一口唾沫就可淹死那曹文詔了。”
“是啊是啊,張兄弟確實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就是就是,還沒有打過就如此,莫不成你張殳墨是個娘們兒不成。”
其他頭領聽見此言都哈哈大笑起來。
張殳墨聽著這些話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是掛著那淡淡的微笑。
“都給我閉嘴!”最后還是高迎祥打斷了眾人的嘲笑,“殳墨你繼續說。”
“是,末將認為,我義軍俱是步卒,有騎兵者也不過了了二三百騎,而我闖王軍因為大王的原因騎兵反而是最多,可就是這樣也不過是不到八百騎兵而已,大王您常與騎兵打交道,您假設一下,如果我是曹文詔,我率三千精銳騎兵,我不與你正面交鋒,只靠騎射游走,每次咬一口就走絕不停留,每次一點,就這樣一點點的吃掉你,大王換成你你會如何應對?”
“嘶......”帳內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與騎兵作戰最好的還是同樣是騎兵,如果只有步兵那也得立好陣腳,以長弓攢射方有可能,可是按張殳墨所說不管是那支義軍都是必敗的局面。
高迎祥心中也是大驚,他早年販馬最是了解張殳墨所說戰術的無解之處,當然也不是真的無解,只是對于現在的義軍來說這就是無解,此時義軍俱是步卒,而且攜家帶口又無城池立足,所以打打不過、追追不上、逃逃不了真的能讓人活活憋屈死,高迎祥急忙問道:“如此我義軍危矣!殳墨可有計策以破之?”
張殳墨搖了搖頭,高迎祥一見嘆了一口氣,隨后他又聽見張殳墨說:“大王還曾記得之前我與您說過的話嗎?”
“嗚記得。”
“一切照舊便是,等到那曹文詔入晉之后我們在做打算。”
“也罷,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關于曹文詔入晉一直就此擱下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