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遇錦衣衛(wèi)
- 混跡大明
- 流辰星
- 2782字
- 2019-03-30 17:43:13
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兩旁的竹林幾乎掩蓋住了地面。
而在竹林稍微稀少的地方,一座長于十丈的長亭坐落于其中,亭子中間上面掛了一個木牌子。上面刻著:
“竹亭”倆字。
配合著旁邊的竹林,到似有些
“竹亭陰合偏宜夏,水檻風(fēng)涼不待秋。”
“澗水無聲繞竹流,竹溪花草弄春柔。”的意境了。
這座長亭,似乎年代已久。四處都是灰蒙蒙的灰塵,只有能座之處稍微干凈些。
嗯,應(yīng)該是過道之人休息留下的痕跡。
而此時晏瑯?biāo)麄円恍腥耍迷谶@時來到了這。
“大家都休息吧。”福叔難得說了一句。
聽到教頭的話,大家都把馬車系好,紛紛整理干凈座位睡了起來。
晏瑯又吩咐叫幾個人去找一些干燥木材和起火用的木渣子,還有治療外傷的草藥。
一是準(zhǔn)備度過這個雨天,二則是給受傷的兄弟們準(zhǔn)備外傷敷藥,容易恢復(fù)的快。
“我去你大爺?shù)模”樱氵h(yuǎn)點,硌到我了。”
一聲粗暴的口音又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惹得眾人側(cè)目大笑,誰叫元兵有亂動的病癥。
才躺下就不安穩(wěn),小兵子一臉不好意思,往旁邊的元帥靠了靠,也就元帥這個黑大哥能夠給他許多安全感。
晏瑯看著眾人都躺著,身旁的小胖子更是打起來呼嚕,自己便斜靠著柱頭假寐了起來。
沒睡的也就只有啞叔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了。啞叔注意著周圍,放著哨,而那男子則把玩著懷中的玉佩,眼中不知怎樣,灌滿了淚水。
此人叫元將,大家都知道他從被收養(yǎng)后就一直不太愛說話,這玉佩就一直帶著,一個人時就看看玉佩,可能是思念家人吧,大家也都是不是關(guān)心他,其實大家都是同一類人,只是元將情感有些容易觸動罷了。
過了一會兒,天空突然一暗,空氣逐漸濕潤了起來。
慢慢堆積起來的黑色云層,預(yù)示著一場雨的即將到來。
正好幾人撿了些木材,生火取暖。
不大的雨在醞釀一下之后終于下了。
不大的雨水洗刷著這個世界,這個大明王朝,還有這個小小的竹林長亭,這陣陣的雨聲,也叫醒了晏瑯等人。
自己坐在長凳上,四周被風(fēng)吹打的竹林還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還有雨滴落在竹林時的鈴鈴之聲。
感覺可是有些不對勁!
晏瑯,啞叔眉毛緊皺,這沙沙的聲音中還參雜著人掠過竹片發(fā)出獨特的聲音!
這附近絕對有人,而且不少!
晏瑯悄悄的提起自己手中的黑色劍鞘,兄弟們也有些感覺不對勁,磅礴的雨聲中有點不對勁。
晏瑯望著一處竹林,那里的傳出幾聲踏水聲音,這是人影在竹葉中發(fā)出絲絲的響聲。
來人很強(qiáng),只見樹林中突然出現(xiàn)八道人影。
七個黑色,一個紅色人影。
一起跟進(jìn)了長亭。這八人武功不弱,氣勢上與兄弟們差不多。
可是那紅色的身姿有些矯健,八人都是錦衣裙服。
八人胸前繡了一個似魚非魚又似龍非龍的圖案,腰中的配刀更是不凡。刀柄上刻有“錦”字!
晏瑯有些皺皺眉。
“錦衣衛(wèi)!”晏瑯啞叔放了放手中的刀,畢竟錦衣衛(wèi)是官家的人。
領(lǐng)頭的是一個百戶,帽子是黑色又圓又有一些正方的鋼帽,中間有一根深色繩子系在帽子中央,腳上是長過一尺的長皮布鞋,這是練武之人所用的鞋子。
晏瑯有些醒悟,錦衣衛(wèi)行事比較隱蔽,自己也只在滁州見過幾次。
當(dāng)然,還有上次女錦衣衛(wèi)一次。
這八人看了看晏瑯等人,兄弟們早已被他們的腳步聲所驚醒,都互相望了望。
場中形勢有些僵硬!
“大人,前面是運(yùn)糧的人。”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的年輕男子說道。
“你們時時刻刻注意他們,等下別出了什么岔子。”那紅衣男子聲音很粗。
“是。”眾人用極小的聲音回復(fù)道。
八字眉,八字胡,左眼旁還有一道疤痕。臉色極其兇煞!而且身形十分的壯,透露著一種餓狼的氣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
晏瑯也本著你不惹我,我不惹你,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心態(tài)。
那八個錦衣衛(wèi),在另一頭的長亭休息了下來,整理著身上的雨水還有寶劍。
“沒想到這老亭子竟然是成化十一年所修,都已經(jīng)有十載了。”福叔在旁邊喃喃道。似乎頗有感觸。
一聽到這成化十一年,元才他們就有些楞了楞,各自無聲地感嘆了起來。
正是那一年,浙江鬧了大旱,缺糧少水的,兄弟們也都離開失去了家人,來到了晏府。成為了兄弟!
晏瑯一聽,知道安慰是沒有用的,自己在中間生起了一堆火。
似乎只有溫暖的火,才能微微安慰他們。
陰沉沉的長亭中,燃起了一堆火,照亮了整個長亭,也照亮了整個竹林。
似乎是感應(yīng)到晏郎的用心,元才他們都說道“謝謝少主。”
個個臉上都充滿了一絲愧疚,讓少主多心了,晏瑯看了看眾人,他們臉上深處埋葬信任還有堅定的追隨。
讓晏瑯心不由一疼,自己以前還是低估了他們,低估了他們的心!
自己很少去了解真正的他們。
晏瑯?biāo)坪醺惺艿搅诵值軅兊哪抗庥行╅W避,嘴唇微微動了動。
坐到了元將的旁邊,元將還是如剛才一樣。
手里拿著玉佩,眼中噙著淚水,見晏瑯來了就急忙地擦拭著淚水說:“少主,我給你丟人了。”
“沒事。”
這些人都是如同兄弟般,晏瑯聽了這話后心一軟,拍著他的后腦勺:“誰不想家,這是人之常情,沒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想家了,等回滁州,少主我給你找兩個弟媳。實在不行就三個!”
聽到晏瑯這一不正經(jīng)的話,眾人也都樂了,嚴(yán)肅冷漠的晏瑯也有開懷的一次。
“喂喂少主,我那我呢。”休息的元督一臉渴望道,大胡子都興奮地?fù)P了起來。
“對呀,對呀,少主我呢我也要。”連元溢他們都看不下去了。各自七嘴八舌地要求道。
“你們幾個也是笨,連小胖子趙茂都有了,你們都還沒有。”晏瑯有些頭疼,你們這么多,干脆直接打擊他們說道。
說起那個小胖子趙茂,眾人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你說人品咋就這么不一樣呢,這小胖子長的也不怎么帥,又不會武功,怎么會被上官月這樣善良的姑娘看上呢?
眾人都有些不服氣。
說起這個上官月,那不得不要從幾年前說起了。
七年前,晏瑯和趙茂在一次河邊玩耍,趙茂突然毒蛇給咬到。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正好那個叫上官月的姑娘還有她爹在附近,而且又會醫(yī)術(shù)。
聽到晏瑯的求救聲還有趙茂的驚恐聲之后救下了趙茂。
并與上官月相識,然后小胖子……
從此以后,趙茂整天去那個醫(yī)館看上官月,憑著一次救命之恩,天天粘著上官月。
晏瑯見自己的兄。成了這副模樣。便也只好隨著,晏瑯也因此學(xué)下了許多醫(yī)術(shù)。
而且當(dāng)年晏瑯不經(jīng)意間知道上官月的爹竟有一本關(guān)于人的醫(yī)書,十分神奇!
晏瑯也與上官月說了這事,當(dāng)時還是小美女的上官月知道后并沒有責(zé)怪晏瑯,反而讓他學(xué)。
后來才知道上官月學(xué)醫(yī)資質(zhì)太差,晏瑯這個公子在她眼中并不壞,所以倆人偷偷……
當(dāng)然,這事小胖子也知道。
“少主你不也不沒有嗎,還說我們呢。”不知是誰小聲地在人群中嘀咕了一句。
晏瑯也沒有注意,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可突然元督這大塊頭向旁邊的那一人說道:“我靠,元溢,少主是誰,不是找不到,而是遇不到。。咱們少主豈是那些胭脂俗粉可以沾染?要不然咱們少主早就有,那個啥了,少夫人了。”
聽到這一句話,元溢被這么一揭穿,元溢只好悻悻笑了一下,心里暗暗詛咒了一下元督這個大塊頭。
晏瑯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這大塊頭什么時候會說些文話了。
大家都在暗想著晏瑯這位少主,今年正好二十。
似乎還未遇見心上人,連兄弟們都有幾個,想到滁州,好幾個人都有些思念了。
畢竟晏軍寧和啞叔對待他們不太嚴(yán),有幾個都還找了如意妻妾,其中一個就有那秀氣的元才。
不過晏瑯并未見過,只是聽兄弟們閑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