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怎么回事兒,你認識這個地方嗎?”鐘無違看到帥偉杰的表情,不由得問到。
帥偉杰聽到鐘無違的話語,回過神來,但是卻沒有說話,看其表情,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哥,我好像中了他們的套了。”半分鐘不到,帥偉杰苦澀的說出了這句話。
“到底怎么了?”鐘無違問到,其他宿友也是默默的看著帥偉杰,等待他的下文。
“這就是我打工的賭場,借錢給我的,就是這家賭場的老板。其實我借完錢后就有在思考,為什么老板會借我錢,我一個窮小子,他借我十萬,就不怕我不還嗎?”帥偉杰冷笑道:“呵,原來是設個網上騙局,讓我往里鉆,等著我給他賣白粉呢,現在我就想知道,我那個好朋友是故意和老板引我上套,還是無心之舉了。”
“臭小子,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鐘無違大手一揮打斷了帥偉杰的話語,看其樣子,這就是要帶著帥偉杰出門去賭場了。
就在鐘無違準備出門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喂,您好,你的外賣已經到了,請快來樓下取餐。”
如同應景一般,鐘無違的肚子也咕咕的響了起來,其聲響讓表弟與宿友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鐘無違尷尬的摸了摸腦袋,笑道:“才想起來沒吃飯,見笑了見笑了。老弟,你吃了沒,沒吃的話就一起吃?”
“不用了老哥,我吃過才來找你的。”帥偉杰擺了擺手說到。
鐘無違也不再客套,火速取完外賣,就是一陣風卷殘云,最終以一個響亮的飽嗝為這次晚飯畫上了句號。
“搞定,走..”
“你們就打算這樣去?人家是開賭場的,不是慈善機構的,你去講道理能讓你不還錢?”就在鐘無違起身說走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鐘無違的話語,是朱杰銘。
“你們這樣貿然的闖進去,又只是個大學生,你們能去做什么?”朱杰銘認為眼前這兩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賭場是說闖就闖的?憑什么闖呢?其中既有責怪之意,更多的是對兩人的擔憂。
帥偉杰覺得他說的有理,不由得停在原地,目光看向鐘無違,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鐘無違再次難堪,是的,他一點計劃都沒有,去了等同于送人頭,就算有武功,那也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咳咳,這樣吧表弟,明早九點你來我宿舍找我,我今晚會想好一個詳細的計劃,放心好了。”鐘無違輕咳一聲,拍了拍帥偉杰的肩膀,其話語也相當于認同了朱杰銘的建議,不在魯莽行事。
帥偉杰看著暗下來的天色,同時也認為此事非同小可,萬一要錢不成,反而被打,那可真是冤屈了。于是告知鐘無違并不急于這一時,賭場老大給了他三天的考慮時間,如今更應該有個萬全之策。
隨后,帥偉杰向眾人微微鞠躬,誠摯地向眾人道了一聲感謝,就回自己的住處了。
鐘無違看著帥偉杰離去的背影,他的一言一行都讓鐘無違感覺到不可思議,雖然他的外表很是奇異,但是他的性格卻是比以往更為的沉著以及冷靜了許多,態度也十分的謙和。
為什么會發生這一系列的改變呢,鐘無違不知道。但是他能想到在賭場干服務生的,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換句話說,都是這個窮表弟惹不起的存在,倘若不養好一定的脾氣,得罪了貴人,恐怕吃的苦會更多吧。
打工的幾年,讓這個脾氣惡劣的小伙子,倒是變得更加的謙和,雖然腦子還是糊涂,但不影響鐘無違更愿意和這表弟當兄弟。
入夜,鐘無違躺在自己的床上,卻沒有絲毫的思來想去,卻不知道該如何解決表弟的麻煩。
鐘無違只好在腦海里問問精靈,畢竟這精靈怎么說也存有上千年了,那么多的閱歷,不能白白放著不用。
“毒嘴精靈,你腦子那么靈光有沒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呢?”鐘無違腦海中詢問道。
精靈從鐘無違身體飄了出來,一屁股坐在鐘無違肚子上,雙手拖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樣子,說道:“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我的好(shǎ)精靈,帥(chǔn)精靈,您就行行好,幫我想想唄。”鐘無違一臉諂媚的看著精靈,眼神中充滿著異樣的氣息,看的精靈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你真蠢,你有這個系統,你想幫還不簡單嗎?”精靈一臉鄙夷地說。
鐘無違撓了撓下巴,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個作弊般的系統功能逆天,但是具體要怎么發揮用處,就無從下手了。
“有了!”鐘無違突然靈光一閃,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了自身的異世界物品庫,看著那金光閃閃的猴毛,想到了一條妙計。
鐘無違詢問到精靈:“笨比精靈,你說我再次用金毛變出錢,拿去那賭場賭,贏回十萬我就溜,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別怪我沒告訴你,孫悟空的金毛變出的物品,當到達一定的時辰,沒了法力,就會變回一根猴毛。”精靈為鐘無違講解到金毛的特性,又繼續說:“一旦你沒能把握好時間,在賭場上變回了猴毛,你可就有危險了。”
鐘無違聽后,點了點頭,把握時間倒不是什么難度,既然計劃可行,那就可以這么做!
“金毛法力持續多久?”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
“那就足夠了!”
鐘無違得到了具體的時間,腦海中開始勾勒出明日的作戰計劃,很簡單,莽就是了。
隨后就與宿友等人聊起了天,一陣嘻嘻哈哈,有聊糗事,有談美女,直至十二點,方才睡覺。
翌日,由于今日全宿舍的人都沒有早上的課程,因此除了鐘無違,其它宿友都還在睡得正香。
鐘無違八點半就起了床,隨后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心痛的消耗了花費兩根金毛,提取了一根到了現代,如今鐘無違只剩下四根金毛了。
“給我變出一整箱子的百元大鈔!”鐘無違對著金毛,喚起了指令。
一聲令下,只見鐘無違手中的猴毛金光閃閃,一道強光閃過后,手中金毛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鋪滿一箱子的,一摞摞的百元大鈔。
“嘶~雖然知道這是金毛短暫變出來的,但這一堆錢還是閃瞎了我的狗眼。”鐘無違吸了一口冷氣,隨手就拿起一摞鈔票,數了起來,一摞一萬,不多不少。
這一箱子,怕是有上千萬,應該是夠玩了,鐘無違心想。
一陣洗涑后,時間來到九點,帥偉杰此時再次來到了鐘無違宿舍門口,扣響了宿舍大門。
鐘無違手拖著行李箱,打開大門后,就徑直走了出去,揮手示意一臉錯愕的帥偉杰跟上腳步。
帥偉杰看了眼那手提箱,邊走邊說:“表哥,你打算怎么解決?”
“你帶我到賭場就行了,你別跟著進去,我出來時,就是問題解決的時候了。”鐘無違一臉淡定的說到。
“表哥,大白天的你怎么就盡說胡話呢?你就提個行李箱,就能解決問題啦?”帥偉杰有點失望了,本以為能有什么辦法,但是到頭來鐘無違還是一股腦的就往賭場闖,畢竟還是個大學生,沒有一點社會經驗。
“表弟,你相信我嗎?如果你信任我,就不要問那么多,等我出來,你就沒事了。”鐘無違平靜的看著帥偉杰,緩緩地說:“有些秘密,現在你還不能知道,你就乖乖等著就行了。”
帥偉杰聽到鐘無違都這么說了,還能說什么呢?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這萬一到時打起來了,自己就往里面沖,把鐘無違拼死也得帶回來。
帥偉杰在頭前帶路,而鐘無違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氣定神閑。
走過幾個街市,上了幾座天橋,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陽光賭場。
鐘無違與帥偉杰雙雙站在門外,就要推門而入時,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駛來,停在了賭場門前。
車上下來兩名男性:一個大腹便便,留有八字胡,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另一個則是顯得干干瘦瘦的青年男子,正滿臉的諂媚與奉承,與那中年男子交談。
“老板,你看我引那帥偉杰上套可還行?有錢就賺錢,沒錢的就幫咱賣毒品。可憐那個帥偉杰喲,還真以為我會帶著他發財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那名青年男子笑聲戛然而止,大概是不曾想到門口會站著兩人,更想不到其中一個就是帥偉杰。
帥偉杰冷眼的看著他,一把口水吐在地上,冷聲喝到:“朱玉龍,你個畜生!我們同為好友這么多年,你就這樣對待我嗎?”
“哈哈哈,朋友?朋友算個什么東西?”眼看著就這么撞個正著,朱玉龍也撕開了自己的偽裝,無情的嘲諷起來:“跟個傻子一樣染個粉頭發,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早把你踢飛了。”
眼看著帥偉杰氣的渾身哆嗦,臉色漲紅,想說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樣子,朱玉龍似乎說的更加興奮了。
“你也別難受,你知道你多值錢嗎?我騙你上鉤,老板直接獎勵我三萬元,以及你的一層毒品利潤!你看看你多……”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斷了朱玉龍的嘲諷。
朱玉龍被一耳光扇得傻站在原地,帥偉杰也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一旁正在甩手,仿佛很痛的鐘無違。
“你說你這只狗站在這狂吠個半天,主人也不拉著,這賭場還讓不讓我進去玩兩圈了?”