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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辭別之信

  • 混跡大明
  • 流辰星
  • 2763字
  • 2019-03-30 17:47:47

“這位公子看著面生,不知找誰?”南宮府門前有一個長相不錯的下人上前問道。

后面還有兩個手持長矛的衣甲護衛。

對方到沒有為難自己,比其他看門的可機靈友誼多了。

晏瑯說道:“我找南宮家主,就說我姓晏。”

那人一聽,機靈的臉上立馬露出笑容:“敢問晏公子可是叫晏瑯?”

聽那下人有些恭敬地問道,晏瑯三人都有些驚愕。

莫非早就已經吩咐好了。

“家主前幾日就吩咐好了,如若公子前來,則得好好招待,這樣,我現在就去叫家主,晏公子先到里面請等待。”

那下人弓著身子一張手請道。

此情景讓晏瑯似乎對南宮文和父親的關系下了個定義,好友!

元華倆人聽后一樂,沒想到自己也可以在這個大府邸可以享受以禮相待的禮節,實在是不虛此行。

晏瑯則聽到了重點:“莫非南宮家主不在府邸?”

“是的,公子,我們老爺今天有事商量,已經去寒芷樓談事去了。”那下人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說道。

寒芷樓,自然也是南宮府的所開的一處。。。

不過晏瑯也不知道這寒芷樓在哪,現如今天色已晚,自己還得吃東西,早點送信呢。

“這樣吧,你帶我去找南宮家主吧。”

“這,小的可馬上要下崗了。我”那下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這,好吧。”那人推脫了下就答應了。

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嗯。”晏瑯見他答應了,也不好多說什么。

那下人交代后面倆個守衛之后便帶著晏瑯三人穿過了好幾條長街,來到了一處風流之地。

這條街幾乎有三分之一的店的店門口有一個老鴇還有幾個貌美涂粉的女子在捻這繡帕揮舞著招攬顧客。

“哎,大爺,我們春莊樓可多了些新來的。”

“各位客觀,本店今夜全部八折,老顧客新顧客都送好東西哦。”

“快來啊,咱們燕雨樓的花香姑娘今夜可以侍奉了。前幾日啊,花香姑娘受了些風寒,今天啊……”

之間這一條街幾乎都充滿了老鴇叫喊聲,月亮斜掛于上元城上,半月的月亮的月光并不濃。

這條街白天可不熱鬧,晚上這可就是男人的天堂!

只見這里來來往往都是男人,身著不菲的,樣貌不凡的,腰里萬貫的,應有盡有。

晏瑯四人來到這后,擺脫了好幾個拉客的青樓女子之后便來到了一個牌匾上寫著寒芷樓的寒芷樓了。

“晏公子,我,我先撤了。”那下人帶好了晏瑯三人后立馬拔腿從一小道溜了,似乎躲避某人。

“這。。這小子不會躲避情債吧?”晏瑯竟然冷不丁地說道,讓旁邊兩人有些無語。

還真有可能。

晏瑯走向了這寒芷樓,這樓似乎有些不同,來往的男人似乎并沒有臉上淫笑,反而有些君子了。

“這位公子不知道是來找人的,還是來做正事的?”

寒芷樓前只有倆位長相好看,穿著整齊的女子,不像其他樓閣前賣弄風騷的女子。

“我來找南宮家主,我姓晏。”

晏瑯打算試試著樓閣是否與府邸一樣,都先前算好了自己的到來。

“這,公子,咱們家主可是連我都未能見到的人,這樣吧,你先進去,我去稟告。”

那女子甜甜一笑,便獨自走了進去,消失在人群中。

“少主,咱們進不進去?”元督問道。

似乎這對他們三個是個難題,進春樓,這可是與他們的行路不同啊,三人都是不近女色的武人。

“進吧,要不然怎么完成爹交代的任務。”

晏瑯悠悠說道,自己先踏進去了。其實晏瑯內心自己也在打退堂鼓。

兩人也隨后而上,就如同侍衛一般。只見大廳中有幾個坐在板凳上的男子正在拍著手:“好,好。”

左處的高臺上正有著一位長相有些媚態的婀娜女子,芊芊玉手正撫彈著那古箏,發出令人沉醉的聲音。

在大廳之中掀起一股清涼之意。

讓晏瑯三人有些錯愕,這樓,似乎不是青樓啊。

兩旁還有八個小小的三面小房間,現在都坐滿了人。個個神情都有些不俗。

藝樓,晏瑯腦海中突然出現這個詞。

藝樓,是藝妓所在,施展技藝的地方,也是青樓的前身。

沒想到這成化年間,還有藝樓存在,而且還開的有些盛大啊。

“少主,我們先休息?”元華說道。

“元華,什么叫休息,咱這叫做著等待。”元溢這個有些故做委屈說道。

把自己來享福變換成了委屈了。

三人找了中間的板凳,坐了下來,一邊聽著臺上女子的彈曲之技,一邊打量著周圍。

似乎臺上的女子彈得實在是太好聽了,似乎也只有

纖指十三弦,

細將幽恨傳。

當筵秋水慢,

玉柱斜飛雁。

之意能比擬。

絲絲琴聲進入在座的人的心中。

連晏瑯都有一些入迷了,就連剛才的那個女子從二樓下來也未曾察覺。

“晏公子,我老爺樓上有請。”那女子上前來甜甜一笑,十分有姿態的說道。

“哦,好的。”晏瑯有些無奈地鄙視反省自己有些變了。

交代了他們兩人便隨著女子上了二樓。

二樓幾乎全是包間。

那女子帶晏瑯來到了一處華麗不菲的房間,頗有些情調。

那女子便委身下去了。

似乎房里的人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一聲圓潤,帶肉感的聲音從房內響起:“進來吧,門沒有鎖。”

晏瑯躊躇了一下,推門而進。

只見這小房間并不大,只有中間有一張小桌子,兩旁有幾個小板凳,地上鋪了動物的毛做成的毯罷了。

似乎這是專門來商談的一個房間。

四壁似乎是某種特質的材料做成,十分的隔音,剛才自己過來,可是腳步沒有發出多大聲音。

看來這男子耳力非凡啊。

只見這一微胖男子,長相略帶喜感,讓人生不出什么惡意。

他坐在一側,面對著晏瑯笑道。

“您就是南宮文家主吧?”晏瑯鄭重地問道。

“呵呵,侄子你有什么可以證明我不是呢?”那男子喝了杯茶說道。

似乎剛才有人坐在這過,這邊的茶還冒著氣,看來剛才是他和另一個人交談了。畢竟南宮文是一個商人,秘談倒是不奇怪。

晏瑯可不確定,一聲侄子也證明不了什么。

“那如果是叔父,敢問我爹見叫什么名字,又怎于叔父相識?”

晏瑯謹慎地問道。

那男子笑了笑,抖了抖臉上的皮肉:“侄子好謹慎,不卑不亢,我喜歡。”

那人又喝了一杯茶:“你爹叫晏軍寧,你還未出生時我們便在揚州相識,他曾救了我一命。”

那男子有些懷念道:“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看著這男子似乎不像說假,晏瑯才從懷里拿出爹手交給的信,自己的爹說過,確實救過他,看來他是了。

“叔父,這是我爹。”

晏瑯正欲說道卻突然被胖男子打斷:“這是你爹專門寫給你的信,你自己看吧。前幾日你爹已經傳信于我,說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

什么困難?

前幾日傳書信?那爹又為何吩咐我來南京呢?

晏瑯神情有些不敢想,不會,爹出事了吧,故意支開我。

晏瑯立刻拆開了信封:

瑯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和你娘可能已經死了。你是我們晏家的人,你要記住我們晏家的家訓。你小時候問過我,這家訓可以干嘛?現在開始,以后,你要好好地揣摩這家訓,壯大我們晏家。你不是一個人,你不只是一個人,瑯兒,以后我們遲早會見面的,也許是五年,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一輩子也見不到。瑯兒,雄鷹高飛,好好保重。

不到一百字,似乎內容頗為豐富,難以揣摩其中的真意。

晏瑯不知覺地丟下了信封,嘴里喃喃道:“爹,孩兒謹記爹的話,孩兒謹記。”

一滴淚珠竟緩緩留下。

似乎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臨行前那那場酒會,深夜爹娘最后的離別之言,一切,爹都已經鋪好了路,連南宮叔都說好了。

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一種極為難受的撕裂感從內心發出來。

晏瑯無聲地流了流眼淚,爹,娘,難道是那趟鏢?他們莫非早就知道在圣教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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