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無違漫步閑庭的走在練功房內,隨著他一步步的走著,練功房內的景色在四季不斷的轉換著,就連練功房內的植被都會隨著四季的改變,而不斷的改變種類,呈現出最美的一刻。
一會兒見冬日暖陽,梅花點點;一會兒見綠樹成蔭,荷蓮滿池;一會兒見落葉知秋,紅楓障目,著實神奇與美麗。
來到了內力訓練的場所,鐘無違輕輕推開寫著“內力修煉”的房間門,看向了房間內。
房間內的場景也極為微妙,沒有過多地華麗設施,僅有著一塊光滑如玉的石頭放在房間正中間,再無其他。
鐘無違一腳踏入內力訓練場所,瞬間房間似乎被激活一般,卷起一陣陣疾風,在房間中不斷盤旋著。
當風席卷到鐘無違身軀后,并沒有感受到疾風地沖擊,而是另有感受。
鐘無違神色驚訝地說:“咦,這風...這是真氣聚集成的風!”
一道系統聲從房間頂上傳來:“本處有一個真氣聚集法陣,且投入了多年的純凈真氣,被封在此處,因此多年以來已聚集成非常濃郁的真氣,武者在其中修煉甚至不用特意的運轉心法,都能夠修煉!”
“那么,請宿主趕緊坐到磐石處,開始嘗試修煉。”
鐘無違聽話地走到那塊玉石,坐了上去,雙膝盤腿而坐。
當鐘無違姿勢擺好后,專心運轉起北冥心法的一瞬間,房間內的全部真氣都在瘋狂的往鐘無違身上沖擊而去,仿佛一道道真氣都在爭相著往其體內鉆入,如果真氣會說話,此時一定在大喊著:“快把我吸收了!!”
真氣自主地被鐘無違全方位吸收著,快速的來到了丹田之處,再由丹田自主精煉成北冥真氣,隨后涌入周身的經脈之中,成為鐘無違自身真氣的一部分。
“這速度比外面修煉快好幾倍,若是那晚在天龍寺我就在這里面練功,我一個時辰就能突破!”鐘無違自語。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鐘無違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十分享受地運轉著體內的北冥心法,一周天、兩周天、三周天...絲毫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同時,磐石上似乎散發著某種魔力,包裹著鐘無違整個軀體,一股暖意纏繞著鐘無違,讓其能夠心神穩定,不會被外界打擾,這磐石,是讓其的定力堅如磐石!
“宿主請注意,您在練功房的時間已度過一日,外界過去了十分鐘,練功房剩余時長兩日,2880分鐘。”
鐘無違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迷茫,說實話后面運轉心法都運轉到自行轉動了,然后鐘無違居然就直接睡著了。
“居然就這么的過了一天了。”鐘無違說到,隨后審視了自身經脈內的真氣,又粗壯了一絲,似乎距離下一個小境界的突破又不遠了。
鐘無違:“那么,今天就先到這里了吧,等級飛得太快,我怕被舉報封號。”
皮了一皮,鐘無違離開了磐石,伸了伸懶腰,這覺睡得...這練武練得真舒服,下次再來消費。
隨后,鐘無違來到了太極兩儀入口,離開了練功房。
隨著鐘無違的離開,練功房里面的一切場景、光亮都黯淡了下去,仿佛客人的離去,就不再繼續營業了。
“唧唧吱”樹林中響徹著知了、蟬鳴聲,鐘無違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雖然過去了十分鐘,但學校的這片小樹林仍然沒有人來過,于是乎就徑直離開了。
鐘無違不敢施展輕功,也是慢慢的走回宿舍,畢竟在宿舍區用輕功跳來飛去,實在是容易惹人耳目,萬一暴露了,準上新聞了。
還沒走到宿舍,鐘無違就看到一大戳人影在自己宿舍門口涌動,有男有女,似乎女生的人數還要比男生多!
“鐘無違,再唱一首歌吧!”
“無違小學弟,讓姐姐看看你的樣子!”
“大哥大姐們,鐘無違不在宿舍,你們這樣擋在過道,影響秩序啊!!”莊楠哭著嗓子說到。
宿舍的三人組今晚也被鐘無違那絕倫的歌聲給沖擊到了,他們本想回到宿舍狠狠地逼著鐘無違為他們繼續獻唱幾首,卻沒想到回到宿舍時,鐘無違卻不在,反而迎來了一波鐘無違的瘋狂粉絲,紛紛要求宿舍交人,有要簽名的,有要合影的,更多的是要鐘無違繼續獻唱的!
“咳咳,你們是在找我嗎?”鐘無違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到。
好你個鐘無違,不裝逼則已,一裝逼就如此夸張。
“啊,鐘無違在那里!”說完,一群人蜂擁而至,朝著鐘無違涌去。
鐘無違心底一驚,暗道:我的個龜龜,這也太夸張了吧。
“無違學弟,你唱的好好聽!”“鐘無違,我要粉你了!但你要唱一首!”諸如此類的聲音,絡繹不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個大型追星會場。
朱杰銘、張永霖、莊楠費勁地穿過人群,來到鐘無違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罵道:“我的天,你小子深藏不露,把我們三個嚇了一跳啊。”
鐘無違顧不得回答宿舍三人組,一支支筆、一些本子都塞滿了鐘無違的手,這要讓鐘無違簽名,著實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在以前一直都是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哪有經歷過今日這種多人追捧的風采。
鐘無違拱了拱手,小聲說道:“承蒙各位厚愛,但是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明日再做其他打算?”
一緊張的鐘無違,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噗,這無違小學弟說話還文縐縐的,真有意思哦。”一些大二大三的學姐聽了鐘無違話后,不由得笑道。
聽到這些,鐘無違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一時間手足無措,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好啦好啦,各位同學們,看到無違老弟,咱們就散了吧。他答應我們,明天在給我們唱歌啦,溜吧!”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在人群中響起了這么一道聲音。
“呆子,還不快快答應。”朱杰銘趕緊提醒到。
“哦哦,好的大伙,明日起早,我給你們獻唱一曲,現在就先散去可好,謝謝諸位。”鐘無違反應過來,趕忙說到。
“好啦好啦,各位散去吧。”
就這么滑稽的散場了,人群熙熙攘攘地朝樓梯走去,不一會兒,樓道中就剩下宿舍四人組了。
一下子清凈下來的樓道,朱杰銘拍了拍大家伙的肩膀,勾肩搭背的走入了自己的宿舍。
一進宿舍,一關上門。
張永霖說到:“好小子,這么強的技能不跟我們說一下,你知道你一張口,我們三人都懵逼了么?”
“這聲音,還不止現場厲害,我看了別人錄下了的視頻,放出來的歌聲也賊給力。”莊楠附和到。
“你們啊,就是圖個新鮮。”鐘無違淡淡地說道:“等著風頭一過,學校哪里還會知道有這么個叫鐘無違的人,好啦好啦,不談這件事情啦!”
隨后,三人也不再繼續揪著這件事情談論,不過卻在偷偷地放著歌曲的原唱,但無論經過怎么對比,他們發現鐘無違唱的竟然比原唱更加有江湖感,似乎鐘無違見過江湖一般,但他們卻不說。
一夜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一大早,鐘無違早早的起了床、洗了簌,就出門而去了。
鐘無違并不是在逃避那群瘋狂的粉絲,而是由于今天是星期六,而他在星期六有著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鐘無違顧了一輛面包車,去到商店買了許多的日用品,兒童用品,塞滿了面包車整整一個后車廂,然后才滿意的上了車,指引著司機來到一處地方。
這地方,是當下小鎮唯一的一個福利孤兒院,院長是一個早年有些許積蓄的奶奶,她用她的積蓄收養了許多被遺棄的孩子,有的四肢健全,有的卻不幸殘疾,但奶奶對所有的孩子都一視同仁,用盡自己的愛去幫助他們。
而在孤兒院開了多年后,早年積累的積蓄要被消耗光了,年已花甲的奶奶甚至還出去撿破爛,拾荒,借助著自己那薄弱的退休金,支撐著孤兒院的運行。
“奶奶,我來看你們了。”鐘無違在車上就招著手,叫到。
而奶奶與孩子們似乎知道今日鐘無違會來一般,早已在門口站著等待他的到來。
司機看到鐘無違這大包小包的用品竟然是捐贈給孤兒院的,也不禁為其豎起了大拇指,并幫助鐘無違將行李搬運到了孤兒院的儲物室。
這幾趟下來,司機累的氣喘吁吁,而鐘無違卻像個沒事人一般,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這驚人的體力,更是讓司機瞠目結舌。
終于,日用品都搬運完了,大家伙才好好的聚在一起,一起講述著事情。
奶奶輕輕地拍了拍鐘無違的頭,說到:“小無違,你還是個學生,怎么來的那么多錢買這些東西呢?”
平日鐘無違過來孤兒院看望孩子與奶奶時,雖然也會帶東西,但由于經濟問題,往往只能帶一小袋的零食,讓孩子們過過嘴癮,但今日鐘無違竟然帶了一車廂的東西回來,讓奶奶開心之余不免得有些擔心。
“跟奶奶說說,這都是你努力賺來的是嗎。”奶奶滿是皺紋的手放在鐘無違的頭上,讓其極其安心。
鐘無違搖了搖頭,說到:“奶奶,我現在是大學生了,最近做了一些軟件賺了不少的錢呢,可以給孩子們添置一些好東西,減輕一下您的壓力。”
奶奶慈祥地笑道,擺了擺手,說:“不用擔心,錢要好好存著,奶奶這邊還應付得過來,你這傻孩子。”
“沒奶奶的話,我都沒法長大成人,更別說還能存錢了。”鐘無違緩緩說到,然后說到:“奶奶,你把你的卡號給我,等會我再給你打十萬元過去,幫你減輕壓力。”
鐘無違在嬰兒的時候,被其親身父母遺棄在了大街上,哭的哇哇作響。
路上有人經過,卻無人敢去問津,誰都不愿意去撿起這燙手的芋頭。
但奶奶卻沒有顧忌太多,一把抱起嬰兒鐘無違,說到:“哎喲喲,好可愛的小寶貝兒哦,不哭不哭,我帶你回家。”
就這么簡單的,將鐘無違抱回了孤兒院,后面也沒警察找上門,更沒父母找上門。
“哥哥現在的狀態怎么樣了?”奶奶問到。
鐘無違:“哥哥已經很久不曾出現了,他真的挺照顧我的。”
“真是難為你了,無違。”奶奶這么一說,但其思緒卻是飄回到了兒時。
“你是妖怪啊,你沒爸爸媽媽,你別跟我們玩!”一個孩子,拿著石頭扔向鐘無違,鐘無違連忙用手擋住,但擋得了一顆石頭,卻擋不住多顆石頭,更擋不住那刺耳的言論!
“我爸媽說了,你是在街上撿來的,孤兒院長大的,不許跟我們玩。”
“對對,你快走開,走開啊!”
兒時的鐘無違,手足無措的蹲在地上,抱著頭。
“我也想要有家人,誰能來幫幫我。”鐘無違無助的說到,他現在六歲了,但從記事起,那些孩子都喜歡叫他妖怪,都不愿和他玩,都嫌棄他沒有父母。
而到了上學的時候,其他的同學家庭全是圓滿的,因此鐘無違更是被欺負得‘無地自容’。
后來,鐘無違八歲的時候,被現在的父母領養了,養父養母十分喜歡鐘無違,對其更是呵護有加,然而就算如此,學校的同學卻又開始嘲笑鐘無違被領養的事實。
只有無止境的嘲諷,那是被命運眷顧的人,對著不幸人的嘲諷!
終于有一天,在一次同學們對鐘無違的進行打鬧時,將鐘無違推撞在墻上,暈了過去。
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同學們紛紛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嘴巴里面都哭喊道:“嗚嗚嗚,鐘無違打人,嗚嗚嗚。”
而鐘無違對此卻絲毫不知情,直到一次次的、一次次的出現這種事情,他意識到:自己昏迷的時候,是自己的‘哥哥’出來了,幫他教訓了那些小壞蛋。
往后,每次在鐘無違被欺負時,哥哥都會出來幫他干架,幫他教訓壞人。
雖然事后,自己只覺得渾身疼痛,遍體鱗傷,但是自己好歹算是有個兄弟了,在學校也不怕被欺負了,這樣子,管他是什么人格,都是自己的哥哥,都是自己的兄弟。
直到后面,大家都長大了,心智逐漸成熟,也漸漸地減少了這類事情的嘲諷,而哥哥似乎就漸漸地睡著了,再也不怎么醒來。
可以這么說,如果沒有哥哥的保護,沒有養父母的愛,鐘無違能否身心健康的成長,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為此,他人生有許多重要的人,是他不能夠失去的,不能夠被觸犯的,分別是孤兒院的奶奶,他的救命恩人;他的養父母,再造之恩;他的哥哥,兄長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