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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胥家前來的人

  • 貴唐奸商
  • 斯崖
  • 2508字
  • 2019-02-07 21:40:00

“姐姐,姐姐...”

“老板,老板...”

除此之外,還有人喊著:“顏公子....”

“顏大哥....”

這幾番下來,偷偷潛近他們的胥華師和顏今顧二人便確認(rèn)下來了,這是房未姜和降降他們一同前來尋找他們。

顏今顧率先抽身跑了出去,在前頭言道:“我在這兒。”

降降耳朵靈,腿腳也跑的快,一下子沖到了顏今顧前頭,看見不是胥華師,便質(zhì)問道:“你誰啊?”

“降降...”胥華師走近了顏今顧一旁。

“姐姐,終于找到你了,你沒事吧?有受傷嗎?”降降提著燈籠四處查看胥華師的身上。

“左腿受了些傷,不礙筋骨,回去上些藥就好了。”胥華師將手搭在降降的身上。

前頭房未姜也跑了過來,后頭還跟了一些縣衙的衙差,一個個手提燈籠前來。他一見顏今顧,在他周身打轉(zhuǎn)查看:“顏大哥,可受傷?”

“不妨,無傷,回去吧。”顏今顧簡單幾字就話畢了。

“好。”房未姜轉(zhuǎn)身,帶著顏今顧便走,一句話都未曾與胥華師她們交代。

“姐姐,讓安羌罕背你吧,你腿腳受傷不方便。”

“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

“不礙事,這是大唐的說法,我們那兒沒有這么嚴(yán)重的男女之防,況且,我六哥知道了,定是更加愿意親自來背你。”降降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

可是,胥華師始終是大唐之人,小時候見的多是大唐風(fēng)事,哪里真的能如降降這么坦率。

“不礙事,扶我就成。”

見胥華師執(zhí)意如此,降降便沒有再多說,將手中的燈籠交于安羌罕,將她牽了回去。

回了鏢局,安羌罕拿了特制的劍傷藥給胥華師,降降本說要幫忙。不過胥華師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受傷叫慘的樣子,就將降降遣了出去,自個兒給自己上藥。

劍傷雖然不深,但是耽擱了一天的時辰,傷口處有些紅腫之狀,潰出膿血,撒上創(chuàng)傷粉,一陣刺痛。

胥華師強(qiáng)忍著不叫出聲音來,只是面龐的扭曲出賣了她對傷口感知到的疼痛。

她抽動的雙手拿起一旁的紗布,將它緩緩纏到腿上。

因?yàn)橛行┨郏闳A師有些睡不著,只是拿起枕頭底下的手帕發(fā)呆。

這手帕是她的娘親留給她的,她的娘親出身貧苦,沒有什么值錢的物件留給她。這個手帕是胥華師被胥家人認(rèn)出女兒家身份時,她娘親親自縫制了花色,送與她的。

那個時候,她的娘親說:“我們家華師終于可以拿手帕了,娘親再也不用膽戰(zhàn)心驚你是女兒家的秘密了。”

可是,自那之后,胥家的人薄待于她們,以至于最后,她的娘親落的如此下場。

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寅卯之時了,也是等到天亮了,胥華師才得以入睡。

顏今顧和房未姜回到了官舍,兩個人也一直未睡,都在猜測這次刺殺一事。

“那派人當(dāng)真是困獸之斗,等我回長安,定要向吾皇稟告此事,將那派人全部收押至監(jiān)獄。”房未姜滿腔怒意,在房內(nèi)揮手侃談。

“不是‘那派人’,而是‘兩派人’。”顏今顧這話道出了房未姜沒曾意識到的秘密。

“兩派人?怎么說?”

“我們兩個突然渾身無力,定是池中水有異樣。而后來的黑衣人闖入的時間過早,若是池中物是那黑衣人所為,為何不再遲些?”

言之有理。

房未姜想了一下,與顏今顧言道:“顏大哥說的有理,看來,定是那安西節(jié)度使和河西節(jié)度使雙雙派人前來奪我二人之命,又沒事先串通好氣。”他一拍床板:“真是可恨,幸好這次你我二人身無大礙,這次罪證我們定要完好無損的送到皇上手里。”

“嗯。”顏今顧一聲淡漠回應(yīng),好似這次生死風(fēng)波猶如驚夢一場,已經(jīng)過去了。

房未姜知道顏今顧的性子,死生之事當(dāng)初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今日這番事于他而言自然不算什么。

顏今顧身上沒有其他的傷處,唯獨(dú)手上擦除了幾道傷痕,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包扎好了,但是上了藥,總會有些疼得吧?

“顏大哥,你這手怎么傷的?”

沒有受劍傷,反而被擦傷?

這手傷是擊破那窖口的石塊的時候擦傷的,昨日身子還未完全恢復(fù),所以手收的不及時,被擦傷了。

“摔的。”顏今顧沒有說實(shí)情,站起來說道:“你先出去吧,今日我且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即刻回長安。”

“哦...好。”房未姜沒想到顏今顧這“趕人”趕的如此突然。

不過,習(xí)慣了。

二十幾年的朋友了,早就習(xí)慣了對方的脾性,誰也不會生氣,誰也不會拘束。

大概到了正午時分,胥華師正睡的安穩(wěn),就聽見門外有人吵鬧個不停,她被這噪音吵鬧的難以睡的安穩(wěn),便站起了身子來看。

她半開了門瞧了瞧這外面,只看見前頭在喧嘩吵鬧的是胥陽和胥正游,看起來是被降降攔在了外面。

胥陽穩(wěn)重,只是面露憂色,沒有急切切的樣子,而胥正游似乎與降降吵了起來,這胥陽也未加阻攔,倒不像是他向來掛在嘴邊的胥家家教。

“我說妹妹,我和爹只不過是想見見你家老板,你干嘛如此橫加阻攔。”

“誰是你妹妹?自己親姐姐不認(rèn),怎么上趕著認(rèn)我這個妹妹?”

“哎你?你怎么如此伶牙俐齒,眼中還有沒有長輩了?”

“哪呢?長輩在哪呢?我瞧不見啊?”

“嘿?”胥正游正想發(fā)飆,就被胥陽伸手?jǐn)r住。

“小姑娘,我們與您家老板也算有交情,聽說她昨日受傷,我們特意前來探望,還望姑娘讓我們見您家老板一面。”胥陽對降降說話說得客氣。

按照輩分,胥陽本不必如此低聲下氣,但是他心中實(shí)在是有些擔(dān)憂胥華師的傷情,今日又是瞞著段芷柔前來府上的,所以心中兩面有愧,而他也答應(yīng)過胥老太爺,在沒有正式認(rèn)下胥華師之前,都不會輕易與胥華師見面的。

所以呀,今日要是見不到胥華師,他日想再來,可就不太可能。因?yàn)閯⒅崭S著胥陽出入,今日之事,定是會被告知給胥老太爺?shù)摹?

劉知精明,不是胥陽這等老實(shí)人可以輕易擺脫的。況且堂堂一個胥家老爺出府入外,怎么可能會沒有人跟隨?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胥老太爺他是有事情見不得人嗎?

“我姐姐受傷了,在休息。你要是想見,就在這兒等著吧。”降降一臉橫樣的說著。

胥陽倒是點(diǎn)點(diǎn)頭:“好,大概要多久?”

“我怎么知道?自然是要等到姐姐自然睡醒。運(yùn)氣好一個時辰,運(yùn)氣不好三四個時辰都是有的。”降降打量胥陽的神態(tài),想知道胥陽聽見這話,會有何反應(yīng)。

“好,我且等著...”

“爹...”胥正游本想勸著胥陽先回去,他自己留下來等著胥華師,但是被胥華師拿手一擋,示意他無需多言。

“那你們等著吧,本小姐先去給姐姐煎藥去了。”降降帶著安羌罕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雖然是秋時,陽光不烈,但是寒風(fēng)總是有些刺人,且長時站在這秋日之下,不免覺得有些悶熱,這降降就讓他們?nèi)绱苏驹谶@里等人,這待客之道實(shí)在是毫無禮儀可言。

“你們可有偏廳讓我們等著?”胥正游對著降降的背影問道。

降降只是半瞥過頭,說道:“我們鏢局房小,只有前廳后院,你們?nèi)粼谶@兒等不得,就先回去吧。”

此話說完,她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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