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當然沒有問題。”陳凡點頭，“你有沒有帶行李？”

“我東西剛從學校宿舍搬出來。”向婉聲音有點小，“陳總，之前應聘的時候，你跟我說公司包住宿，我能夠暫時住在公司吧？”

“能住。”陳凡放下碗筷，“這樣吧，你給我發一個地址，我去接你。”

向婉給陳凡說了地址，這次陳凡坐地鐵過去，接到向婉，拿的東西不少，一個小姑娘，帶了兩個大行李箱，背后背著一個大包，手里還拎著兩個塑料袋。

進地鐵換乘的時候，向婉抬頭看了一下路線，問陳凡：“陳總，這好像不是去商業區的路線，去商務區應該坐4號地鐵線才對。”

“的確不是去商業區。”陳凡點頭，“我們去公司。”

向婉不再說話了，拿出手機，和朋友聊天。

陳凡掃了一眼，向婉在跟朋友說行程。

下了地鐵，陳凡拎著兩個行李箱，背過向婉的包：“公司就在前面的小區，因為剛創業，條件相對而言比較艱苦，不過這樣對你也有好處，如果是大公司，你進來了沒什么優勢，職業發展很難，相對而言的，公司的條件簡樸一些，這樣才能體現你的價值，也更容易受到重用。”

“謝謝陳總。”向婉對陳凡的說法還存疑。

上樓，進屋，陳凡，指了一個房間：“這是我家，也是我們公司，往后你就住這個房間。”

“陳總，公司就在這兒？”向婉往門口看了一眼，“你在商業區咖啡面試我，我還以為我們公司在商業區。”

“咳……咳。”陳凡咳嗽兩聲，“剛創業，條件是艱苦了些，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不利。坐地鐵的時候開始，你不就一直跟朋友報行程嗎？還偷拍了幾張我的照片，我真要對你不利，那不是找死？”

“你都看見了？”被點破，向婉有些尷尬。

“看見了。”陳凡點頭，“你一個女生出門在外，小心謹慎一點并沒有錯，這個房子是我的，暫時也用來作為辦公室，睡覺的地方和辦公的地方在一處，省去路上耽誤了時間，能多睡一兩個小時，多好？你自己將行李搬到房間去，我就不替你收拾了，放好行李后出來，我們開個會。”

向婉進屋收拾行李，陳凡從冰箱里取出菜，進廚房做飯。

等向婉收拾好，出來之后，陳凡飯菜也做好了。

一邊吃飯一邊聊，陳凡招呼向婉坐下。

三盤菜，一碗湯，兩個人吃還算豐盛。

“我吃過了。”向婉擺手。

“客氣什么？到我公司來，我們就是一家人。”陳凡幫向婉逞了一碗飯。

向婉沒動，可能還有些拘謹。

“你大學學的是生物工程，專業知識怎么樣？”陳凡問向婉。

“我的成績在院里是第一，拿過國家獎學金。”向婉說。

“這么好的成績，又拿過獎學金，人長得也不差，怎么會找不到工作？”向婉肯定是找不到工作才會選擇他的公司，陳凡很有自知之明。

向婉皺了下眉頭，沉默不語。

“不想說就不說吧，吃飯吃飯。”陳凡沒勉強。

“陳總，我必須向你坦白一個事情。”向婉突然開口。

“你說。”

“我有乙肝。”

“大三陽還是小三陽？”陳凡稍微愣了一下，抬頭。

“大三陽，沒有治愈的可能，所以我不能夠跟你一起吃飯，那些單位也是因為我有這個病，所以不愿招聘我。”向婉說，“陳總，對不起，我沒有跟你實話實說，耽誤了你的時間，我這就走。”

“別走，坐下吃飯吧。”陳凡說，“國家有規定，入職體檢不能夠檢查這些，你可以告他們。”

“說是這樣說，但是沒有用。”向婉搖頭。

“我有抗體，你坐下來吃飯。”陳凡能夠理解，再次讓向婉坐下來，指了一下桌上的小酥肉，“如果讓你化驗這塊酥肉，你能弄清楚它的成分嗎？”

“當然可以，不過得要有相關的儀器設備才行。”向婉點頭。

陳凡放下碗筷，轉身進了臥室，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一份保密協議，你如果簽了，你的乙肝我或許可以解決，讓你恢復健康。”

“我去看醫生，醫生都說了，如果不嚴重，不應該胡亂吃藥，你能夠有什么辦法解決？”向婉問陳凡。

“我有我的辦法。”陳凡沒有具體透露，“你只說愿不愿意簽字就行，簽了這份保密協議之后，公司的事情你不能夠透露出去，否則我會追究你的責任，另外，這份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你考慮考慮。”

“只要能夠治好我的病，有危險我不怕。”向婉很快下定決心，在保密協議上簽了字。

都說不該歧視乙肝病人，可很多企業體檢的項目就是為乙肝病人準備的。

成績第一，拿了國家獎學金又如何？照樣被刷掉。

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你不合適這個崗位。

“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出去買點東西，然后就開始工作。”陳凡收好保密協議，跟向婉說。

吃完飯，陳凡和向婉出去買了一些東西，回來的時候，沒坐地鐵，騎自行車，順帶取了門衛處的快遞。

一些專業的東西，要向婉親自買行。

“你怎么買這么多東西？”看著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包裹，向婉很奇怪，“你不坐地鐵是為了節省資金嗎？”

“不完全是。”陳凡搖頭，打開面前一個包裹，里面是行軍口糧，“有些東西不能夠過安檢，只能騎自行車。”

陳凡將余下的包裹打開，有軍用水壺，行軍背包，軍鏟，甚至還有一把弩。

“這些東西我拿著。”陳凡看了一下向婉，“你也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去做壞事，你檢查一下剛才買的儀器，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如果讓你分析人參的成分，人工合成一份，你能做出來嗎？”

“儀器沒有什么問題，買的時候我就檢查過了。”向婉搖頭，“如果只是分析人參的成分，剛才買的那些儀器材料試劑就能做出來。要不要我現在就做個實驗給你看一看？樓下就有藥鋪，里面肯定有人參賣。”

“不用了，時間來不及，你跟我進房間。”陳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