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被紀言旭攔腰抱起,嚇的她立刻抱住紀言旭的脖子,生怕一個不注意,下一秒自己就掉下去了。
最后,郁暖被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旁诹讼词珠g的鏡子前,送完人,紀言旭就很自覺的出去,并且?guī)狭碎T。
郁暖伸了個懶腰,忘記了自己的腳還是虛浮無力的,就這樣朝后倒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
這下,她徹底醒了……
聽到洗手間里那么大的動靜,紀言旭猛的推開門:“沒事吧!”
郁暖扶著自己的腰,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有事……事大了……”
世界上總有些人無時不刻的在為別人飾演著平地摔的一百八十種方法。
紀言旭無奈的拿出醫(yī)藥包,他只是因為職業(yè)病而帶著,沒想到到這里的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場,他真是不知道應該夸自己神機妙算,還是郁暖的受傷本領(lǐng)高強。
郁暖橫趴在紀言旭的大腿上,突然有感而發(fā):“紀醫(yī)生,我是不是很笨啊?”
紀言旭嘆息:“沒想到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笨了。”
紀言旭無奈的打開萬花油,倒了一點在自己的手心里,頓時味道彌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熏的郁暖連忙捂住鼻子。
郁暖氣鼓鼓的說:“你以前高中的時候是不是理科生啊!”
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
紀言旭點頭:“嗯。”
一般來說,學醫(yī)的是理科生,很少有文科生,紀言旭嚴重懷疑,自己女朋友是不是……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郁暖背對著紀言旭玩游戲,嘴里哼哼著:“我算是看透了,紀醫(yī)生表面上看上去溫潤如玉,其實心里是頂級腹黑,怎么可以這么說自己的女朋友!”
話這么多,說明沒什么事,紀言旭問:“腰不疼了?”
郁暖頓時捂臉裝死:“疼疼疼疼疼……還是很疼,紀醫(yī)生你輕一點!”
雖說沒什么大礙,但是郁暖背后的皮膚嫩的很,撞了那么一下,已經(jīng)是青黑一片,心疼的滋味慢慢泛開:“唉,你什么時候能不這么馬虎?”
郁暖俏皮的回答:“馬虎一點就能多依賴你一點嘛(^_^)”
紀言旭遇上郁暖,只能有無奈的份了,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紀言旭真是束手無策:“你啊你,萬一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你怎么辦?”
郁暖心中有不詳?shù)念A感:“你為什么會不在?”
紀言旭:“打個比方。”
“哦。”
“你還沒回答我。”
郁暖手不小心一滑,游戲屏幕就停留在了“game over”的字樣上:“只是個比方而已,我干嘛要回答,再說了,如果紀醫(yī)生你敢跑的話,嘿嘿(o﹃o?)”
郁暖癡漢狀嚇到了紀言旭。
紀言旭:“……”
屠夫終究勝不了流氓。
剛巧,這時候有電話進來,沒有備注的陌生電話:“喂,您好,哪位?”
“郁暖!”
聽到熟悉的聲音,郁暖嚇的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兩米遠的距離,可憐那手機的屏幕依舊堅挺的沒有碎。
紀言旭無聲的口型在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